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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福乖!”“小姐您回來了!”正在收拾西廂房的姚媽也出來相迎。
“姚媽,您在幹嘛呢?”
“收拾這屋子呢?上回不是和您說過嗎?”姚媽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給您打水去!”
“我自己來吧!姚媽,會不會覺得不合適,萬一租房子的人,和多福不合呢?我看還是算了吧!”
“小姐,您放心吧,今天有人來看房了,我都和他說了我們的情況,他還和多福玩了會兒,挺合的,人也挺好的。也是個大夫。”
“是嗎?那就好吧!多福,過來,姐姐給你擦擦。”多福來到海疏影的身旁,蹲下揚起臉讓海疏影擦著:“多福,今天乖不乖?”“多福乖,多福很乖的。哥哥說多福乖,就給多福做大大的風箏。”“哥哥,今天來了嗎?”姚媽忙解釋說:“小姐走了以後,先生來了,我正好要去集市,所以託先生照顧了一會兒多福。”“是嗎?又麻煩他了。”“對啊,如今還上哪去找先生這麼好的人啊!”海疏影沒有接話,幫多福擦洗乾淨,說:“多福,可以吃飯了。”“哦,吃飯了吃飯了!”
2。9 月思
廖府別院 東廂房
初秋的夜晚;還殘留著仲夏的悶熱。初靜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她起身來到外屋的躺椅上;才稍感舒適些。沙沙沙……沙沙沙……她好像隱約聽到風過竹林的聲音;老爹說那是竹海的精靈在吟唱。 泉水叮咚,竹醇飄香;她感覺自己躺在了竹海的竹亭中。唰唰…唰唰…鞋底踩著飄落地面的竹葉;唰…唰唰…這聲音由遠漸近;隨後飄來一股檀香;似曾相識;那檀香直撲她的鼻尖;然後開始在她的周身遊離;伴隨那檀香還有一股暖流;應該說是呼吸;是誰的呼吸;初靜感覺自己的嘴唇被溫暖的觸碰著;就像兒時在那煙花滿天下吃的那個棉花糖;咬上一口融化了;卻被甜味包裹著全身;她像個貪吃的孩子;開始貼上那個……“棉花糖”……也許這就是老爹口中說的那個來自竹海的精靈;但她看不清他的臉;不過沒有關係;因為她感覺到了他的噗通噗通的心跳和他的溫度……沙沙沙……沙沙沙……風過竹林……
“缺月掛疏同;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初靜…初靜…以後你就叫初靜!初——靜!”那像是個咒語;只有她才能聽到見的咒語;突然咒語停止了;竹海精靈飄然隱沒在竹海深處;她四處尋找著;檀香也開始一點一點的消逝;唯一證明他曾經來過是殘留在自己右肩上的溫度……
初靜驚醒;窗外盈月高掛;她藉著月光看了看自己的右肩;原來只不過是場春夢;可是為什麼那麼的真實?心跳聲還未遠去;溫度也還未散去!她用手摸了摸右肩;這兒曾經有朵胭紅桃花盛開。如今胭紅已散去;但依舊是滾燙如初。是夢嗎?可為何卻又那麼的真實!
“缺月掛疏同;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初靜…初靜…” 她喃喃的重複著夢中的那首宋詞。 “……缺月掛疏同;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
“咚咚咚……”敲門聲。 初靜轉頭看著房門;“進來!”她伸手劃開火折;藉著火折的光亮;原來是銀奴。銀奴用手語問道: “你睡的不安穩?”初靜點亮了身旁的燈;銀奴走到桌旁給她到上了一杯茶;初靜喝了一口;滾燙的身體開始慢慢清涼了起來;銀奴用自己的手擦去初靜額頭上的汗珠;銀奴的手是涼的;正好可以降低自己滾燙的溫度,她把銀奴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銀奴用另一陣輕拍著初靜;初靜就這樣枕著銀奴的手;漸漸的睡了。
銀奴看著那張漸漸熟睡的臉,陷入了沉思……
窗戶上婆娑的竹影陪伴著他們,也傾聽著他們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電子書 分享網站
2。10 香醇(1)
千壺翁酒樓
秦羅衣和銀奴終於找到了請帖上的“千壺翁酒樓”。 “千壺翁酒樓”是個不起眼的小店;應該說是袖珍; “小鳥雖小;五臟俱全”。無精打采的店小二;埋頭播弄算盤的掌櫃;三三倆倆的客人;還有羅列在壁櫃中琳琅滿目的酒。店小二看見秦羅衣; “喲;您來了!”彷彿秦羅衣是他們的熟客。 “您還真和樓上的爺形容的那樣!” “什麼樣?”秦羅衣笑著問道。 “胭脂少年!”掌櫃的一聽見店小二這麼說;連忙拉下他;瞪了他一眼;笑容滿面的對秦羅衣說: “秦老闆;您樓上請!二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