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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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是不信易筋經有九火好;索性搶了來比對;最後雖然證明了易筋經不比九火好;可卻也只能承認他不比九火差;嫉妒之言我自然不會說的;要少林寺的和尚練易筋經估計練成了也七老八十了;而我這九火就不會那麼麻煩;雖說練的時候有些風險;但是整體效果還是不錯的。
易筋經修習容易但是要有大成卻是很耗時間的;正好可以解釋了我不會武功的原因;但是我既然能得窺易筋經那定然與少林寺脫不了干係;再看我年紀不大;白蘞懷疑我是少林弟子也無可厚非;至於為什麼問我是不是和尚?
易筋經縱是得道高僧也不見得能看上一眼;我若只是一個俗家弟子;少林會捨得將如此寶典拿與我瞧?
我沒有回答白蘞的話,我所教與他的自然不是易筋經,卻也與易筋經有些聯絡,武學之道殊途同歸,當年我得到易筋經觀其功法受益匪淺,此次又經三十年大劫,一夢成空,許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也跟著幡然醒悟,其中就包括這九火第十層,沒錯就是第十層,三十年前九火或許只有第九層,可三十年後我醒來的現在卻必定有了第十層——
而剛才我說與他聽的就是第十層的部分總綱——
本就是一本同源的東西,比之易易筋經自然更加適用,否則他以為他能夠這麼快恢復過來?真靠那本不知道缺了多少字的破爛本子,他估計還沒看懂就已經變白骨了,遇到我這個大前輩的大前輩算他好運。
白蘞見我不答他,也不生氣,只是木著張臉坐在原處,魚也不吃,身子也不動,夜色再深點估計就一雕像,他這個樣子我自然不去打擾,伸手將懷裡的爛草揪出來,瞧著那破碎模樣,我想我還是再去拔一棵好了,剛才白蘞那一掌雖然沒傷到我,可對這草的打擊還真不小,想這草長的本就難看,這麼一折騰就更加難看了。
“這個不能吃”見我把那草擱到鼻子前面,白蘞蹙眉開口。
我有些驚訝的望向火旁的幽冥教現任大教主白蘞,警覺的往旁邊挪了挪,我自然知道它不能吃,何況它這個顏色我也實在吃不下去,但是一個以心狠手辣著稱的魔頭突然這麼“關心”你,這實在有些不好接受。
更何況我先前還毀了他的衣服,吃了他豆腐,害的他吐血吃苦。
小心駛得萬年船,離傲生的教導有的時候還是有用的,那就是永遠也不要和魔教的人為伍,雖然我曾經是他口中那個無惡不作殺人放火心狠手辣泯滅人性的魔教的頂級魔頭,但是我現在武功實在不太合作,所以還是一切小心為妙。
白蘞不由自主的蹙起眉頭,顯然對我的動作不甚滿意,最後見我沒有再靠過來的意思,索性自己起身一屁股挨著我就坐了下來。
他身上那袍子本就輕薄;經他這麼一起一坐內裡若隱若現春光無處不洩;我老人家雖說全都看過了;但這種暴露法還是不太容易抗拒的;好意幫人順順衣袋;順手在大腿上摸上麼一小小下。
白蘞似乎並沒有察覺自己被吃了豆腐;甚至對於我殷勤的動作還非常滿意;面色也不如剛才陰沉了;大有緩解的趨勢。
“魚糊了”
冰雪初溶,直把我看的神魂不守,若說紫冥是冰牡丹的話,那這人就是紅梅花,紫冥外表豔麗如女子,渾身獨具魅惑之色,可內裡實則不苟言笑,恰如牡丹開在寒雪冰川之處,只於酷寒之時怒放其資,而這白蘞卻恰恰相反,外表冷如寒霜傲如寒松,內力卻火似炙,梅花開在盛夏自有一番風骨。
白蘞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的臉險些滴下口水的人,有些厭惡更多卻是欣喜自傲,若是換了平常或是他人,只怕早就被他惱羞成怒之下大洩八塊了。
“魚糊了”
我顧著比較人,並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只隱約聽到一個魚字,以為他餓了要吃魚,隨手將火上已經糊的不成樣子的魚遞了過去。
“吃”大方的說道。
白蘞看著手上黑糊糊的條狀物,再次沉默。
我的視線一直無法從他身上移到魚上,只滴溜溜的看著那露出袍外的部分,想著袍內風光,暗惱自己怎麼就這麼糊塗,要是不把衣服給他的話——
搖搖頭甩掉腦中想法,戀戀不捨的收回視線,努力擺出長輩姿態問道:“你不回去嗎?”天已經很晚了,乖孩子要睡覺了。
“不回去”乾淨利落。
“不吃飯?”肚子也應該餓了。
白蘞這次乾脆連答話也省了,直接晃了一下自己手裡的一條半魚,算作回答。
我看著他手裡我吃的剩下一半的魚以及那條已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