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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命令沒兩樣,但一見被兩個妹子“強搶”出來的姑娘因他這麼一說,隨即低臉斂眉上了車,他又想罵自己混賬。
這兩天,她明顯躲他,但每晚仍會過來幫他推拿膝腿。
他試著想跟她談,卻見她神情疏離,連眸光都不願與他銜接,那實在是……實在讓他心慌得很,很怕說什麼錯什麼,結果就持續這樣僵著。
值得慶幸的是,他至少握有明玉和澄心這兩張天王牌,可攻她心軟無藥醫的死穴,讓她無法疏離到底。
今日出遊,馬車一輛,馬伕與小廝各一名,無惑與其他兩位護衛則騎馬相隨。
車內壁壘分明,大小姑娘坐一邊,大爺們佔據另一側,兩兩相對。
夏曉清又成主心骨,明玉和澄心一左一右挨著她。
車內除備有清茶與果物外,角落紅木匣裡亦擺放好幾色糕點。
馬車走了約一刻鐘後,明玉取來一塊藕香芙蓉糕,剝著吃了一口,又剝給澄心一口,還剝了一小塊要喂她。
儘管不餓也不饞,夏曉清仍溫馴張口,含進明玉抵近的香糕。
突然——
“你幹什麼?”宮靜川眯目瞥向試圖把頭擱在他頸窩的秋涵空。
這一出聲,對座的三雙眸子同時掃向某位俊美公子。
“我就想學她們坐成一團啊!”捱了瞪,秋涵空一臉委屈。“你不喜歡就算了,我跟夏姑娘她們坐一團。”真要起身換地方,某位大爺豈容他去跟大小姑娘們挨著坐?立即將他按回原位。
“你就給我這樣坐!”宮靜川發狠道。
“嗚……”
明玉見狀格格笑。“秋哥哥,你要不要也拿塊香糕喂喂我大哥?”
“咦?這主意不錯。”秋涵空美目眨了眨。
“來,我幫你挑一塊,唔……大哥愛吃雪條糕,你剝這個喂他,他肯定吃。”
“真的嗎?來來,給我。”
見那一小塊捻到嘴邊的糕點,宮靜川整個無言。
他絕情揮袖,擋掉俊美男的餵食,目光隨即射向正對他皺臭、嘟嘴、扮鬼臉的明玉,跟著就極自然地瞟向她身邊那個唇角噙笑的大姑娘。
兩人眼神一接,他直勾勾看著,大姑娘卻很快地調開眸線,像是竹簾半卷的窗外突然出現什麼有卻玩意兒,誘她去看。
他抿起薄唇,眉色不豫。
這一路上,幸得明玉愛笑愛鬧,而秋涵空也樂於跟著起舞,才不至於悶壞人。
馬車約莫走了半個時辰。
到達目的地之後,夏曉清見到等在那兒迎接的當地村民,再聽眾人的談話,才知這一趟出遊其實是受當地幾個村的村長們所請,因“松遼宮家”在這裡置了義田、義屋,更新設了義塾,對幾個溪村的資助甚大。
今日作為義塾之用的大屋房落成,宮靜川雖受遨而來,曉清心想,他之所以親走這一趟,應是有巡視的意味,想確定一切是否皆按他的指示辦妥。
然而這裡的溪村景緻真的好美。
幕春三月,風裡帶甜香,潺潺溪水流音清美,溪底淺淺,清澈可見。
村屋雖樸拙無華,但一間接連一間而建,有時又錯落分置,甚是寧謐。
她含笑望著和村童們玩在一起的明玉和澄心。
溪中有許多大石小石,一群孩子在溪石間伶俐地跳來跳去,有些則赤著腳、卷高褲管,躍進溪裡尋找小魚小蟹的蹤跡。
“夏姑娘。”
秋涵空在此時來到她身側。
她一怔,隨即對他淡淡一笑。
她隱約感覺得出,他今日之所以跟來,實有其他目的,並非單純為了遊玩,卻未料想他開門見山便道——
“今兒個一早我不請自來,是想跟姑娘道個歉。那晚在宮家的藏書閣,我避禍……呃,不,呵呵,是走得太匆促,沒能跟你說上幾句,內心很過意不去。”
提起那晚,夏曉清臉蛋開始發熱。
她沉靜調息,螓首微垂,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夏姑娘初見他時,他是否也擺出那副淡漠冷峻的模樣?”問這話時,秋涵空美顎略揚,目光投向某處。
她跟著看去,看到他口中所指的“他——”
那是幾個溪村的村長們,以及幾位村裡耆老,他們陪著“松遼宮家”的主爺四處巡看,多數人都戰戰兢兢,因宮大爺說話、問話皆面無表情,而傾聽時,兩眼直直瞅著說話者,常讓人將話越說越小聲。
夏曉清回想與他剛相識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