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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柏庭神色沒有起伏:“我太太。”
他低下頭,聲音放輕:“婉月,打個招呼。”
聽見他突然如此親暱的稱呼自己,宋婉月還有些不適應。
自小就跟著父母出入各大晚宴酒會的宋婉月,在這種場面絲毫不怯場。
揚著一張得體的笑臉,同對方打過招呼:“您好,宋婉月。”
男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宋家小姐,失禮失禮,剛才有眼無珠,沒有認出來。”
宋婉月長了一張明眼人都能瞧出來的漂亮臉蛋。
她的漂亮處在嬌和柔之間,如果把一眼驚豔的美女比作玫瑰,耐看型比作芍藥。
那麼她的前調是玫瑰,後調則是芍藥。
韶顏雅容,杏面桃腮,即使一句話都不說,單只是站在他身旁,都是一隻無價的精美花瓶。
偏偏她不光說了話,並且話還不少。
白皙的手臂挽著段柏庭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
她還挺喜歡這茶樓的風格。
旁邊的桌上擺放著青花瓷瓶,她一眼就認出那是元青花。
“我奶奶肯定喜歡這裡。”她打量完四周,冷不定冒出這句話來。
段柏庭垂眸。
她就像是一隻雀躍的小孔雀,驚豔絕倫的外表,貴氣裡混著嬌氣。
從來不知道什麼叫低調,覺得漂亮就該大大方方的展示出來。
話也多,不分場合的多。
尤其是與身側惜字如金的段柏庭比起來:“我奶奶以前是做古董修復的,她現在唯一的愛好就是收集一些古董花瓶和山水畫。”
這裡古董多,所以她老人家喜歡。
段柏庭不留情面地戳破她的欣賞:“外面這些都是贗品。”
小孔雀瞪圓了眼睛,一臉驚訝:“啊?這種地方還擺假貨啊,老闆是窮瘋了嗎?”
他這會是真的被她的反應逗笑了,但也不過轉瞬即逝,很快就掩在眼底深處。
左手被她挽著,右手慢條斯理的放入西褲口袋,下顎微抬:“真的在裡面。”
茶樓內廳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只接待貴客,平日裡都是用屏風隔開,分成幾個包廂。
今天則統統撤走了。
兩邊的門朝外開啟,安保退守到一旁,等待段柏庭和宋婉月的進入。
她對新事物有種天然的好奇心,下意識的左右亂看,甚至幾次都想走近去瞧。
才剛鬆開挽著段柏庭的手臂,就被男人輕輕拉了回來。
冷不丁的一下,她跌進他的懷裡。
仰眸看他,眼裡帶著嗔怪。
段柏庭卻沒空去欣賞這副美人受驚圖。
他的目光放在前方,燈光明亮的內廳,幾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性走出,臉上帶著熱絡的笑。
他們身側都跟著女伴,有些穿著旗袍,有些穿著中式風格的禮服。
無一例外,都是打眼就能瞧出的昂貴高定。
為首的中年男人伸出右手,笑道:“當真是好久不見,前些日子聽說你結婚了,本來想親自去婚禮現場祝賀的,無奈沒有收到請柬,也不敢貿然前去。”
段柏庭簡單的與他半手交握,點到為止。
“婚禮從簡,所以只宴請了親友。好意心領了。”
段柏庭年紀輕輕,但輩分卻不低,真論起來,對方還要喊他一聲叔。
但年齡差放在那裡,對方豈能去叫一個小自己十多歲的年輕人叔叔,便刻意模糊了稱謂。
宋婉月出身世家,從小大場面見得多了,此刻倒也得體端莊,並不怯場。
遠遠望去,兩人就是就是一對郎才女貌的恩愛夫妻。
中年男人目光落在她身上,笑說:“這位就是婉月?”
宋婉月面對長輩笑容總是乖巧的:“您好。”
婚禮前夕,媽媽告訴過她,北城與滬市在風土人情方面有區別,上流圈層的習慣也不大相同。
嫁過去後,她就得捨棄掉原先的一些習慣。
在外人面前,要儘量和段柏庭表現的恩愛一些。
宋婉月是個聽話的媽寶女,她媽媽讓她表現的恩愛一些,她自然會照做。
與對方打招呼的同時,手臂挽著段柏庭的胳膊,整個人都依偎在他身上。
盡職盡責演好自己“恩愛夫妻”的角色。
這些人帶的女伴大多都是熟面孔。
當下熱播劇的女星,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