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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銀臉色一變,顫抖道:“兩位乃是一代高人,定然知道禍不及親屬,還請兩位高抬貴手,放了我兩個女兒。”
另外一個佩戴寶劍的無疑是薛一凡了,他也笑道:“賈莊主這話就見外了,什麼禍不及親屬,我們又不是來尋仇的,而是來結親的。令嬡國色天香,我這徒兒也是一表人才,武功雖然微不足道,在年輕一代中,也算是佼佼者了,不算辱沒了你銀湖山莊的名聲。”
賈銀慘笑道:“可是令高徒已經輸了,擂臺是楚公子贏了,他才是我銀湖山莊的女婿。”
薛一凡笑道:“剛才的比武不算,這是那位仁兄暗中相助,倘若真刀真槍的比試,楚天書不是我這徒兒的對手。”
那蒙面人大笑道:“薛大俠就不怕貽笑大方,比武決鬥,贏了便是贏了,輸了便是輸了,哪有什麼真刀真槍之說,難道剛才他們比武都是在玩弄花槍?薛大俠說我剛才暗中相助,你也可以暗中相助,為何不相助你徒兒取勝?”
袁藏劍忽然喝道:“閣下可是號稱雪花神劍的薛一凡薛先生?請問犬子是不是為閣下所傷?”
薛一凡道:“薛某隻是想考究一下藏劍山莊的逍遙無極劍與我的雪花神劍,究竟誰高誰低。豈料令郎學藝不精,連在下三十招也接不住。在下好生慚愧,無意中傷了令郎,還望袁莊主海涵。”
袁藏劍笑道:“薛大俠是成名多年的武學名宿,犬子初出茅廬,修習逍遙無極劍的時間甚短,如何是薛大俠的對手。薛大俠倘若有意切磋武藝,為何不上藏劍山莊找老夫,何必去以大欺小,不怕世人恥笑?”
薛一凡笑道:“薛某也想見識一下袁莊主的劍法究竟如何出神入化,所以今日才特意跑過來。不知那位蒙面仁兄,你是何方高人?”
那蒙面人朗聲笑道:“我不是什麼高人,只是個流落江湖的無名小卒罷了。”
薛一凡笑道:“仁兄過謙了,仁兄的武功之高,這裡只怕沒幾人比的上,怎會是無名小卒?”
那蒙面人笑道:“薛大俠真會說笑,在下那點微末伎倆,哪裡入得了薛大俠的法眼。”
薛一凡道:“不知閣下今日為何事而來?”
那蒙面人笑道:“為熱鬧而來。”
薛一凡大笑道:“好好,今日確實值得一看,的確熱鬧。既然閣下只是看熱鬧,還請閣下一直看下去,切勿由看熱鬧的捲入熱鬧的漩渦去了。”
那蒙面人笑道:“一定一定。薛大俠與李大俠要做什麼事情,在下一定不敢插手。”
薛一凡點點頭,轉向賈銀道:“賈莊主,今日這個擂臺既然擺起來了,索性打大點,就幾個晚輩在打打鬧鬧,實在沒意思。要不我們賭大點,一邊派出三個人,鬥三場,若是你們贏了,由楚天書做你銀湖山莊的女婿,我們馬上滾蛋。若是我們僥倖贏了一招半式,還請你勉為其難,招我這不成材的徒弟為你的乘龍快婿。如何?”
賈銀聽了,腦袋一陣轟鳴,幾乎昏了過去。
40 比鬥
傾城卻在一邊說道:“父親,千萬不要答應他,這些人不是好人。”
賈銀一陣苦笑,他又何嘗不知他們不是好人,可事已至此,走投無路有什麼辦法,只得硬著頭皮打贏他們打三場。倘若贏了,他們能信守諾言,永不侵犯銀湖山莊,那是最好不過,倘若輸了,倘若輸了,那該如何?他不敢想了。
袁藏劍見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知道他此刻害怕極了,只得代他出頭,朗聲喝道:“好,就這麼定了。”他想己方由陶天甲、楚天書加他本人出戰,未嘗不勝,他們除了薛一凡與李四郎,就只剩下何坤,何坤已被楚天書打成重傷,不足為懼,另外兩人只要能打贏一個就可以了。
袁藏劍朝陶天甲抱拳道:“陶公公,不知你願不願意助老夫一臂之力?”
陶天甲本來害怕那兩人,倘若只是單打獨鬥,那就好辦。縱使不勝,也沒有性命之虞,何況此次若與藏劍山莊聯手,日後在江湖行走,也有些面子。因此欣然願意。
袁藏劍又走到楚天書面前,微笑道:“楚老弟,剛才老夫失禮了,在此向你賠罪。”
楚天書見此人堂堂一代高手,居然也會低聲下氣的道歉,頗為感動,忙還禮道:“莊主言重了,是楚某有錯。楚某一定將適才所學的功夫全部忘掉。”
袁藏劍正色道:“楚老弟,老夫現在不是要你忘掉,而是要你好好學習。我還要將逍遙無極劍的最高心法全部傳授給你。”
楚天書連忙推辭道:“莊主,使不得,偷學別派武功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