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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是第二日清晨,武玄霜既不和他談武則天,也不提起上官婉兒,只是和他談論琴棋詩畫,劍術拳經,李逸頗為驚詫她的博聞強記,心中亦自有感於她的溫柔調護,對她漸有好感,談得甚是投機。如是者過了三日,每日早午晚三個時辰,武玄霜都以上乘內功,助他培神固本,去毒療傷。
這一日李逸已經能夠坐起來了,他數日不見陽光,忍不住揭開車簾,觀看外面的景色,忽見兩騎快馬,迎面面來,坐在馬上的是一對青年男女,那男的先到,截住騾車大喝道:“車上藏的是什麼人,給我停下!”
馬元通道:“上差屬哪個衙門?可有海捕文書,捕牌令箭?”那粗豪少年怒道:“你的眼睛瞎了,我乃大唐百姓,豈是官府奴才?”武玄箱對李逸微笑道:“原來是兩個救駕的來了。”李逸起初以為是哪路參加英雄人會而來遲的人,望去卻不認識,甚為納罕。
馬元通道,“既然都是百姓,你為何攔阻我的騾車?”那粗豪少年道:“你車中藏著的可不是百姓!”馬元通道:“你管我藏的什麼?我不犯法,你管不著!”他無暇糾纏,唰的一鞭,催車趕路,那少年喝道:“我偏要管!”倏的翻身下馬,雙臂一振,那兩匹拉車的健壯毛騾前蹄屈下,大車竟然不能移動半步。
那小丫環抿嘴笑道:“果然有幾斤蠻力,只是這一點本領,我還不屑伸手呢!馬大叔你將他打發了吧!”馬元通抨動馬鞭,一鞭打去,冷冷笑道:“尊駕憑著這點本領,居然就敢在白日青天,做攔路搶劫的勾當了麼?”
這一鞭橫掃三路,疾似雷霆,然而卻沒有打著那個少年,只見他一個錯步閃身,已拔出一支明晃晃的利劍,左手來勾馬元通的手腕,要把他硬拉下騾車,右手利劍則揮向他的頸項,馬元通大怒,霍地一個“鳳點頭”乎掌一翻,“蓬”的一聲將那少年震退三步,飛身跳下,揚鞭喝道:“好呀,咱們就好好的比劃一場!”
那少年更不打話,劍起處,一招“雲麾三舞”,上刺咽喉,中掛兩臂,下削膝蓋,也是一招三式,連攻馬元通的上中下三路,好像是為了報復馬元通剛才橫掃三路那一鞭似的。馬元通那條馬鞭纏以金絲,長達丈許,嘩啦啦抖得半直,一個“盤龍繞步”,驀然間反手一鞭,刷得呼呼風響,那少年劍走連環,不待招數用老,身子旋風般的隨著鞭悄直轉出去,那鞭離他幾寸,亦是沒有打著!只見他劍訣一頓,立即走偏鋒斜上,還了一招“白蛇吐信”,劍尖順著鞭梢而下、徑削馬元通的手指。
馬元通那能容他得逞,身形一翻,倒縱出八尺開外,使出“迴風掃柳”的絕技,刷刷刷鞭聲疾響,捲起了一團塵霧,鞭長劍短,大佔便宜,可是那少年膽大非常,一個塌身,讓那條長鞭在他背上滴溜溜的捲過,趁著馬元通的軟鞭未曾收回之際,居然用掌背微託鞭身,劍鋒反展,立刻又沿著長鞭斜削進去,兩人以攻對攻,長鞭短劍,各有擅長,竟自打了個難分難解。
李逸斜倚靠墊,從車簾開縫外望出去,忽地心頭微凜:這劍法好熟,好像以前見誰使過似的,正在思索,忽聽得武玄霜吩咐那小丫環道:“明珠,你下去將他們分開,問問這兩個人,問他們與長孫均量是怎麼個稱呼?”
正文 第九回:吟到恩仇心事湧
李逸翟然醒起,他曾見過上官婉兒使這路劍法,怪不得如此眼熟。上宮婉兒是長孫均量的徒弟,這少年能夠使這路劍法,當然也是和長孫均量大有關係的了。
這時馬元通正使到一招“雲龍入海”,鞭勢指東打西,若虛若實,那少年欺身猛攻,一個疏神,竟給軟鞭纏著劍柄,馬元通正待將他的長劍甩出手去,可是那少年神力驚人,雙足釘牢地上,紋絲不動,馬元通反而給他拉上三步,他的劍鋒便沿著鞭梢徑削馬元通的手指,這一下反客為主,大佔上風。但馬元通身經百戰,經驗比那少年豐富得多,一見不妙,鞭悄一抖,義纏上那少年的手腕,勒得他的腕骨痛如刀割,彼此僵持,誰都不願放手,那少年固然皮傷骨痛,但他的利劍寸寸上移,馬元通堪堪就要給他刺著,雙方都是驚險非常!
那小丫環一看正是時候,嬌聲一笑,飛身驚下,短劍一挑,就在這時,與少年同來的那個女子亦自飛身掠起,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但聽得“錚”的一聲,馬元通的金絲軟鞭給那少女削去了一截,那少年的長劍波小丫環的短劍一粘一引,借力打力,登時也立足不穩,被她“帶”動,斜躍三步,這才定得住身形。
那少女望了武玄霜的丫環一眼,冷冷說道:“喚你家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