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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質問韓曉嵐是不是故弄玄虛不肯盡力。
“哼,右相大人這話問的怕是多餘了,聖劍豈是能輕易封印的?韓大人當初提議之時我就說過,此舉不可草率,畢竟聖堂不可妄開,如今韓大人一力主張開了聖堂,請了聖駕,卻封不了聖劍,豈能單單解釋一個原因就將事情結了?”都衛統領陳浩則藉機咄咄逼人,給政敵施壓。
“陳大人此言差矣,既然如今已經開了聖堂,稟了聖皇封劍之事,當務之急該是想辦法如何穩妥的封印聖劍,再行論功述罪,否則雖然責罰大臣,封劍不成,聖脈仍然易主,國患仍在,如此攪擾聖靈卻無功而返,於幽朝於先祖都無法交代。”沈銘不緩不急的搭話,似在給韓曉風開脫,留給他一個翻盤的機會。
“既然左相大人都認為封印聖劍是當務之急,那不妨問問韓大人可還有辦法封印聖劍,在聖殿之中做這些口舌之議做什麼。”陳浩料定韓曉嵐無法可施,話說的客氣,卻冷眼等著韓曉嵐出醜。
韓曉嵐對皇帝行禮後一直未起身,背對著我和梅妃,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他忽然出聲說:“皇上,微臣還有個辦法封印聖劍,只是還請皇上降旨恩准。”
梅妃聽到這話頓時身子一震,一直隱笑的臉上終於有了變化,嘴角向上一勾即落,竟是一聲輕嗤的苦笑,然後回頭很沉靜的看了我一眼,這讓我意識到韓曉嵐所謂的辦法對我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好法子。
“哦?不知是怎樣的法子,還要請朕的旨?封印聖劍,清逆臣血主脈是關乎國脈之事,韓卿敬請自便就是,不管是什麼事,朕都準了。”這皇帝當真是個甩手皇帝,我嗤之以鼻,對這個人我沒有一點兒當他是我父親的自覺。
“臣謝皇上恩准,那臣即刻就放手封劍。”韓曉嵐隨即起身準備來封劍。
老狐狸沈邰仍然眯著眼看著韓曉嵐,沈銘一副悠閒的樣子,插手抱腹而立,陳浩則似乎有些掛不住了,忙開口說話:“韓大人,雖然皇上英明,以皇脈為重,許了你請的事請,但身為臣子豈能事不稟明就妄自行施,蔑視聖上?”
韓曉嵐果然停步轉身,卻淡語相譏:“皇上聖明,知事之可言不可言,既許我不言而行,自有皇上的考量,陳大人就這麼著急?不惜當著聖駕蔑視聖旨都要弄清楚這皇上認為不該說的事嗎?”
陳浩聽了頓時語塞,指著韓曉嵐說:“你……”,結果憋火了半天卻沒有下文,最後冷哼了一聲作罷。韓曉嵐旋即轉身又往我這邊走來,一直站在我旁邊的梅妃卻在這時上前兩步,擋在韓曉嵐身前,韓曉嵐面色不悅冷冷的對梅妃說了句“讓開”。
我看不到梅妃的表情,只聽她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陳大人,你既然這樣想知道韓大人封印聖劍的方法,我倒不妨告訴你。”韓大人?想必她平日不會這樣稱呼自己的哥哥吧。
果然韓曉嵐臉上怒色更勝,但剛蹦出一個“你”字就被梅妃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先以銀針封離公主命脈,制其靈力,再以自己的功力迫公主體內靈力衝封,使其經脈盡裂,玄靈侍者則以法杖聖力護離公主之體,使其靈力潰散而不散失,然後主封者以靈力運金針封公主靈智,再以靈力竊入,借其血脈,御其靈識,迫聖劍認主,之後再以血主之名封印聖劍。”梅妃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不知眾位聽了覺得如何?”
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但我卻是從腳趾頭直涼到心裡,真要是這麼做,不是讓我活活的受一番裂筋崩脈之苦,然後一輩子做一個等同於植物人的白痴加癱瘓嗎?我只不過收了他一點靈力,還沒傷他根本,居然就對我下這樣的毒手?我到底怎麼礙著他們了?就因為一個聖劍?
大殿之中沒再出半點兒聲響,梅妃無視了韓曉嵐鐵青的臉,轉向皇帝又說道:“皇上是否還會許了韓大人先前的請命?”
我看到皇帝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看著我的眼中似乎有些掙扎,但終於神色一蕩恢復了原來那一副頹廢的樣子,倦怠得說:“金口玉言,怎能收回。”金口玉言?這時候總算有了一點兒皇帝的自持!我就不明白了,我是有齊家的血脈沒錯,可也是皇帝的女兒啊,雖然我心裡不怎麼認那個爹,但血緣上的關係卻沒法否認那,他們口口聲聲稱得聖脈,不就是皇帝的血裔嗎?難道……我被自己的想法驚了個寒戰,難道我不是皇帝親生的?
梅妃聽了皇帝的混賬話居然是呵呵一笑,然後緩緩說道:“先前聽到蘭妃妹妹自殺我還有些不解,現在看來她倒是明智的很!”,一句話語氣似是輕快,卻透著滲人的悲涼。
旁邊的陳浩馬上不失時機的斥責梅妃:“齊玬逆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