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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修仙卻發現自己是妖怪一族——
好容易穿越定律一回,掉落懸崖,發現的秘籍恰恰是自己不能練的那種——
初戀愛人早有了心上人,經商賺得百萬家財一轉眼變成鏡花水月——
誰誰?故意和我過不去?
啊?這是詛咒?誰在我身體裡下了三重詛咒?
哎!早知道穿越的時候睜大眼,不挑這具身體了!
神說,你降生在桃花島 序 不是人人愛穿越
“我要結婚了。”
“哦,是嗎?”輕柔的聲音溫婉平淡,漫不經心。
“是和明遠。”
靜靜的空氣中彷彿凝滯了半刻,啪,銀質打火機火焰一閃,她慢騰騰點燃一隻薄荷煙,看著手指中的煙霧變幻著形狀升騰起來,掩住了兩人的眉眼。
好半天,鈺瑩才反應過來似的,猛然抬起頭,那絲漫不經心不見了,平素總是平和嫻靜而顯得有些溫吞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憤怒,抖索著嘴唇控訴,“明遠可是我的未婚夫!”
“那又怎麼樣呢?”她輕輕一笑,“他現在是我的人了。”
“不可能,不可能!明遠不可能愛上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
“心如蛇蠍?呵呵……”
她輕輕的笑了,聽見自己用無比嘲弄的口吻說:
“這就是你對我的形容嗎?還真是……貼切呢?”
煙霧繚繞中,兩個曾經的親如姐妹的閨蜜僵持對視著,視線相交,左右似有電弧噼啪作響。
“對了!就是這個眼神!吃人的眼神!瑩瑩!早就告訴過你了,想要什麼就自己動手去抓啊,你總是一副平淡的樣子,是個男人都會以為你不在乎他啦,也難怪明遠會選擇我了。”
貼近了體香如蘭的鈺瑩,她一種看透世俗,無比超脫,置身事外的語氣,又像是過去那般溫言細語的安慰她,開導她,“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永恆。如果它流動,它會流走;如果它存在,它就乾涸;如果它生長,它就會慢慢凋零。世上唯一不變的,只有變化。感情尤其如此。鈺瑩,我們都不小了,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孩子,天真純潔不適合我們,該長大了,你也該變一變。”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得意洋洋的欣喜,也沒背叛至交好友的羞愧。面目模糊,只有一張紅唇開開合合,淡淡的語氣中包含著不容抗拒的堅定與誘惑,明明是第三者插足前來炫耀的示威,說的話卻像是苦口婆心的勸告。
這樣的羞辱令對方近乎崩潰。
“Selina,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你一定會下地獄,你會不得好死,我要你受盡折磨,被男人欺騙玩弄,付出的真心都被人丟進臭水溝!今日我所受到的屈辱痛苦一樣樣都會百倍還給你……”
“去死吧,你怎麼不去死……”
再美麗端莊的女子歇斯底里起來也是一般模樣。
Selina搖搖頭,在失望中掐滅了手中的薄荷煙,轉身留下一個孤寂絕美的側影。
“我詛咒你,詛咒你……”
如斯怨恨的話語不停的耳邊迴響,司雨的額頭佈滿汗珠,在被子中拼命掙扎著,伸著雙手在空中一陣舞動,拼命揮打著,好似被一個被仇恨纏身的怨鬼掐住脖子
“不!”
她一驚而醒,猛地坐起來,背後層層汗漬溼透了,呆呆的失神的坐著。
那不是她!不是她!那個背叛好友、玩弄感情的人怎麼會是她?只是個噩夢罷了!
被驚醒的司雨以手覆臉,低低的吐出一口胸腔裡的冷氣。
帷帳被穿過窗縫中的晚風輕輕吹起,透過薄紗,依稀可見裡面嬌小的小人兒。
紗帳是上好的雨過天晴羅帳,床是上好的檀香雕紋拔步床,錦被是繡著春日融融的翠荷粉蓮纈絲被,就是枕頭也是細絨面絮的紫玫瑰花瓣的枕頭,都是八九成新的。
這是一間女子的閨閣內室,古色古香,絕對不是某個影視城內拍攝電視連續劇的現場。
司雨神情孤寂落寞的掀起被子,單薄的身上穿著水滑的絲光絹,直垂到腳。衣衫質地薄如蟬翼,絲絲縷縷,在夜晚中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芒。
臉上還帶著做噩夢的餘驚,默默的走到窗前,推開兩扇格子花窗,側身雙手抱膝而坐,仰首看月華四射,如水銀般的銀輝灑向大地。
她蒼白的臉上,穿著絲光絹的身上,身後的凍梨花石大書案上,雙龍捧壽填漆筆筒倒插的毛筆尖和堅硬清透的黃石鎮紙上,立刻鍍上一層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