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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二戰後最高的入伍率。
自從《壯志凌雲》之後,好萊塢已經多年沒有拍攝過影響力巨大的徵兵宣傳片了,《獨立日》則具備鮮明的徵兵廣告特質。
杜克本身不在意這些,他與五角大樓就是簡單的利益合作關係,既然站在了好萊塢,必須從現在的立場出發考慮問題,如何去做才會對自己最為有利?
不久的未來,從開羅的金字塔到芝加哥的摩天大廈,從斷壁殘垣的洛杉磯到遼闊無際的太平洋海面,從巴黎街頭的高速公路到黃沙漫天的中東軍事基地,好萊塢銀幕上,世界各地經受了一波又一波規模空前的外星人入侵浪潮。
地球這個共同的家園危急存亡之時,總會有那麼一群“英雄”挺身而出,以血肉之軀殺入戰場,挽救大廈將傾,最終力挫外星暴徒的陰謀詭計,保衛了地球,拯救了世界人民,大功告成之後迎著鮮花和掌聲的簇擁重返軍營,深藏功與名。
這些美國大兵在銀幕上的“英雄壯舉”令全球觀眾“肅然起敬”,令熱血男兒們“心馳神往”,也令這批影片在不知不覺中儼然成為了美軍的徵兵廣告。
其實美軍搭臺、好萊塢唱戲早已不是什麼新聞了,早在近百年前的電影誕生之初,雙方就關係密切,只不過當時軍方之所以配合劇組,是出於教學目的——影片可以當做軍校教材。
正基於此,二戰時期的美*方才得以直接參與徵兵電影的製作和宣發,弗蘭克·卡普拉等導演就曾拍攝過高水準的徵兵片,但那和鼓吹越戰的鷹派影星約翰·韋恩在60年代拍攝的《綠色貝蕾帽》替美軍歌功頌德一樣,都屬於“非常時期”的曇花一現。
如今意義上的“徵兵片”是指反思越戰的電影偃旗息鼓後,一批著力塑造美軍正面形象的高投入商業片,以80年代風靡一時的《壯志凌雲》為開端,雖然效果不錯,但由於廣告特徵太明顯,也曾遭遇過不少非議。
然而,現在和未來,隨著電影敘事手法和視覺語言的翻新,美國大兵在銀幕上的形象越來越高大偉岸,美軍的綜合實力也得到愈發淋漓盡致的展示,徵兵效果自然也是水漲船高,五角大樓開出的贊助額度也急劇上漲。
同時,經驗豐富的編劇更懂得如何不露痕跡的將廣告元素編織在情節中,從而大大降低觀眾的敏感度,如今的《獨立日》就像是未來的《變形金剛》一樣,完全具備這些特質,而且按照杜克的設想完成影片,就會發現廣告意圖遠沒有《壯志凌雲》當年那麼露骨。
從商業角度看,劇組與五角大樓的合作是一樁只有傻瓜才會拒絕的雙贏買賣。
自從越戰硝煙散盡,美國從義務兵制改為志願兵制後,軍方每年都需耗費巨資拍攝徵兵廣告,但再好的廣告也不如製作精良的商業大片更有煽動性,而且電影與廣告相比優勢巨大,其公關宣傳成分被掩蓋、消解在一個完整的故事中,讓觀眾在與角色同患難的感官轟炸和心理歷險中,潛移默化的陶醉在其中,同時還避免了對廣告的天然牴觸心理。
換成杜克的角度,他製作的這部“主旋律”戰爭科幻動作大片,具備智勇雙全的主人公、激情澎湃的情節、波瀾壯闊的戰鬥場面等商業特徵,產生的積極感召力正與徵兵廣告所需不謀而合,理所當然能獲得軍方提供的道具和技術支援,以更低的製作成本換取更高額的利潤,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杜克本身並不帶弱智光環,哪怕化身為前蘇聯的政委,囉裡囉嗦說了如此大一通,倫霍中校也沒有給予任何承諾,他本身也沒有這個權力,只是保證將杜克的意思原版傳回五角大樓,也會適當幫劇組爭取贊助的可能。
“誰說五角大樓都是蠢貨加白痴?他們的錢很好坑?”
送走倫霍中校後,杜克也有些抱怨,如果五角大樓真像電影或者前世網路上描繪的那般幼稚,他也不用費如此這般的口舌,也許他根本沒有費這些口舌的機會。
隨後的幾天裡,杜克重新審閱了美術組和特效組繪製的厚厚一摞圖稿,外星人的模樣和飛船就此定型,圖紙轉到了工業光魔特效部門,由斯坦·溫斯頓負責的模型製作就此拉開大幕。
最近的一週,杜克主要都在關注模型方面,除去外星模型外,還要確定城市和北美標誌性建築的模型,所有的爆炸戲只會採用實景拍攝,而電影需要電腦cg合成的鏡頭,也進入到先期製作階段,工業光魔的一個電腦特效部門,如同模型特效組一樣,也進駐了位於華納製片廠的劇組,不斷與杜克交流。
此外,演員試鏡也進入到了第二輪,杜克還要分心主要演員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