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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法竟是如此迅捷,百忙中使了一個“鐵板橋”的身法,腰向後彎,但聽得“惻”的一聲。兩柄飛刀從他面門飛過,第三柄飛刀斫中了他的額角。李逸方道南宮尚要糟,忽聽得一聲尖銳的笑聲,緊接著“咯咯”一聲,倒在地上的竟然不是南宮尚而是白元化,原來是程達蘇暗中發出了一粒鐵蓮子,打中了白元化的穴道。
就在此時,那騎馬已飛奔來到,馬上的騎客是一個身材魁偉的中年漢子,但見馬未停蹄,他便在馬背上使了一個“一鶴沖天”的身法,凌空飛起,在半家中挽了一個劍花,立即便是一招“鷹擊長空”,向南宮尚當頭刺下!
這剎那間,李逸如受雷震,驚駭萬分!這一招“鷹擊長空”,正是他岳父長孫均量所創的峨嵋劍法,看清楚了,這個漢子不是別人,正是李逸妻子長孫壁的哥哥,長孫均量的兒子長孫泰!
李逸做夢也想不到是他,長孫壁曾經告訴過他,那一晚在腕山山腳,長孫均量和她兄妹二人碰到了惡行者與毒觀音兩個大魔頭,長孫泰中了惡行者的毒掌,又被毒觀音打了一篷透穴神針,最後他捨命抱著了惡行者,早已與惡行者同歸於盡,在長孫壁的心目中,也早已把這個哥哥當作死了,怎的還居然活在世間?這還不算奇怪,長孫均量一家都是痛恨武則天做皇帝,發誓與武則天不共戴天的,白元化是武則天派來緝捕南宮尚的人,長孫泰卻怎麼會與他同在一起,反而與他的世兄南宮尚為敵?
但聽得“當”的一聲,火花飛濺,南宮尚的鋼刀已被削了一個缺口,驚詫之極,失聲叫道:“你,你不是長孫兄麼?”要知長孫均量做太宗皇的殿前檢點之時。南宮尚的父親正是他最得力的部下,當年,帶引長孫泰兄妹到緬山山腳接應李逸的也正是南宮尚,如今突然見長孫泰踴到,南官尚焉能不大為驚奇?
長孫泰喝道:“南宮尚,念在你我兩家的交情,你隨我回轉長安,我可以替你向天後求恕!”南宮尚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叫道:“什麼,向天後求恕?你,你是投靠了武則天啦!”長孫泰道:“人各有志,你願投順武則天那是你的事情,我管不著。但你要投順突厥可汗,這我卻非管不可,如今只有兩條路給你選擇,一條是你將功贖罪,與我把這老賊擒了,押回長安,另一條是你跟這老賊走,咱們兄弟恩斷義絕,憑著手中刀劍,決個死生!”長孫泰口中的“老賊”,指的當然是程達蘇,程達蘇哈哈笑道:“無知小輩,妄出大言。好呀,南宮尚,你選擇吧,你聽他的話,就與他一齊上來,你聽我的話,就與我一刀將他殺了。”
南宮尚一來是畏懼程達蘇,在他積威之下,不敢不從。二來他以前行刺過武則天,絕不相信武則天會寬恕他,三來他想投靠突厥可汗之心已非一時,長孫泰只憑著三言兩語,又焉能打動他?只見他呆了一呆,突然一咬牙根,朗聲說道:“程大哥,我當然聽你的。”猛地一刀劈出,長孫泰大怒,一個盤龍繞步,側身閃開,長劍一挺,分心便刺,喝道:“好!你既甘心為虎作悵,休怪我手下無情!”劍光霍霍,立即展開了一派進手招數。
李逸正自心神不定,忽聽得程達蘇說道:“上官兄,我看這小子的劍術頗是不凡,南宮尚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但比起你來,卻還有所不及。”言下之急,不問可知,乃是想請李逸出手。李逸裝作不懂,淡淡說道:“程幫主過獎了。”程達蘇見他珠無動手之意,疑心更大,就在這時,只聽得又是“當”的一聲,但見南宮尚的左手已被長孫泰削斷,只剩下右手的一條長鞭,擋不住長孫泰的攻勢。
長孫泰劍勢如虹,步步進逼,猛地喝道:“禍福無門,由人自招,南宮尚你尚未侮悟麼?”一招“屋漢浮搓”,劍尖直指到了南宮尚的咽喉,正要喝南宮尚投降,忽地一般濃煙迎面噴來,南宮尚趁此時機,倒縱出三丈開外,煙霧迷漫,長孫泰一劍剁空,只聽程達蘇已在他耳邊冷笑說道:“叫你見識老夫的本領!”好個長孫泰,居然臨危不亂,身軀一矮,反手一劍,正好擋著程達蘇的鐵煙鍋,一片金鐵交鳴之聲,震得耳鼓嗡嗡作響,程達蘇的功力深厚得多,這一招長孫泰雖然擋過,虎口亦已被震得痠麻!
程達蘇用鐵菸斗噴煙打穴的功夫,乃是武林一絕,他一出手便用上這門絕技,實是想在照面之間,便將長孫泰擊倒,豈知仍給長孫泰格開,程達蘇也不由得心中一凜,不敢過份輕敵。當下將煙捍一抖串成小花槍用,向前一戳,抖起了碗口大的槍花,片刻之間,連襲長孫泰左右兩脅的六處穴道。長孫泰移形換步,用了一招“白鶴亮翅”以快打快,瞬息之間和他的煙捍接觸了六下,雖然給程達蘇迫得連連後退,可是程達蘇也未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