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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不大服氣:“男人女人都是一樣的人,為什麼男人做皇帝則滅公地道,女人做了皇帝就要被罵為妖孽?”當然這個想法,上官婉兒只是留在心裡,斷不敢在長孫伯伯的面前吐露出來。
上官婉兒正在自思自想,只見長孫均量面向著兒女說道:
“泰兒,壁兒,你老父的性命也許過不了明朝,故此我如今多費唇舌,把話說明,好叫你們知道誰是咱家的大仇人。好,如今話已說明,你們趕快回家去,不論有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出來。
婉兒,你稍懂醫道,將鄭大人搬回家去,用消毒散外敷,玉露九開水內服。李兄,你——”李元叫道:“我中了碎骨錢鏢,性命過不了三關,反正是死,就與你一同與那兩個魔頭拼了!”
上官婉兒與長孫兄妹回到家內,剛剛將玉露丸調水灌鄭溫服下,便聽得長孫壁噓聲說道:“來了,來了,那兩個魔頭真的來了!”
上官婉兒從門縫張望出去,但聽得兩聲怪嘯,一聲量大音宏,震得耳鼓嗡嗡作響,另一聲卻如黃鶯出谷,清脆非常,刺入耳膜,令人神飄意蕩。看消楚時,山坡上己來了一男一女,男的是個披頭頭陀,虯髯如戟,相貌猙獰;女的頭纏白巾,打了一雙蝴蝶結了,長眉入鬢,姿容冶豔,蕩意撩人。這一男一女,不問可知,自是惡行者和毒觀音了。
惡行者怒吼如雷,身形一現,就衝著長孫均量喝道:“老匹夫,原來你還沒死,灑家來索十年前的舊債了!”那毒觀音卻嬌聲嚦嚦的說道:“長孫先生,十年來見,你老人家健爍如前,可喜可賀。好在你沒有死,若是死了,那才叫我傷心呢!想當年,你率數十高手圍攻我們,可惜人多混戰,我還未得好好領教你的峨嵋劍法,今日幸會故人,得償宿願,快慰何如!”長孫均量冷冷說道:“要上便上,何必多言,老夫等候你門尋死,也等了十年了!”
毒觀音微笑說道:“是麼?既然如此,我可有一事要提醒你老先生,十年前你們人多勢眾,要把我置於死地,該想不到我還活到今天吧?今天你孤身一人,要想像我當年一樣的脫身而走,恐怕萬萬不能了!你對家人子女交代了後事沒有?有什麼未了結的事要小妹效勞麼?”殷殷垂問,竟似對老朋友一般,十分關懷。
長孫均量給她氣得七竅生煙,嗖的一聲,拔出了青鋒寶劍,只見那毒觀音斜眼一瞥,又是“格格”一笑,說道:“原來你不是孤身一人,{奇書qisuu手機電子書}還有個朋友在這兒。哎喲,我道是誰,原來足李大鏢師。你中了我師兄的碎骨錢鏢,你知道麼?你不動怒,不勞神,還可以活到後天,聽我的話,好好的躺在床上等死吧,這樣死也死得舒服一些。若然你還要打架,一動真力,全身骨碎,呀,那才是痛苦非常哩!我一片好心,指點於你,不聽良言,後悔莫及!”
李元大怒喝道:“好狠毒的女魔頭,鄭大人與你何冤何仇,施此辣手!我今日拚了粉骨碎身,也要鬥你一斗!”毒觀音縱聲長笑,說道:“好漢了!我平日殺人,從來不講道理,今日看在你這點硬份,破例和你說說。你問我為什麼要殺鄧大人嗎?那是天后和我的一片好心,天后說鄭大人白髮蒼蒼,萬里迢迢,西行入蜀,僕僕風塵,太辛苦!所以我才奉送他兩枚透穴神針,省得他要多走一段棧道的奔波之苦!”
長官婉兒聽得分明,心頭一震,想道:“長孫伯伯果然沒有料錯,這兩個魔頭,當真是武則天派來的!”但隨即心上又起了淡淡的疑雲。看這毒觀音裝模作樣,說東話西,這一番話,竟似是有意說給長孫均量聽的!想武則天要她暗殺大臣,這事何等秘密?怎的她卻好似怕人不知,先行吐露?
長孫均量早已認定是武則大的主使,聽了此話,暴怒喝道:
“武則天是人魔頭,你們兩個是小魔頭,大魔頭我難奈她何,今日先和你們這兩個小魔頭拼拼!惡行者,毒觀音!你們是一齊上還是半輪戰?”毒觀吝格格笑道:“十年前你們恃多為勝,何曾講什麼江湖硯矩了?不過看在你年老份上,讓你和師兄先鬥,省力一點,到你將近筋疲力竭之時,我再想一個好法兒,給你送終,計你少受痛苦!”
惡行者亮出戒刀,叫道:“對這老賊,何必慈悲?師妹,你給我掠陣,讓我一刀將他斫掉便是!”一聲大喝,戒刀疾起,摟頭便斫,長孫均量一個“盤龍繞步”,長劍抖處,劍光閃爍,刷的便是反手一劍,這一劍連閃帶攻,步法和方位都恰到好處,正是長孫均量的乎生絕學,按說惡行者戒刀定然斫空,而他那一劍惡行者非中不可,哪料惡行者手臂一伸,骨骼格格作響,驀然問他的手臂好像突然長了幾寸,刀鋒一轉,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