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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雄見自己居然能說出如此富含哲理、透析人類內心世界、對未來充滿希翼的話,洋洋得意得差點暈倒。
這一席話,聽得李無為愕然,如墮五里霧;南荷愕然,看他如洪荒猛獸;燕自憐愕然,面紅耳赤,半天吐出一句:“唉,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徐雄心說原來你不理解我的話,總是我學問太深,難免曲高和寡,明明字字璣珠,你們卻大眼瞪小眼,以為糞土,真是對牛彈琴,枉費口舌。也不怪他這“琴”彈得多莫名其妙,就是牛也會用雙蹄捂住雙耳,沒用後蹄踹他一腿已算是看在他不辭辛勞地對牛彈琴的苦勞了。
於是,他改用一種通俗易懂的話道:“剛才小娘子讚我徐雄英雄了得,真是獨具慧眼,在下真是萬分地佩服……”
燕自憐驚詫地道:“我什麼時候稱讚你……英雄了得了?”
南荷道:“恐怕是狗熊了得吧?”
“小丫頭信口雌黃,真不知天高地厚。”徐雄忍不住又生氣了,但他隨即一想,在心上人面前須裝出副寬宏大量的模樣才能獲取她的芳心,於是以一種若無其事的樣子道:“徐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小孩子一般見識。”
南荷道:“徐二公子果然有大人大量,被人剝光衣服扔在大街上的事居然這麼快就忘記了,好生令人佩服。”
這話,不啻平地起春雷,一石激起千層浪,徐二公子的臉色忽然就變了。先是發青發紫,好似一盤青椒炒豬肝,然後徹底變紅,就象一碗紅燒蹄膀,最後他象那頭被割了肝剁了蹄膀的豬大聲嚎叫起來:“原來是你這個黃毛丫頭戲弄本少爺!”
徐英見他殺豬般地大叫,不知何事,忙奔了過來。徐雄一把拉住他道:“大哥,我終於找到仇家了,原來是這丫頭使壞。”
徐英皺著眉道:“那日使壞的明明是個男人,怎麼會是這小丫頭?我清清楚楚的得那日是男人在對我們講話,你怎麼忘了?”
徐雄頓時象被放幹了血的豬停止了嚎叫,但他還是心有不甘地道:“那她怎知道?”
徐英故作聰明道:“多半她那日也在無錫,正好看到咱兄弟受辱。”
徐雄一聽言之有理,便不再爭辯了。他瞟一眼南荷,見她秀色可餐,不禁心裡一蕩,心想:你看到了我的裸體,豈不太便宜你?改日我必當以徐雄之眼還看小丫頭之身,方能洩吾之私憤。他心裡暗暗打著鬼主意,竟然不再纏著燕自憐胡說八道。
徐英朝楊大眼道:“楊大少,在下兄弟二人在無錫受人戲弄,連祖傳的二把金刀都丟了,那是技不如人,無法可想,尚望楊大少給我們兄弟點面子,交還金刀,也好回去向老祖母交待。”
楊大眼似笑非笑地道:“會英山莊少莊主是何等的身份,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戲弄你們?況且,你手下有那麼多如狼似虎的家人,難道都是吃乾飯的?”此言一出,那些家人頓時羞愧無比,全都低下頭去。
徐英不好意思地道:“那人武功太高,連兄弟我都沒看清他的面目,更不用說這些酒囊飯袋了。”
楊大眼道:“那人出手懲戒,必是你們兄弟倆幹了見不得人之事,不知能否講來聽聽?”
徐英頓時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
南荷道:“徐大公子,你要是不好意思說出那醜事,就由我來代勞吧!”
徐英心想:這小丫頭知道事情經過,早晚會講出來,若是我不講,反顯得我心虛。既然這樣,還不如我來講,方顯得我徐英光明磊落。當下他清了清嗓子道:“敝人承襲古人之風,有斷袖之好,所以那日兄弟我正在……”
南荷紅著臉,趕緊捂住了耳朵。楊大眼忙打斷了他,道:“你這些齷齪勾當,我也不想聽,還是把你兄弟乾的好事講出來吧!”
徐英看了眼徐雄,又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
徐雄眼見全場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而絕代佳人燕自憐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這時候要他做縮頭烏龜,不啻於讓他上斷頭臺。於是他們挺胸,昂然道:“好漢做事一人當,徐某人的事由徐某人自己來講!”這一句話講得豪氣沖天,全場為之肅然,其中有一人最是折服,滿眼閃爍著敬佩的光芒,恨不得五體投地,向他膜拜,同時這人還在想:老二做事比我厲害,我還要前狼後虎、左思右想,他卻是直認其事,毫不含糊,怪不得老太太那麼寵愛他。此暗自讚歎者何人也,徐雄之兄徐英也。
楊大眼道:“徐二公子如此爽快,倒令楊某始料不及,既如此,徐二公子請講。”
徐雄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狐狸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