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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傷。
“你以為你在做什麼?簡直就是丟臉!”她爬起身,氣得用中文罵起他。
“丟臉?”他想起她所做的一切,“你才真是給我丟臉呢!”
“你是我的誰?我給你丟臉?”她瞪大眼看著他,當他是個瘋子。
“誰教你去賣花?誰教你賣弄風情?誰教你跟普契尼跳那該死的舞?”他這話彷佛自己是個嫉妒的丈夫。
“你搞清楚!”她站了起來,勇敢地指著他說:“我賣花賺錢,是不想寄人籬下,拿人手軟!我憑我自己的本事,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少跟我囉唆!”
“誰準你這樣跟我說話的?你好大的膽子!”身為義大利區的老大,他可沒聽過這樣不入耳的違逆之言。
詹姆士伸手握住她的雙肩,而她立刻咬住下唇忍著痛。
他這才發覺他弄痛了她的傷口,看她卻好勝地不肯喊出聲音,反倒更是火上加油,逼得他繼續使力握住她的肩膀。
“怕疼嗎?怕疼的話就聽我的話!”
“我才不,你休想!”她也不懂自己怎麼會有這反應,但在她能控制自己之前,她就已經踢腿而出,而且是瞄準他的雙腿之間。
他機靈地閃過這一擊,卻還是讓她踢中了小腿,那皮靴的力道可不小,他一咬牙將她壓在床上,至少他能以高大的身體優勢,抵擋住她的任何反抗。
“你重死了!走開,走開!”她不停的扭動著。
“你聽我說,別亂動了!”他的胸口開始騷動,只因她的芬芳柔軟、她的紅唇黑髮,“我有話要告訴你。”
“有話要說,非得用這種方法不可嗎?”她譏諷地問。
“只有這樣你才會德話!”他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道:“我派人去探聽訊息,勇哥他還在醫院裡,但他下令一定要找到你,所以你絕對不能拋頭露面面,你若堅持要在店裡賣花,風聲一傳開,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裡來了。”
“那我走嘛!”她回答得沒有任何猶豫。
“我說過,你救了我一命,我不可能就這樣讓你走的。”他氣急敗壞的說。
“無聊!我根本不記得我救過你!”她氣鼓鼓的響應。
“不管你記不記得,反正我決定了就是這樣!”他也霸道的堅持著。
“那是你自己的決定,我可沒答應。”她不屑的看著他。
“你一走出這家餐廳,就等於是自找死路。”
“我不可能永遠躲在這裡的,我必須找出自己的身分、背景和故事。”
“我明白,但現在不是時候。”他放軟口氣說。
“用不著你管,我會為自己負責!”固執和妥協之間,她立刻選擇固執。
再說下去也是沒有用的,詹姆士只得選擇用威脅的方法,“既然如此,我就把你關在這間房裡,除非我答應,否則你不準出門!”
她條地睜大了眼睛,看詹姆士站起來猛力地關上了門,然後傳來上鎖的聲音。
“去你的!臭義大利佬!”她聽見自己自然而然的罵出這句話。
“貝利尼,羅西尼,普契尼,你們快放我出去……”
任憑紀雨湘以威脅、以哀求、以撒嬌的口氣,都不能改變歌劇三兄弟的決定。
普契尼把手中的毛巾都快紐斷了,還是隻能無奈地回答:“玫瑰,原諒我們吧!老闆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對不起。”
羅西尼已經把耳朵塞住了,口中喃喃自語的說:“如果我們不聽他的話,老闆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貝利尼則從小視窗送進一頓美食,“親愛的,你累了,吃點東西吧!”
當餐盤被推進去後,緊接著就傳來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紀雨湘絕食抗議已經有一整天了,他們真擔心這樣會讓她餓壞了。
只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沒有膽子反抗詹姆士。
“等老闆來了以後再說吧!我們會幫你求情的。”他們都這樣勸告著紀雨湘。
房裡的紀雨湘終於放棄了,看來,這三個男人只是有色無膽,靠不住的!
她坐回床緣望著窗外,房中唯一的出口就是窗戶,但這是三樓,她的肩上又有傷,而且,她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否從這麼高的地方攀爬下去。
但是聽詹姆士所言,她應該是個會使槍、會打架的女人,那麼,她可不能辜負自己這一身好功夫。
她咬著下唇,決定豁出去了,因為如果她繼續待在這裡,就只有發瘋一途了!
她先將幾條床單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