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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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禁嘴角抽搐,聽他這麼一喊,我怎麼跟土匪強盜似的?
寒潭揮退眾人,面色複雜無比,良久對著我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寒園居後有一處山泉,水溫四季適宜,可供沐浴。”顯然是我那一身滿是油汙的袍子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抬起袖子嗅嗅,滿是油煙味,確實該洗洗了。
寒潭親自引路,我自然不和他客氣,揮退眾多服侍的人,獨獨留下寒潭,去衣也好,搓背洗髮也罷,如此機會怎可放過。
這溫池就建在寒潭居室的旁邊,甚至可以說這潭水便是寒潭居室的一部分,看著那紗帳後不遠處的錦榻繡被,我如何不心動。
終於在寒潭給我穿衣服的時候忍不住了,急吼吼的就將人給壓了下去,可惜的是——
“寒潭尚有事做”聲音鏗鏘,聽不出什麼語氣來,只那雙眼睛——
被寒潭這麼冷眼瞪著,我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怨的從他身上爬起來,乖乖的給他關上門而我走出去,看看身後的門,明知道里面有人卻進去不得,可要我離開,那跟挖了我塊肉似的,這進去不得,走又捨不得,看著那大如銀盤的月亮,聽著竹葉沙沙作響,——只可憐我老人家也只能獨對西風獨自涼;夜伴涼風好梳妝的在院子裡將就了,幸好現在是夏天,也不是那麼委屈。
還好今天不是一無所獲,至少豆腐吃了不少——
天下第一劍(三)
靜靜的陽光揮灑在柔和的帳子上;斑駁透明的光澤讓人見之欣喜;這是一個寧靜的早晨;雖然這個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但對於一個剛剛由睡夢中醒來的人卻也只算是早晨。
我坐起身;身下是冰蠶的緞子;涼爽而舒適;看一眼周圍;無論是雕花檀木的大床還是飄忽的紗帳都有一些朦朧的意味;安靜而又恬適;隱約在紗帳之後還能看到昨日沐浴的潭水——
潭水?
我猛然清醒過來,趕緊將周圍又打量了一遍,頓時樂開了花,雖然不知道寒潭是怎麼將我弄進來的,可我確定的是,我現在睡的是寒潭的床,住的是寒潭的屋子,要是寒潭是一位女子的話,那我現在就是住在他的閨閣裡,如何不令我欣喜愉悅?
伸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可半點沒錯,現在看著那柔亮的緞子都跟看寶石似的,更別說這一屋子可愛的東西了。
瞧瞧那大理石桌,圓的真是規則,再看看那格子架,雕的也算別出心裁,腳下的踏板也不錯,上面刻的鳥跟能飛似的,總之我現在是看什麼什麼順眼,見什麼什麼可愛,如果現在寒潭站在我面前,番安宋玉也只有靠邊的份了。
寒潭的屋子我自然也是新奇的緊,許是愛屋及烏的道理,又趕上心情好,不由細細打量起來,寒潭的住處簡潔而絕不失華貴,典雅而絕不清冷,陽光透過窗外的竹葉射進來,卻只剩下對於光明的柔和而絕不悶熱,許是那潭四季恆溫的泉水的緣故,這伏九的天竟然絲毫沒有熱的感覺,估計是這裡的溫度被那泉水中和了。
隨手翻看了幾本桌上的東西,音律醫藥卻都是些乏味的書,不過以寒潭的性子,我想怎麼也不可能從這裡翻出話本什麼的來,這人總是一本正經看起來才有味道,只不過我卻不是那一本正經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諷刺,在這個我僅僅呆了不過一個晚上的屋子,面對陌生的擺設,面對著屬於別人的東西,我竟然難得的生出一種安適感來,這樣的安適卻令我倍覺舒爽卻又有些無所適從,不過反面的情緒只是閃了一下就消失了,坐在椅子上,讓陽光劃過臉龐,我貪戀著這一刻的享受,只可惜——
咕嚕咕嚕嚕——假如肚子不是這麼餓的話——
愁眉苦臉的從坐了大半天的椅子上站起來,我扯過桌上茶點胡亂的吃了一些,卻也沒飽,左右思來,還是出去轉轉找些吃的好。
可我這邊剛從寒潭內室裡踏出來,迎面就撞見了仲戚——
仲戚昨天剛捱了打,要不是他手裡還有一些事物必須他來處理,現在估計還在山後的暗室裡待著呢,不過即使是這樣,在他處理完之後他還是要回到暗室繼續他的懲罰的,而仲戚這個時候過來不過是找寒潭認錯罷了,不過仲戚雖然意識到自己的魯莽,但這絕對不代表他已經改變了以前的觀點,現在見到了罪魁禍首,自然是立即火冒三丈。
“你在這裡做什麼?”那表情和語氣以及看人的眼神,無疑是對賊的方式。
我唏噓一嘆,這人怎麼見了我就跟噴火龍似的“我昨天住在這裡,你說我在這裡幹什麼?”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