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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樣的人,心志堅定,如何能是常人三言兩語就能動搖的,因此,只是與宋缺在長安城內外行走,卻是旁敲側擊,希望能夠潛移默化,用佛家的說法,就是想要度化宋缺,當然,卻是不著痕跡,她並不希望因此引起宋缺的惡感。
宋缺是梵清惠進入江湖之後見過的最傑出的少年英才,梵清惠心中也有過動心,只不過,梵清惠心中更重要的還是自己的理想,因此,只是與宋缺若即若離,兩人維持著一種曖昧的關係,卻也讓許多人議論紛紛。
祝玉妍出手的時候,宋缺正好在梵清惠身邊,感應到祝玉妍散發的那一縷殺機,宋缺的刀當即出鞘,直接迎上了祝玉妍的天魔刃,祝玉妍卻不跟宋缺硬拼,卻是直指梵清惠:“梵姐姐果然不凡,隨隨便便便能找到宋公子這樣的護花使者,實在是叫小妹汗顏啊!”
梵清惠神情依舊是一副聖潔悲憫的模樣,口中說道:“祝師妹說笑了,宋兄還請稍待片刻,祝師妹卻是來找清惠的!”
宋缺剛剛體會到了祝玉妍天魔大~法的威力,戰意剛剛升起,但是梵清惠這麼一說,卻是依言退後,只是說道:“清惠儘管出手,宋某給清惠掠陣!”
石之軒卻是飄然而出,含笑道:“宋公子若是不嫌棄的話,石某與你比劃幾招如何?”一邊說著,手中的摺扇直接遞了出去,宋缺之前就聽說石之軒與嶽山戰了個旗鼓相當,心中也不敢有什麼小覷之心,當即就迎了上去。
石之軒跟宋缺交手之後,就知道宋缺竟然也是難得的高手,若是他武功沒有出任何問題,倒是樂意跟宋缺切磋一下,但是問題是,他如今體內隱患還沒有解決,而且宋缺的武功卻是從實戰中而來,幾乎招招都是殺招,而且氣勢過人,一往無前,這叫石之軒實在是不能留手,交手了數十招之後,石之軒就感覺到體內經脈有了一些脹痛之意,當即明白,若是不能速戰速決,只怕自個當場就有可能走火入魔,經脈錯亂。咬了咬牙,石之軒直接笑吟吟道:“聽說之前宋公子與我師弟相談甚歡,應該也有過交手吧,難怪宋公子對石某的武功這麼熟悉呢!”
宋缺頓時皺眉:“你師弟?你師弟是誰?花間派的武功,宋某何曾見過了?”
石之軒嘿嘿一笑,一邊跟宋缺交手,一邊努力平定著體內正在衝突的內力,口中卻是說道:“宋公子剛來長安,就去見了我師弟,還說沒見過,宋公子出身大家,竟是這般不坦誠嗎?”
宋缺立馬反應過來:“你是說陳兄?陳兄光風霽月,大有道門之風,武功也是高妙不凡,如何會是你師弟?”一邊說著,只覺石之軒滿口胡話,直接一刀向著石之軒揮去。
石之軒飛快地躲開,一時間有些狼狽,心中頓時暗恨,若是自己體內內力沒有出現衝突,自個只能用出七成的功力,哪裡會這般尷尬,嘴上卻是說道:“可不就是陳沂陳師弟,莫不是師弟竟是沒告訴過宋兄他的師承,這真是太不該了!”
宋缺見石之軒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心中也有些狐疑,不過手上卻是毫不留情,眼看著石之軒不知因為何故,招式間竟是出現了一些滯澀之意,直接一刀劈向了石之軒的破綻之處,哪知道,一刀下去,竟是被一股強勁的力道卸開了,那力道顯然不是似乎出了什麼問題的石之軒能夠使出來的,他驀然回頭,卻見陳沂站在不遠處,對著石之軒嘆道:“師兄卻是不曾聽師弟的勸告嗎?師弟強練補天心法,且師兄資質過人,進展快速,花間心法主生,補天心法卻是主死,兩種真氣截然不同,互相沖突,師兄這種情況,如何還能隨意與人動手?”
石之軒揭了陳沂的馬甲,陳沂乾脆也將石之軒的情況給說破了,石之軒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他看著陳沂,冷哼了一聲:“不勞師弟你操心!”
那邊祝玉妍也聽到了陳沂的話,她有些忌憚地看了一眼陳沂,又擔憂石之軒的情況,直接嬌笑著退後:“梵姐姐,小妹今兒個卻是僥倖佔了上風呢,比試之期未到,梵姐姐,小妹這就告辭了!”說著,對著石之軒使了個眼色,兩人直接都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