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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站不住腳,這才搬來的。南宮尚為了要投靠程達蘇,三年前去塞外入幫,現在是伏虎幫的副幫主。
程達蘇問道:“閣下複姓上官,不知與前朝大臣上官儀是否一家?”李逸這個化名,乃是因上官婉兒而想起的,至於“敏”字則是他兒子的名字,見程達蘇問及,隨口便答道:“他是我疏嘗叔祖。”程達蘇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閣下也要亡命邊荒。”程達蘇疑心稍減,但想到南宮尚從未對他說過有這樣一位有本領的結拜兄弟,心下仍是不能無疑,一路上試探李逸的來歷,李逸小心應對,幸而未露破綻。
當晚在草原宿營,程達蘇絮絮不休與他談論武功,談到深夜!尚無倦憊,談興正濃,程達蘇忽然說道:“閣下的那柄劍真是神物利器,可否借來一觀?”
李逸本來不願,但怕他更起疑心,只好解下佩劍,程達蘇接了過來,拔劍出鞘,但見一碧寒光,極限生既,程達蘇伸出手指,在劍脊上輕輕一扣,鋒鍋聲響,宛若龍吟,程達蘇噴嘯稱賞,讚道:“好劍,好劍,真是一把寶劍,怪不得老夫的鐵煙稗也給它留下了幾道劍痕!”把玩片刻,忽地失聲叫道:“咦,這好像是大內之初?”原來他發現了劍柄上蓋有“秦王府”的拴記,李世民未做皇帝之前,封為“秦王”,這把寶劍既然蓋有“秦王府”的標記,縱使不是李世民自用的佩劍,也當是他的大內藏珍。
李逸早已想好,從容答道:“不錯,這把劍正是太宗皇帝賜給家叔祖的,當年太宗皇帝在春華殿招宴群臣,觀賞劍舞,家叔祖即席賦詩,應對稱旨,皇上乃將這把寶劍賜給了他,家叔祖見我性喜習武,又將這把劍轉賜給我。”上官儀乃是當朝一品,皇帝贈他珍寶,原也不足為奇,但程達蘇想到上官儀乃是文臣,雖說是因詠“劍舞”而得賜劍,於理亦通,但究竟不合他的身份,心中又多了一種疑團!
李逸亦自心中惴惴,正待收起寶劍,程達蘇忽地雙目一張,喝道:“帳外是誰?”話猶末了,只聽得一聲裂帛,帳幕撕開,有人大聲喝道:“你這三個投朗叛國的奸賊,吃我一刀!”三柄明晃晃的飛刀,便從帳幕的裂縫飛了進來,分取三人,李逸橫劍一削,將飛刀削為兩片,南宮尚閃身躲開,程達蘇則有意賣弄武功,伸指一彈,鋒的一聲,將飛刀彈出帳外,反襲敵人。
程達蘇冷笑道:“想必是武則天派來的人,南宮尚,你替我把他殺了。”程達蘇末曾出去,那人已搶進來,一刀向南宮尚劈下,程達蘇霍地一個“鳳點頭“,立刻使了一招“穿花手”,反扣他的脈門,那人刀法精奇,身法靈敏,南宮尚擒不著他,反而給他連劈三刀,幾乎斫著,程達蘇喝道:“出帳外打去,休得擾攘老夫!”連發兩次劈空掌,掌風激盪,迫得那人幾乎立足不穩,大大吃驚,心道:“這個縱橫江湖的伏虎幫幫主,果然名不虛傳!”在帳中立不住足,只好跑出。
這時李逸與南官尚都已認出了來人的面目,原來就是那個以前假作反對武則天,騙過李逸的那個神武營衛士白元化,他的飛刀絕技,在武林中可算一絕,比之昨日那兩個花刺子模商人,那是高得多了。
南宮尚喝道:“好呀,白元化你這小子,我正想找你算帳,你卻自投羅網來了!”追出帳外,解下了圍腰的軟鞭,一手持鞭,一手持刀,與白元化惡鬥,兩人武功相若,登時打得個難分難解。白元化揚聲叫道:“泰兄快來,南宮尚這殲賊在這裡了!”
這時程達蘇和李逸都已走到帳外觀戰,程達蘇冷笑道:“我伏虎幫遷到塞外,已算得是怕了你這個妖婦了,你卻還放不過我,萬里迢迢的派人來追蹤我麼?好,我倒要看看你派來的是些什麼人,有多大的本領?”他口中所罵的“妖婦”,指的當然是武則天。李逸暗暗好笑,看程達蘇這樣裁指痛罵的神情,就好像武則天站在他的面前一般。李逸心道:“武則天雖然奪去了李氏的江山,她卻真是個有才幹的女人,程達蘇咒罵她作妖婦,未免太無聊了。”
白元化高聲叫喚,他的同伴卻還未露蹤影,南宮尚用左手刀舞開“五虎斷門刀法”封住全身門戶,阻遏了白元化的攻勢,右手長鞭揮舞,攔住了他的去路。雙方又激戰了十餘招,南宮尚稍稍佔得上風,但白元化的刀法仍然絲毫未亂。程達蘇皺眉道:“南宮尚怎麼連這個小子也收拾不來?”
就在此時,只聽得草原上馬蹄聲響,一騎馬遠遠奔來。白元化大喝一聲,驀然間長刀一劈,將南宮尚衝得斜身閃避,立刻奪路奔出,南宮尚喝道:“哪裡走!”如影隨形,跟蹤急上,長鞭抖動,鞭梢捲到了他的衣角,白無化驀地喝一聲。“著!”反手便是三柄飛刀,南宮尚料不到他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