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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飛揚搖搖頭,笑了一笑:“在下的確也正在尋找任我殺,不過和這懸賞通告並無任何關係。”
“那麼你找他是為了什麼?難道你想僱他殺人?”
宋飛揚搖頭道:“任我殺已經失蹤九個月了,有人說,他已經退出了江湖,不再重操舊業,在下找他,是為了另一件事。燕公子想必知道,‘索命刀’這人就是死在任我殺刀下。”
“宋大俠和‘索命刀’又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在下從未見過這個人,可是他的死卻和在下已故的兄長很有關係。”
“宋飛騰宋大堡主?他就是僱任我殺殺死‘索命刀’的元兇?”
“正是。”宋飛揚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神情間止不住流露出一種哀傷,“‘索命刀’死後不久,大堡主就出了事。”
“聽說宋大堡主突然暴斃,難道……”說到這裡,燕重衣閉口不語,輕輕嘆了口氣。
宋飛揚欲言又止,看了宋妍一眼,嘆道:“妍兒,此事的來龍去脈,你比二叔更清楚,還是由你來說吧!”
“大概是九個月以前的一個夜晚,小女子突然聽見從先父書房裡……”宋妍未說話眼眶先已紅了,說到“先父”兩個字時,淚水已忍不住撲刷刷地滴落,“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急忙前去探看,卻見先父……先父……已倒在血泊之中……”
說到這裡,再難強忍心中悲痛,眼淚如雨紛紛落下,再也說不下去。
楊雲聰心中不忍,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柔聲道:“師妹,你休息一下,讓我來說。”
他輕嘆一聲,慘然道:“那個晚上,我們師兄妹幾個人一起趕到先師書房的時候,先師的人頭已不翼而飛,兇手竟已逃之夭夭,杳無蹤跡。”
“兇手是什麼人?”燕重衣聳然動容。
“兇手是什麼人,長的什麼樣子,沒有一個人看見。飛龍堡是江南武林四大世家之一,戒備森嚴,每四個時辰就有一班護院輪流巡邏,兇手居然能不動聲色地潛入先師書房,本已令人驚詫,而後還能在片刻間刺殺先師,遁形而去,武功當真是神出鬼沒,高深莫測。”
“難道到現在也還未找到兇手?”
“當時現場一片混亂,就算有一絲線索也早已被毀,這九個月來,我們一直明查暗訪,卻始終一無所獲。”楊雲聰忍不住黯然長嘆。
“宋大堡主遇害一事,江湖中知道的人似乎並不多。”
“可憐先師入土為安之時,竟不能落個全屍,”楊雲聰慘然一笑,“如果此事張揚出去,只怕有損飛龍堡數百年來的聲譽,所以我們不敢對江湖同道發出訃告,只待抓到兇手,告慰先師在天之靈。”
宋飛揚昂首喝了一杯酒,悽然嘆道:“在下自七年前就已離開了飛龍堡,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
“宋大俠這七年來在做什麼?為什麼一直沒有訊息?”燕重衣問道。
“在下生性閒不住,這些年來遊劍江湖,四海為家。”宋飛揚又飲盡了一杯酒,搖頭苦笑,“沒想到七年前那一別,竟已成永訣。”
燕重衣目光閃動,淡淡問道:“這些年宋大俠一直行走於江湖麼?怎麼沒聽說過?”
“江湖險惡,在下行事又一向不喜張揚,江湖上的朋友跟在下失去聯絡,倒也不足為奇。”宋飛揚一指身邊的卓不凡,“這位卓先生,就是在下游蕩江湖時有幸結識的好朋友。”
卓不凡向燕重衣微一頜首,臉上那抹彷彿永不褪色的笑容變得更濃。但不知為什麼,看見他這溫和的笑容,燕重衣總有種異樣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感覺?他卻又說不上來。
“哎呀,燕公子,我們的話題好像越扯越遠了,”宋飛揚輕咳一聲,“這個兇手雖然很隱蔽,但現在總算有了一點眉目,就在一個月以前,我們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說……說……”
“說什麼?”燕重衣見他欲言又止,忍不住追問道。
宋飛揚微一遲疑,輕嘆道:“信中說,大堡主遇害,其實就是任我殺所為。”
“任我殺是殺死宋大堡主的兇手?”燕重衣騰地站了起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其實……在下也很疑惑……”宋飛揚苦笑道。
“發出匿名信的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他怎麼知道任我殺就是兇手?”
宋飛揚搖頭道:“這個人的來歷倒是不得而知,不過在下覺得……此事應該不是空穴來風,無稽之談。”
“此人既然知情,卻又不肯透露身份,你們不覺得此事有些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