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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可為什麼帶走林鶯哥哥的人是古一羽而不是庶務堂的人?而且林鶯為何那麼緊張,彷彿斷定古一羽會對她哥哥不利?若是因為此事,為何卓知白卻對關林鶯禁閉的事諱莫如深,不願提起?
“鶯兒,你告訴我,你哥哥究竟是誰,被何人所傷?”江鶩問道,他發現林鶯只是說了別人如何對她哥哥,卻沒說她哥哥是什麼身份。
林鶯嘴巴一抿,眼淚又掉了下來,哀求道:“阿雁,我只有你能幫我了,如果你不幫我,我哥哥一定會被古一羽弄死的!”
江鶩無奈,林鶯不肯說她哥哥到底是誰,不就更加說明他哥哥的身份有問題了嗎?江鶩好言相勸,“鶯兒,你不說你哥哥是誰,我怎敢貿然幫你?”
江鶩長了腦子,林鶯卻更加不悅,她認為都是古一羽從中作梗和江鶩說了什麼,不然以江鶩的性格,早在她哭的時候就該什麼都答應了她才是。但江鶩鐵了心的似的非要知道周杭的身份,林鶯只好說:“……古一羽說他是魔修,阿雁,他是我哥哥,怎麼可能是魔修!”
“你帶了一個魔修上青陽派?!鶯兒你放心,我沒有聽說什麼,掌門應該不知道,古師叔和藺師叔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你不會被逐出師門的。”古一羽如果說一個人是魔修,那基本不會認錯了。江鶩對自己這個魔神師父還是很信任的,當然他也很相信林鶯,江鶩以為是她的魔修哥哥騙了林鶯,讓林鶯以為自己不是魔修,然後騙林鶯帶他上山又被古一羽識破。
林鶯幾乎要被江鶩弄瘋了,她猛地站起來衝著江鶩尖叫道:“我哥哥不是魔修!是古一羽要害他!江雁你到底幫不幫我!”
江鶩嚇了一跳,他從未見過林鶯如此狠戾的樣子,“可是……”
“沒什麼可是!”林鶯打斷了江鶩的話,“要麼你幫我救出我哥哥,要麼咱們兩個從此恩斷義絕!”
話說到這份上,饒是江鶩對林鶯這麼死心塌地的也有點怒氣了,“我會去向古師叔求證,你哥哥如果真的不是魔修,我會求她放了你哥哥。”說完,江鶩起身準備離開。
林鶯死死盯著江鶩,嘴角的冷笑扭曲了她清麗的面容,“她說的你就信,我說的你就不信?哈哈,也是,憑你一個四靈根的雜役能這麼快到達築基後期,想必沒少拿了那女人的好處吧?江雁,我算看透你了,你,你們天機堂,沒有一個好人!”
江鶩扭頭就走,他發現自己簡直無法忍受這樣的林鶯。回到天極峰,江鶩沒看到古一羽,只在後堂看到了太微秘境的入口開著,想了想便進到裡面,古一羽正在太微殿裡的藥園,蹲在地上不知擺弄什麼靈草。
江鶩有點委屈,林鶯和他青梅竹馬,兩人算是患難之交,進了青陽派之後林鶯也一直幫助他,可是現在他倆算是鬧翻了吧?他想挽回這段情誼,卻不知如何是好,磨磨蹭蹭的蹲到了古一羽身邊,像是個被欺負了的醜小鴨。
“師父……鶯兒說如果我不幫她救她哥哥,她就要和我絕交。”
古一羽沒忍住直接笑噴了出去,“絕交?哈哈哈哈!!你們是在過家家嗎?!笑死——臥槽我的金蘭蘭蘭蘭——!!!”
因為江鶩的話極大的娛樂了古一羽,害她手一抖,本來修剪殘葉的剪子非常果斷的把花給剪掉了,古一羽樂極生悲,捧著拳頭大的金蘭哀嚎。沒嚎兩秒,就拿出了個水晶盒子把花放了進去,準備拿到尋道齋去賣,上萬年的金蘭花朵,怎麼也得賣個幾千萬靈元。
等古一羽處理好她的花,轉頭看到江鶩控訴的眼神,又想笑了,不過總算沒忘記為人師表的節操,勉強正經起來,道:“咳——那你是怎麼想的呢?”
江鶩低頭,悶聲道:“我不想鶯兒怪我……但是她哥哥是魔修,也不能放了他。”
古一羽點點頭,“你這個好惡傾向有點危險啊……”
江鶩不解的看著古一羽。
江鶩的心性如何,這麼些年相處下來古一羽也有所瞭解。江鶩幼時在林家,並沒有受到什麼德育教育,來到青陽派後也一直沒人跟他說過什麼,這孩子其實就是個非常普通的人,本性不壞,有點小自私,眼界也並不寬闊,單純到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他的成長很大程度上由他所接觸的人來決定。
“你煩惱的關鍵點在於不知道是聽林鶯的話救她哥哥,還是因為他哥哥是魔修而拒絕林鶯,對嗎?”古一羽問道,見江鶩點頭,便又問:“你告訴我,這兩個選擇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江鶩覺得古一羽有點小看他,這麼顯而易見的事為何要問?但也乖乖作答:“如果我不幫鶯兒,她會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