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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見到替你付帳的那個人。”
燕重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大聲道:“好,我就跟你賭一把。”
“爽快!來者是客,莊還是閒,燕大俠,請隨便選擇。”這人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要閒家。”燕重衣想也不想,脫口說道。
“燕大俠是否要檢查一下骰子?”
燕重衣微微一怔:“為什麼?”
“賭博最關鍵的是手氣,不過骰子是否被做過手腳也是相當重要的,燕大俠還是看仔細一些的好。”這人顯然是這方面的行家。
“不必。”
“好,發牌。”
荷官很快就手腳麻利地發好了牌,這人伸手輕揮:“燕大俠,請開牌。”
燕重衣動也不動,回首對那青衣人道:“開牌。”
翻開牌,眾人一陣譁然。閒家板九,莊家卻是一對“至尊寶”。
“燕大俠,看來在下的手氣似乎要好一些。”這人哈哈一笑,神色間止不住露出種得意之色。
燕重衣卻連一點表情都沒有,淡淡道:“我輸了,我跟你走。”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周穆王時,西方胡人獻夜光常滿杯,這種酒杯用白玉製成,光可照夜。
葡萄美酒和夜光杯,盛產於涼州一帶,實屬極品。燕重衣舉起酒杯,雙目凝視著杯中美酒,卻滴酒未沾。
“這酒本是人間佳釀極品,用夜光杯盛著來酌,別有一番意想不到的口感。”和燕重衣賭命的年輕人就坐在他的旁邊,淺淺啜了一小口美酒,“此酒已窯藏十五年,若非像燕大俠這般貴客,那是決計無法消受的,燕大俠何不試試?”
“的確是好酒,”燕重衣緩緩放下酒杯,“可惜我也消受不起。”
“燕大俠的意思是……”這人一臉錯愕,眼神裡充滿了疑惑。
“我的意思就是沒有意思。”
“燕大俠對這種酒沒有興趣,是麼?”
“我只喝一種酒,”燕重衣的聲音有些低沉,“越濃越烈的酒,喝起來才越有勁道,這種酒太淡,也太甜,並不適合我。”
“總是喝一種酒,豈非就像永遠只找一個姑娘一樣很無趣?這種無趣又無聊的事,在下就從來不做。”這人搖搖頭,顯然並不欣賞燕重衣這種“專一”的性格。
“怎樣才算有趣?”燕重衣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冰冷,“像你這種自命風流,既自負又自大的人做的事才有趣麼?”
“人總不能虧待自己。”這人居然沒有否認,輕輕笑了起來,“既然燕大俠不喜歡這種酒,在下就命人換一換別的,竹葉青?還是瀘州大麴?”
“你莫非已忘記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喝酒的?”燕重衣似乎不為所動。
“有朋自遠方來……”
“我們不是朋友,”燕重衣立即打斷了這人的話,“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
這人本也是心高氣傲之人,對燕重衣一再謙卑禮讓,卻始終被燕重衣惡臉相向,縱然再沉得住氣,此刻臉色也不禁已然變了。
“我必須告訴你兩件事,你最好能牢牢記住了。”燕重衣連看都不看這人一眼,“第一,我不是大俠,我只是一個殺手。”
“在下看來,大俠和殺手其實並無多大分別。”
“大俠就是大俠,殺手就是殺手,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所做所為也大不相同。”
“既然都是江湖人,何必拘泥於這些無謂的禮儀?”這人苦笑著搖了搖頭。
“第二,我從來都不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燕重衣冷哼一聲,不再和他分辨,“尤其是別人逼我的時候。”
“良辰美酒,美味佳餚,難道燕大俠都不喜歡?”
燕重衣斜睨他一眼,冷冷道:“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這人苦笑道:“這已是第三件事。”
“我不喜歡你這個人,更不喜歡你說的每一句話。”燕重衣的聲音已冰冷徹骨,不帶絲毫感情。
“燕大俠莫非對在下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這人強忍怒氣,訕訕一笑。
“我跟你走,並不是來聽你廢話的。”
“這人臉色又已變了,沉聲道:“燕大俠以為在下所做的每件事都毫無意義?”
燕重衣冷冷道:“那個女人呢?她在哪裡?你叫她出來見我。”
珠璣門簾突如風鈴般發出一陣“叮鈴”聲響,一男一女含笑而入。
那女子二九年華,明眉皓齒,身材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