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棪鬼這時悄悄湊上前來對我說:“我這差事辦的還不差吧?”
我斜眼看了棪鬼一眼,“請玄靈宮出面的事我是交給韓霧崖辦的事,怎麼倒由你去做了?”
棪鬼笑眯眯的說:“自然是我要來的,你做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討個差事?”
我沒好氣的瞟他一眼,心裡就唸著一行字:別擱我這兒來請功,反正又不是我叫你去的,難到還想讓我給你道謝不成?
棪鬼卻沒在乎我不客氣的眼神,得意洋洋的走到玄靈宮眾道士面前開始和人閒聊,“他就是我們這邊主事的人,雖然身份還不方便和你們透露,但和幽朝皇室卻有著莫大的關聯,是一力扶持幽朝皇族的,眾位道長不用多慮。” 我瞅著這樣的棪鬼怎麼都覺著彆扭。棪鬼不是最恨什麼皇親貴胄,王公侯爵嗎?現在這副狗腿樣怎麼扮的這麼順溜?
眾位道人連連應和,符南則略顯吃驚,大概是沒想到我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人竟然會是主事的人,略微躊躇了一下,才上前兩步略一拱手說道:“沒想到大人年紀輕輕卻敢謀這等大事,在下先前失禮了。”
而我卻從他明顯暗收的目色中看出這個掌事道人南符對於我這樣年輕的人很不放心,已經開始覺得這次應事過於冒失而暗暗有了悔意。
我這時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眾位道長能來幽宮助勢,在下感激不盡。想必棪鬼已經把我的話都和眾位道長說清楚了吧?只要眾位道長出面,助我查清當面鼎皇失蹤之案,無論是幽朝皇室還是玄靈宮,定能回覆當年聖皇創國之初的盛世威嚴,玄靈宮作為皇家獨尊的道宮,絕不會再被聖門一類的旁門左道所壓制。”
符南卻很冠冕堂皇的回道:“玄靈宮原本就是輔助幽朝皇室的皇家道觀,襄助查清鼎皇失蹤之案本就是分內之事,不敢存有私心。”
這樣說話,顯然是要和我暫時撇遠了關係,棪鬼在旁邊已經很不爽的斜瞟著符南,而我卻不再多話,既然他現在不信我,那就讓他自己睜著眼好好看清楚再說。
我帶著玄靈宮的眾道士很快就返回了冥乾殿上。殿上官員現在早就噤若寒蟬,不敢有半點兒動作,皇帝似乎自我走後就沒做什麼正事,正爬在御案上自顧自的寫著什麼東西,這時抬頭一見玄靈宮的道士進了殿,明顯的愣了一下,還沒等他來得及做什麼動作,眾道士就在殿前恭敬的三拜而呼:“幽朝千載,吾皇萬歲!玄靈宮眾道士叩見陛下。”
皇帝愣愣的看了看,才放下手中的筆招呼眾道士起身。
符南隨即向前幾步讓到一邊,再一揮手,兩個奉著聖物的道士低首捧盤走出列,符南上前一手揭了兩塊遮蓋黃綾,裡面的聖佩和聖冠一現,皇帝頓時驚異的起身脫口問道:“聖佩聖冠?”
殿上的朝臣聽了也都是一愣,不斷偷偷的往那兩個黃金盤裡瞄過來。
符南對著皇帝恭敬施禮回到:“回稟陛下,得蒙幽朝歷代先皇護佑,聖冠已經失而復得,聖佩也已經從叛臣沈府府內迎回,只等陛下御批璽印,臣等就可按制準備儀仗祭禮將兩件聖物奉還聖堂。”
皇帝臉上的神色變幻幾下,將信將疑的問道:“奉還聖堂?”
我這時在旁邊插話說道:“聖劍也將在月內尋回幽都,到時候聖堂三件聖物全部奉還,還請聖上準備大型祭禮,祭告祖先。”
符南聽了這話目光深邃的往我這裡看來,而皇帝卻瞅瞅我又瞅瞅殿前的兩件聖物,又伸手撫了撫自己案前寫畫半天的詔紙,終於將詔紙一收攏回袖內,對符南說道:“既然如此。祭禮相應事宜就由禮部協同玄靈宮眾道長辦理,一切事務由玄靈宮掌事道長做主。”
“臣遵旨。”符南躬身領命。
我在殿中重咳一聲,在一旁早已經魂魄震盪翻飛的禮部官員這才回神,忙慌慌張張的趴伏在地領命。符南見狀,又往我這邊望了過來,其中情緒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也不知道著個道人在打什麼主意。我沒去理會他,心中卻暗暗多了一點兒戒備,借玄靈宮的勢還得多加小心,別被反咬一口。
而此時殿上的官員則在我、皇帝、玄靈宮眾道士之間瞅來瞅去,他們見玄靈宮眾人明明是隨我入殿,卻偏偏還恭恭敬敬的對皇帝施禮,又請出兩件聖物說要奉還幽宮聖堂,一個個在心中疑惑不安:這個聽隨書吏打得是什麼主意?畢竟聖佩和聖冠作為幽朝的三件聖物,是幽朝皇室的權利象徵,聖冠更是隨著當年鼎皇失蹤而下落不明六十餘年,直接造成後來幽朝皇室勢弱的轉折,現在且不說這失蹤多年的聖冠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只要這件聖物被送還聖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