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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半年中,我已經能夠簡單的算出別人的命格,還能算出那個人身在何地。我算出了自己的命格居然也是“殺破狼”,和那個張無語老變態一樣的命格。當時我並不覺得自己是這種命格之人,覺得自己可能是算錯了,直到後來很多年的經歷都告訴了我,我並沒有算錯。
朱小琴想教我其他深奧的演算法,但我並沒有學會,也不想學會。因為學算命整整半年時間,我感覺這技能對於我來說算是有些雞肋,我本想學的是捉鬼之術,可朱小琴基本上完全不會,也就沒辦法教我什麼,她只是告訴了我,一些她家有的驅鬼物品的使用方法而已,同時我也在她家偷偷順出來了幾件好東西。
就這樣我們一起相處了整整半年的時間,這半年裡是我這一生中最平靜、最幸福的時光。而就在這半年後的某一天,兩個訊息同時傳到了我們的耳中。
一個讓朱小琴傷心yù絕的訊息…和一個讓我無可奈何的訊息…
'正文 第十九章 兩個訊息'
第十九章兩個訊息
那一年我小學四年級,那一年學校裡還沒有電腦教室,那一年我們那裡的小學開始要學英文課。
也就是那一年,朱小琴接到了jǐng察局的一個訊息。那是一個兇殺案的死者的親屬通知,朱小琴她爺爺的死亡通知。
朱天明,男,78歲,於2001年8月15rì入我院,入院診斷為:全身骨折並重度燒傷、定義為遭人謀殺。推測死亡時間為2001年6月左右。特此通知家屬速來本院辦理死者一切手續。
拿到死亡通知書的那一刻,朱小琴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根本沒有想過結局回事這樣,記得這半年裡每一次考試成績公佈的時候,朱小琴總是會把自己的試卷收好,說是等她爺爺回來給他看。
可是她爺爺永遠都看不到了,朱小琴此後也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不管她獲得了什麼樣的獎狀、證書和證明,她都會把那些東西燒掉,讓她爺爺在地府能夠看到這些東西。
那一天,朱小琴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只是緊握著那張紙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不管我和老爸怎麼安慰她,她都好像聽不進去了一樣。我知道這種失去爺爺的感覺,因為我也就在半年前失去了爺爺。
我靜靜的坐在她的旁邊沉默不語,過了很久,朱小琴才用微弱的聲音說道:“魂單。。。爺爺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我的爸爸媽媽在我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一直是爺爺把我養大…我說好的…我要好好學習…長大以後要讓他…好好的享福…我要好好的報答爺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嗚嗚…他走了…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朱小琴她哭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的樣子。一直以來,她都是那麼的堅強,可能是她從小身邊只有一個親人的緣故,讓她學會了dú lì。可是現在那個唯一讓她可以依賴的親人,永遠的離開了她。
朱天明,那個帶著老花眼鏡的老者,那個說要教我本事的老者,那個說要我娶他孫女的老者,就這麼去世了。雖然我和他只是見過一面,但是就是因為和他見得這一面,讓我和朱小琴成為了朋友,讓我學會了算命,還讓我想起了一個約定,我和他之間的約定。
“你還有我,還有我爸爸…我們當你的親人。”我握住了朱小琴的手,對她說道。
“朱爺爺讓我娶你,你忘了嗎?我想…他是算出了自己的壽命…當時才會要我答應這個條件的。”我緩慢的說道。
“可是…他既然知道自己有危險,為什麼不躲,為什麼…爺爺會被人謀殺…”
我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一個會算命的老爺子居然會被人謀殺,他應該不會這麼容易被人謀殺的。除非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才使他出了意外。這一切都太不合常理,那個兇手到底是誰?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想了一會兒,對著朱小琴說道:“我們應該把那個兇手給找出來。”
“你能算出那個兇手是誰嗎?”我看著朱小琴問道。
她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不行…我道行太淺,如果沒有生辰八字、名字、相貌、掌紋或命格中的任意兩樣,我也算不出任何東西…那個兇手的一切,我們一點兒都不知道。”朱小琴說到最後臉sè有些灰暗,看來她是無能為力了。
我聽她這麼說心裡有一些失望,因為朱小琴的算命本事比我強很多,如果連她都束手無策,那我們真的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就在我們兩個都有些無奈的時候,老爸走了過來。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