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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這事也是一陣莞爾喟嘆,宮變第二天局勢安定後,寒霧崖這老頭總算是派人來和我說明白了一些事情,包括他怎樣把二皇子自己的人手集中安插在北門,又暗中派人在關鍵時刻給劉三祥通風報信,再在其中暗暗使力作梗,結果讓二皇子的這路人馬在劉三祥手裡死了個乾淨。一番巧妙佈置,竟然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二皇子勢力中不屬地煞族控制的人除掉了大半。而地煞一族向來隱蔽的好,二皇子只當是自己分出去辦事的人有一路出了岔子敗得很慘,卻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地煞族完完全全控制在手中,現在還躊躇滿志的想要大幹一場。
到了陳茹和姜永成的住所,我連門都沒敲,就直接越牆跳了進去,陳茹和姜永成正在屋中商量事情,外面有把風的僕人,那僕人見我和段璐忽然闖進來,慌忙對著屋裡叫:“夫人,少爺,有人闖進來了。”
陳茹和姜永成頓時緊張起身想要從西牆暗門逃開,卻早被我闖進了屋裡盯上了。
兩人見是我,面色靜了下來,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後,姜永成迎了上來問:“姑娘這麼急的闖進來是有什麼要事和我們母子談嗎?”
陳茹母子本來是被皇帝發配到邊城的,這時在城裡依然沒法露面,所以稱呼上也一直很謹慎。
我笑著說道:“急事倒是沒有,只是吏部尚書最近遞了一個薦賢折,讓我看著有些著急上火。就只好先到您這裡來消消涼。”
陳茹一聽,很素淡的笑了,“原來是為這事啊,姑娘,這事怎麼會惹姑娘著急上火?陸大人對幽朝皇室忠心耿耿,又才華橫溢,為人恭謹,善識賢能才子,他所舉薦的人自然是能做我幽朝棟樑基石的人,姑娘怎麼會為這事著急上火呢?”
我盯著陳茹,看她對我有些許不屑,又壓制著盡力不表露出來,就說:“夫人,這剷除沈府的事可是我一手謀劃而成的,你們倒是順手牽羊拿的輕鬆,轉眼就想把自己的人手眼線遍佈朝堂,也不先問問我的意思。”
姜永成哼的一聲冷笑:“我堂堂幽朝二皇子,管朝堂的事還要你一個來歷不明的外人插手?”
我還沒開口,陳茹就在旁邊對姜永成呵斥道:“成兒, 怎麼能這麼和姑娘說話,她怎麼說也是救了你我性命的人,不可輕慢。”說完她有回頭轉向我:“成兒尚小,說話太直。不太通事理,姑娘莫怪。我們也是怕這朝中無人,出什麼亂子,所以想盡快把以前沈府的人換掉,沒有別的意思,姑娘不要生氣。”
“哼!”我冷冷哼了一聲,顯出不耐煩再和他們說這件事,轉而問道:“夫人你在後宮之中待了很久,不知是否聽到過一些關於鼎皇失蹤的傳聞?”
“哦?”陳茹略微疑惑,回答確實迅速的很:“鼎皇失蹤的事在後宮之中是嚴禁談論的,我自然是沒聽到過什麼傳聞。”
“喔。是這樣啊,”我幽幽的看著陳茹,“既然你現在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再等上幾天,也不怕你不說。”
陳茹聽了這話一驚,臉也冷下來:“姑娘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本宮堂堂王妃還騙你不成?”
“堂堂王妃?一個死人和一個被廢的庶人,也堂而皇之的講起身份來了?”我挑釁的笑著說道,姜永成也霎時冰寒了臉。
我卻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陳茹,當年你在幽宮不是還親自和皇帝說起過鼎皇失蹤的一些事情嗎?怎麼現在卻閉口不談了?雖然當年陳浩被殺,斷了你宮外訊息的來源,但總不至於因為陳浩死了,你就把他之前叮囑過你的事也都忘了吧?”
陳茹面色更加難看,姜永成不明裡就,惡狠狠的撲過來指著我罵:“你算什麼東西?我母子就算是被奸人設計落了難,也是皇親貴胄,你什麼身份,竟然敢直呼我母親的名諱,對我們言語之間輕蔑無禮!”
在我身旁的段璐早就一閃身“啪”得一聲拍落了姜永成手臂,厲聲喝道:“你算什麼東西?也管對我家小姐指手畫腳的?”
陳茹在一邊看向我的目光閃爍不定,似乎猜不透我的來歷,而姜永成捂著幾乎被段璐打折的臂膀怒喊:“你……”
一個你字才出口,姜永成的臉色卻變了幾變,然後漸漸沉靜下來,目光也逐漸收斂,半晌靜默後說道:“我現在確實是沒什麼名分,但卻始終是當今皇帝的兒子。現在二沈已除,大哥命喪冥乾殿,大哥的兒子也落在我們手裡,而皇帝還根本不知道這個皇孫的下落。如果他還要想找人繼承幽朝江山,就必定會召回被沈府驅逐的我,我到時候就是當朝太子,日後就是幽朝的皇帝。姑娘,你一身本事,現在如果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姜永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