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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計較今日的事情,他日定會讓你榮享餘生。即便是將你立為國後也未為不可。”
我對姜永成可以在盛怒之下剋制自己,還能低下身段言之鑿鑿的拉攏我感到驚異和讚歎,只是聽到最後一句時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段璐更是怒不可遏,指著姜永成鼻子就罵:“呸!你個王八蛋說什麼呢?自以為生成皇子就了不得了,就你這樣的貨色,我家小姐……”
我趕忙一把拉過段璐讓她閉嘴,然後很哭笑不得的看看姜永成,再看看陳茹,不由轉而為這兩人悲哀起來,要說這兩人也都是很難得的人物了,陳茹在兄長死後的幾年中不僅從沈府的威壓下撐了過來,還能像模像樣的經營起自己的勢力,姜永成小小年紀就懂得隱忍謀劃,審時度勢,可惜,陳茹母子現在落在我和寒霧崖的手中……我不由又想起前幾天寒霧崖和我說起他們母子時的不屑和冷酷:“曉風殺了陳浩,就是他們母子的仇人,我又怎能容他們久活?”
這母子兩,如此辛苦的掙扎算計,卻被寒霧崖死捏在手裡根本無處遁逃,他們遲早會死在寒霧崖手中。
第三卷 血染殷紅夢 第一百一十五章 計較
第一百一十五章 計較
“二皇子算的好涵養了。”我一言帶過姜永成的話,轉而對陳茹說道:“當年陳浩為益州郡轄下方怡、吳華、寮裡三鎮檢巡督尉時,忽然上報說境內付玉山的兩個獵戶,在山體一處裂隙內發現壁上有人用刀刻留字,雖然多有損毀,卻能勉強辯出五原興王四個字,五原興王是鼎皇的私印刻字,鼎皇失蹤又是發生在江州郡內和益州比鄰的渣哈縣,所以山體內留下的刻字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當年的鼎皇失蹤迷案。但讓人奇怪的是,這件事之後,朝中沒有派人去查驗真假,卻把陳浩調回幽都,半年之後就升任幽都都衛統領,其中是何緣故,陳夫人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二皇子見我不搭理他,臉上露著些許慍怒卻沒有發作,陳茹聽了我的說法,眼睛微縮,目光深含,開口說道:“兄長的事本來就不是事事都會告訴我的,當初付玉山的事我知道的也並不比你多。”
我不急不緩的又問:“那當年付玉山山體內的刻字到底是怎麼被發現的。夫人可還記得?”
“不是兩個獵戶偶爾發現嗎?這有什麼好說的。”陳茹說的輕描淡寫。
我又問:“偶爾兩個獵戶,身處深山,能識字就算極為難得了,居然還能認得出那五原興王是鼎皇私印上的刻字?就算他們是有什麼機緣僥倖認得了,為什麼不去報當地縣衙,卻專門跑遠路報到了鄰縣駐紮的檢巡督尉那裡去?幽都接報後派出的查察使,一出幽都就莫名其妙的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逼得皇帝不得不把陳浩召回幽朝詢問,這又是怎麼回事?之後不久破雲將軍齊嘉就病逝,而陳浩在沈府的一力支援之下做上了幽都都衛統領,這當真是巧合的很啊。後來我聽說沈邰和陳浩翻臉的時候說了一句話:豎子無信,為將無德。不知這個“無信”指的是什麼?難道說陳浩和沈邰做過什麼交易,卻又失信於沈府?”
陳茹依舊很沉穩的回道:“我家兄長的事,向來不怎麼和我談起,姑娘說的這些事果然奇怪的很,我之前卻一點兒都沒注意到呢。”
我笑瞥著陳茹,卻早已使誘魂術探出了她所知道的事情,隨即對渾然不知陳茹壞笑著說道:“既然夫人不知道,我也不多問了,您兩位多多保重吧,這段時間幽都裡的風雨只怕不是為你們興起來的,還希望了兩位不要打錯了算盤,拜錯了神仙。我勸二位兩句,與其竹籃打水,還不如現在縱情放欲瀟灑快活兩天。要不然以後後悔可來不及了。”
陳茹和姜永成聽了這話驚疑的看向我,陳茹更是目露寒光盯著我問:“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我嘻嘻一笑,就閃身出了院子,段璐卻留在後面很沒好氣的補了一句:“就是說你們大難降至,自求多福,這都聽不明白,傻子兩個。”
我離開時輕佻的作為,固然是因為陳茹對我輕待而頗為不爽,但我對她們母子卻沒有像對沈府那樣的仇恨,只是,寒霧崖說得對,當初師父為我殺了陳浩,那師父就是她們母子的仇人,我和寒霧崖一樣,不能放任她們不管。
更何況,剛才從陳茹那裡探知,陳浩和沈家的人當年在我祖父破雲將軍齊嘉病逝之後,暗中派人在幽朝結幫搭夥的作奸犯科,弄得幽都局勢緊張人心惶惶,逼皇帝倉促之下任用了陳浩,而隨後就把諸多事端嫁禍到皇帝兩個弟弟身上。以串通謀反的罪名殺了一個,流放了一個,而被流放的姜琦信也很快就病死在流放途中,這陳家作為林賓的鷹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