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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趁機追擊,卻是執劍而立:“風師叔,請指教!”
風清揚看到陳不疑,不由嘆了一聲:“原來是你,你這般資質悟性,若是入我劍宗,只需五年時間,劍法造詣就能追上我了,真是可惜了!”他沒有說出獨孤九劍的事情,他心裡明白,若是將事情說了出來,接下來被逼著交出獨孤九劍的酒水陳不疑了,陳不疑雖說看著心性堅定,但是很顯然,他對氣宗的感情可比自己對劍宗強多了,說不得真的交了出去,到時候劍法所託非人,江湖上又是一場浩劫,何況,風清揚也是光風霽月之人,不屑於這等挑撥之詞,不過見得陳不疑這般良才美質,還是想要嘆息一聲。
陳不疑朗聲道:“我既然拜入氣宗門下,自然就是氣宗的人!風師叔,多說無益,風師叔劍法高明,華山上下沒人比得上,今日若是侄兒僥倖,贏了風師叔一招半式,還請風師叔發誓,日後不會再為難氣宗之人!”陳不疑知道,風清揚這般武功,哪怕今日氣宗的人一起上,風清揚只要一意想走,沒人能留的下他,日後風清揚若是想要尋氣宗的晦氣,再簡單不過,因此,只得硬著頭皮,想要逼著風清揚立個誓言下來。
風清揚哈哈一笑:“我若是敗在你這晚輩身上,別說為難氣宗之人了,日後我連華山的人都沒那麼臉面去見了!陳小子,你出劍吧!”
對上風清揚,陳不疑多小心也不為過,這會兒運起了他最擅長的養吾劍術,將自身守得嚴嚴實實,不管風清揚那邊怎麼變招,陳不疑這邊養吾劍意護身,風清揚滿臉讚歎之色:“養吾劍法修煉到這般地步,便是當年的祖師爺只怕也只得如此了!”不過,他眼力高明,心志堅定,哪怕陳不疑用出了養吾劍意,風清揚試探了一番之後,還是找到了破綻,一劍刺出,陳不疑變招也極為迅捷,直接彌補了那處破綻,依舊只守不攻。
風清揚心中存了指點之意,口中便道:“久守必失,雖說你修出了劍意,但是養吾劍法本身卻是無甚威力的,陳小子,注意了!”說著,極為樸實的一劍,直接向著陳不疑露出的一個破綻刺來,陳不疑腳下一轉,想要避開,那一劍卻如影隨形一般跟來,陳不疑只得強行變招,原本圓融一體的養吾劍意頓時出現了波動。
風清揚趁勢一劍揮出,陳不疑不假思索,一招無邊落木對著風清揚而去,風清揚頓時一怔,劍宗幾乎滿門滅絕,風清揚心中自然存了悲愴之念,這會兒叫陳不疑劍意勾起,頓時手上招式也緩了一緩。
陳不疑那一招不過是出其不意,風清揚終究是心志極為堅定之人,很快恢復了常態,接下來,有開始壓著陳不疑打起來,陳不疑也是遇強則強的人,他到了這個次位面這麼久,除了風清揚之外,真沒幾個人能給他這麼大的壓力,這會兒,對於自己的所學,卻是有了更深的領會,雖說一直落在下風,卻也沒有真的叫風清揚佔得多少便宜。
只是氣宗那邊卻是等不了了,陳不疑之前的顧慮,他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們更想要徹底將風清揚留下,因此,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竟是直接大聲說起話來,一個道:“風師侄,聽說你在江南剛剛成了親,不知你那新婚妻子是何等花容月貌啊?”
“師兄這話說的,那位可是在秦淮河上豔名遠播,多少王孫公子一擲千金,就為了能與其共度*,若非絕色美人,如何能叫咱們風師侄流連忘返呢?”
“可不是,為了那個花魁,咱們可是花了大價錢啦!”
“風師侄,你那岳丈不過是個開鋪子的,滿身銅臭,他們那一家子,如何養得出那般的絕色美人來!我們不過是許了你那岳丈一條商路,他立馬就拍著胸脯,說保證讓你上鉤呢!”
……
陳不疑尚且聽得心煩意亂,何況是作為直接當事人的風清揚,風清揚一聽自己竟是被人騙了,自以為娶到的大家閨秀,竟是秦淮河上的花魁,不由怒火沖天,忽然他身上一股子沉重的壓力瀰漫了開來,在場的人都是一驚,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