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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誤會了?昨天我去羅浮酒店吃飯,我哥剛巧就闖到了我的包廂裡,晚上我去唱歌明明沒告訴他,他也知道了,今天我來給媽媽燒紙錢,他這個出差在外的人偏偏又趕巧回來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分明就是他在跟蹤我!”寧語昕指著程梓楊的鼻尖兒說。
“馬律師,你什麼都別說了,你去車上等我們。”程梓楊不想有外人看著他們夫妻吵架,一把拉住寧語昕的手,徑直往墓地走去。
“放開我!我已經去過了,不想再去了!”寧語昕掙扎道。
“難道你想讓媽媽看著我們吵架的樣子麼?”程梓楊緊了緊手臂,死死摟著她不鬆手。
“哥,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倆在一起其實真的不合適麼?”寧語昕掙扎無果,眼淚刷地掉了下來。
“別哭,寧丫頭,你別哭啊!媽媽看到你哭會心疼的,乖,不哭不哭!”程梓楊手忙腳亂開始哄她,每次她只要一哭,他就覺得那些淚珠子好像一把把小刀子,刀刀都戳得他心痛。
寧語昕原本只是因為被他誤會而覺得委屈傷心,但經他這麼一鬨,忽然就想起了柳惠麗的話,她覺得就算她和程梓楊之間感情沒有問題,有柳惠麗橫在那裡,他們也不可能幸福地在一起,更別說他們自身的問題本來就好多,矛盾一直不斷。
這麼一想,她更加傷心了,忍不住撲在他胸前痛痛快快地哭了起來。
一直以來,寧語昕都是個堅強的女生,平時很少會傷心流淚,就算有什麼難過的事,通常她也只是躲在被窩裡偷偷地哭,像今天這樣光明正大地哭,還真是比較罕見。
程梓楊被她的一通哭弄得柔腸百結,悔得腸子都青了。
今天他一直都在打吊瓶,整個人燒得昏昏沉沉的,早上掙扎著給寧語昕打了個電話之後,就一直昏睡不醒,一覺醒來,太陽已經快落山了,他拿起手機想要給寧語昕發個資訊,問問她今天過得怎樣,結果一下子看到了手機裡的備註,這才想起了今天是寧老太太的七七。
想著今天寧語昕一個人去給媽媽上墳,心裡不知道會有多難過,那墓地又偏僻,萬一她上了墳之後回家的時候打不到車,該有多麼危險。
打她的手機,顯示不在服務區,他就更加擔心了。
想到這些,他毫不猶豫扒掉了手背上的針頭,直接招來馬律師,開車送他到公墓。
一路上他都不住地探頭看窗外看,希望能夠看到她下山,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可能在兩車交錯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對面車子裡坐著的寧語昕。
等懷裡的人終於哭夠了,抽抽噎噎地打著嗝兒,他趕忙拿出溼紙巾替她擦臉。
“多大的人了,還能哭成這樣?”他忍不住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
這是從小到大他做慣了的動作,寧語昕也習慣了承受他這樣表達親暱的方式。
“哥你再笑我,我還哭。”寧語昕孩子氣地說:“到時候把你的襯衣全都哭溼了,蹭上了鼻涕眼淚什麼的,你可別怪我!”
程梓楊噗哧一聲笑出聲來,他見寧語昕還知道開玩笑,心裡懸著的那塊大石頭才慢慢的放了下來。他摟著她緊了緊手臂,柔聲說道:“好了好了,哥不笑你,你陪著哥一起去給媽媽燒完紙,我們再一起回家好麼?”
“好。”寧語昕點點頭。
可是點頭之後,她又想起之前答應過柳惠麗要離開程梓楊的條件,趕忙又搖了搖頭。
“哥,我們燒完紙錢之後,能不能先分開住一段時間?我需要時間好好想想我們的事,等我想明白了,再告訴你我的決定,可以麼?”她猶豫了一下,終於小心翼翼地開口。
“寧丫頭,你究竟是中了什麼邪?昨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你忘了你親口說的‘寧語昕愛程梓楊十輩子’麼?”程梓楊剛剛平息下來的怒火又衝上來了。
寧語昕聽到這話,只覺得熱血都湧到了臉上,昨晚他在她身上折磨她的時候,明明已經快要送她到浪尖兒上的時候,偏偏就停下不動,非要她一遍又一遍地說“寧語昕愛程梓楊十輩子”,否則就算憋死也不肯給她,迫於身體對極致的渴望,她只能投降,他讓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最終他滿意了,才完完全全給了她,讓他們倆一起共赴巫山之巔。
誰知道這人無恥到了一定的境界,那種要命的時候說出來的話能作數麼?
更何況,就算她愛他十輩子又能怎樣,他親媽看她的眼神簡直像看蒼蠅一樣,今後她們真的在一起生活,又該如何相處?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