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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些人來也不遑多讓,但是手上的功夫卻是實打實的,散手八撲兼得佛道兩家之長,極為講究禪意,石之軒的武功竟是被寧道奇剋制,加上境界也不如他,因此幾次都吃了虧,其他人說石之軒能夠在寧道奇手上逃出生天已經如何如何,但是石之軒何等心高氣傲,只會覺得這是自己的恥辱。
而陳沂呢,卻是輕鬆擊敗了寧道奇,寧道奇為了養傷,好幾年都沒有露面,然後就徹底成了佛門的打手。石之軒如今進退兩難,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決定過來尋找陳沂,尋求解決之道。
之前的小道童有些小心翼翼地下了山,對著石之軒行了一禮:“尊客,師祖讓弟子請尊客上山,師祖在山上等著!”
石之軒雖說覺得陳沂拿大,但是強者為尊,自個又有求於人,他本是個能屈能伸的,因此便露出了一個優雅的笑容:“那還請仙童帶路!”
他這一笑,倒是叫那小道童心慌了一下,急急忙忙帶著石之軒往山上去了。
那小道童引著石之軒到了靜室,陳沂已經在室內等待,他看著鬢角竟是有了些白髮的石之軒,不由心中暗自嘆了口氣,情字實在是傷人,石之軒如今不過是而立之年,對於武林高手來說,跟青年無異,竟是生出了白髮,可見碧秀心的死,對石之軒的打擊之大。
陳沂已經聽說了碧秀心的死訊,卻沒想到石之軒會找到他這邊來,不過,他還是微笑著讓小道童退下,然後伸手示意石之軒坐,石之軒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蒲團上,然後說道:“師弟只怕已經知道師兄遇到的事情了!”他說得很是肯定,神情古井不波,似乎跟他毫無關係一樣。
陳沂點了點頭,然後輕笑一聲:“慈航靜齋的確高明,用情之狠,叫人歎為觀止!”
石之軒頓時戾氣上頭,他看著陳沂,神情幾乎是陰狠:“師弟這是何意?”
陳沂看了石之軒一眼,嘆道:“師兄你是當局之人,卻是關心則亂,慈航靜齋不過是付出了一個武功大退的碧秀心,便把你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只要你一日無法修復自己的精神,你就不可能將精力投入到一統聖門,還有跟所謂的白道作對上面去!那不死印法縱然真的有什麼問題,但是就像是慈航靜齋的慈航劍典一樣,對於修煉者都有一定的限制,慈航劍典寧道奇看了還吐血呢,怎麼江湖上沒人說慈航靜齋害得寧道奇吐血受傷呢?反而只覺得慈航劍典果然高妙?難道就是因為寧道奇是自願去看的,還付出了代價?但是,碧秀心難道不是自願去看不死印法的嗎?何況,江湖上為了神功秘籍,不知道發生了多少爭鬥,便是至親的夫妻父子兄弟,都有可能為此兵戎相向,甚至各自都會留一手,你將自個的心血交給了碧秀心,難道不是你對她的信任嗎?她雖說因為心境被破,武功退步,但是底子還是慈航劍典,兩種截然不同的武功會衝突,那是常識吧,何況,不死印法本就異於常理,碧秀心強行參悟修煉,本來就是自個找死,結果,你不僅沒有因此勘破情關,竟是叫碧秀心以死破了心境嗎?”
石之軒臉上陰晴不定,真氣也出現了劇烈的波動,陳沂直接點破了其中關鍵,石之軒何等聰明之人,立馬醒悟過來,只是,他心境已破,卻是不能立馬恢復,他對碧秀心的愛意卻是轉化成了恨意,自然情關並未真正勘破,愛之深才會恨之切,因此,並未解決他的問題,他很快鎮定了下來:“不知師弟有何見教?”
陳沂並不在意石之軒恢復到巔峰,甚至變成大宗師,因此,直接就說道:“邪帝舍利就在長安城下,楊素當年督造長安城,找魯妙子在長安城下修建了一座寶庫,魯妙子隱退前將向雨田託付給他的邪帝舍利藏在了寶庫裡面!至於魯妙子,他如今就藏在自個老情人的飛馬牧場中。”
石之軒一驚,忽然問道:“既然師弟知道,為何自己沒有取來?”
陳沂輕笑一聲:“我已經隨時可以踏出那一步,要邪帝舍利何用?”
石之軒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深深地看了陳沂一眼,直接起身道:“多謝師弟指點,師兄必不敢忘!”說著,直接飛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