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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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記得自己方才是讓他習字,而非丹青。
“怎麼,不好?”東方不敗神色自若的朝池清望去,好似池清讓他畫的,本就是牡丹。
池清竭力保持面部笑容,誇讚道:“甚好,甚好。”牡丹本是以富麗雍容豔冠群芳,可東方不敗筆下的牡丹僅用水墨鉤勒,利用水墨濃度替代重彩,使得墨即是色,如兼五彩,將牡丹的雍容華貴躍然紙上。豈能不好?
“只是,我記得自己是讓你習字?”池清遲疑著將心中的納悶道出。
卷㈤ 春寒峭
東方不敗聞言,提筆在牡丹邊上落下一句詩:惟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與池清所料想的娟秀字跡迥然不同,東方不敗的字跡清新飄逸,剛柔並濟,仿若行雲流水般一般。不過寥寥十餘字,卻已然透出底蘊不薄之意。
池清瞧著躍然紙上的丹青牡丹,再瞧瞧邊上的那飄逸字跡,眉心隱隱有些作痛。這會,他總算知曉冬芳的學識究竟如何了,怪不得他教自己無須理會,自己就算是想理會也著實無從理會吶。且不論那字跡如何,光論那朵牡丹,池清也早已自嘆不如。
池清禁不住問道:“冬芳,你究竟為何上私塾?”以冬芳的學識,比起自己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他竟還上私塾求學,這教他這做先生的情何以堪吶!!
東方不敗聞言,風輕雲淡道:“ 恰逢經過。”
他本是在私塾外觀望,此人多事地打著傘尋了過來,自己這才打了暫留的主意。歸根究底,自己這學生是他自己招來的,怎的還問他為何要上私塾?
池清聞後哀默,這學生他不正是他自個招來的?可這學生他也是委實教不起,只得採取散養的法子,由得他去了。“那你,接著畫。”畫牡丹,畫山水,畫物件,他再也不多言半句……
東方不敗瞧著池清一臉吃癟的模樣,心情竟莫名好了些。
池清回到案前,待孩童睡了大半個時辰,將他們一個個喚醒繼續上課。孩童經過方才一覺補眠,這會各個精神十足,鬧騰起來也格外帶勁。池清手中的書卷敲了這個敲那個,最後只得發了話:“若誰再不安分,到前頭來扎馬步!”
扎馬步這東西,尋常孩童蹲上一盞茶的功夫,便能酸得雙腿直打顫,那眸中神色可憐得像讓人丟棄了的小狗似地,淚眼汪汪的。池清不忍目睹,故而不常搬出這招。可常言道,兔子急了還咬人,他們這般鬧騰,池清又豈會縱容?
此言一出,私塾中原本還鬧騰個不休的孩童頃刻間全安靜了下來,就連平日裡最為鬧騰的葉輝也不敢再吭半句。扎馬步向來是葉輝的噩夢,他讓池清罰過站,抄過課本,甚至打過手心,可相較於扎馬步,這些統統是小菜一碟。只要紮上一盞茶的功夫,腿保準能顫上一整日,哪兒也不能去。
池清滿意地看著私塾中的孩童老實了下來,正準備繼續授課,餘光卻瞟見仍有一人身子微傾地支在桌上,當真膽識過人。笑著將視線落到了那人身上,正欲發作,卻見那人是東方不敗。
雙眸微闔,單手支額,面朝窗外傾側,已然入睡。
池清搖頭嗟嘆一聲,當真挫敗得很。暗自寬慰道,反正冬芳上私塾也並非真心想要求學,只要他不同其他孩童一般鬧騰,愛睡便睡吧。只是此時正值初春,春寒料峭地,他衣著單薄怕是得著涼。思忖一番,從側屋取過一件乾淨長衫,俯身打算替他蓋上。誰知方一傾身,方才還沉睡著的東方不敗豁然轉醒,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擒住了池清脈門,力道之大,腕處生疼。可最另池清愕然的是東方不敗的眼神,滿目厲色,冰冷寒極……
池清讓東方不敗擒住了脈門,額間已然沁出冷汗,卻只是緊盯著東方不敗,未作聲。
東方不敗神智逐漸清明,望見池清,鬆了手。
池清竭力忽視腕處生疼,笑著朝著東方不敗叮囑道:“春捂秋凍,還是多留些心為好。”說罷,回到案前,執起卷書繼續授課。
東方不敗這才瞧見掉落在地的清衫,微一愣,望向池清。
池清口中授課,心中卻是思緒繁複,再未朝東方不敗瞥去。
池清雖未真正涉入過江湖,可俗話說未吃過豬肉還未見過豬跑?冬芳方才的舉動,純粹是本能使然,能如此本能地擒住他人脈門,定是久經江湖之人。而在這偏僻的村莊豁然出現江湖中人,是否有些出乎尋常?
可任憑池清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東方不拜究竟會為何出現在這村莊中,最後,只得作罷,不再庸人自擾。指不定人家只是厭倦了江湖的是是非非,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