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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盯著他的眼睛,跟看動物一樣,頗有點審視的意味,開門見山道:“那賞花樓裡的姑娘,弟弟還滿意麼?”
星羽悚然一驚,暗道這女子好厲害,尋花問柳的事情都能猜得毫釐不差,如果做了妻子,偵查推測的能力勢必驚世駭俗啊,可做丈夫的壓力就會增大,反偵探的能力必須要更勝一籌,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是此理。
思緒轉了一圈,不動聲色道:“還不錯,都能看得上眼,可要跟飄玲姐比,那就是班門弄斧,關公面前耍大刀,絕對不在一個檔次上,比如天壤之別啊,判若雲泥啊,都是最生動的形容,一句話,那都是庸脂俗粉,沒法跟飄玲姐做比較。”
龍飄玲被星羽一番誇讚搞得暈乎乎的,覺得受用無窮,可話語忽然如劍鋒一樣,行到中途,隨之偏轉,問道:“那花魁呢?”
所幸星羽早已預料到有此一問,微笑道:“飄玲姐是聽實話,還是虛話?”
龍飄玲“啪”一個彈指,瀟灑道:“姐最愛聽真話。”
星羽笑道:“那花魁與飄玲姐放在一塊兒,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平分秋色啊。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是旗鼓相當的。”
“哦?”
龍飄玲眨了眨如畫美眸,帶著種女人爭鋒相對的氣勢,問道:“這位花魁,叫什麼名字?”
星羽道:“藍之魅。”
無論如何,這兩位始終是要見面的,就目前情形來看,針鋒相對恐怕無法避免,到時候兩人能否和平相處,恐怕需要他用盡渾身解數了。
真是令人頭疼的問題。
龍飄玲卻是雲淡風輕,只說出四個字:“好名字嘛。”
星羽捉摸不透龍飄玲是真的波瀾不驚,還是表面的平靜,內心的洶湧,根據他的判斷來看,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女人比拼容貌,是與生俱來的習性,更何況,女人心海底針,難以捉摸啊。
龍飄玲已經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將茶水喝完,微笑催促道:“走吧,去開飯。”
星羽果斷響應。
大風堂正堂裡,酒宴果然豐盛,風城壁正準備差人將星羽請來,見到兩人走進來,趕忙站起來,微笑相應。
星羽微笑道:“風堂主不必客氣,咱們是朋友,這樣越發顯得生疏。”
旁邊的風城磊淡漠地笑了笑,這中途闖入的青年,不但實力強,臉皮更厚,沒過幾日,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大風堂的內部人員,簡直比內部人員還要來得更熟絡,喧賓奪主的姿態,怕是短時間揮之不去啊。
風城壁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輕輕坐下。
龍飄玲照例挨著星羽,親密的姿態,讓不明情況的人看來,會以為兩人剛剛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正是蜜月期呢。飛天宏原敬藍等人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他們的心思都在團隊壯大變強上,只要星羽能帶領著他們,將團隊發揚光大,其它的他們都能接受。
畢竟,目前的團隊是由金魔地脈成員和原氏家族成員組成的,終究還是他們兩人的嫡系。
席間,風城壁隨口問道:“星羽少主此番前往三大組織莊園,可曾遭遇阻攔?”
星羽淡然道:“還算比較順利,沒用一枚金幣,就從千藥齋弄回來七八種藥材,逛了賞花樓之後,上了九朝亭,準備在九朝亭上賞景時,鐵狼組織的三位當家出現,破壞了心情,索性離開。”
風城壁驚訝道:“怎麼,星羽少主上了九朝亭?”
星羽點頭道:“九朝亭景色是不錯,環境也優雅,可總有點徒有其名的感覺,不過如此。”
風城壁和風城磊聽得驚心動魄,那九朝亭,可是整個魔雲帶裡最具威勢,也最可怕的地方,與死亡的分量等同,這青年竟然敢闖九朝亭,看來,在這魔雲帶中,沒有哪個地方是他不敢去的,也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凌駕於三大組織的氣象,初見端倪。
狂人!
強人啊。
風城壁和風城磊各自在心中給星羽加上這麼兩個標籤。
龍飄玲推波助瀾,悠然笑道:“這麼好的景色,下次再行動的時候,帶姐一塊兒去玩玩,讓姐也見識見識什麼是九朝亭。”
星羽笑道:“等與三大組織正面對決時,一定少不了讓飄玲姐大展神威,至於那什麼九朝亭,不足為道,想逛就逛,想拆掉,一句話的事兒。”
風城壁和風城磊被震懾得幾乎要產生內傷,這青年口氣狂妄到爆,恐怕三大組織的三個頭頭聯合成塊,正面對噴,都未必能比得上他,一番交鋒後,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