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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海裡面。這其實是他逐步成熟的表現。
他站了起來，朝著境界石的最頂級一路走了上去，此時的他不再被境界之門的任何東西拘縛，每一步都是隨意而發——一般來說，每一步均是由後一步發力；但此刻的他無需再借力，每一步力道均衡，看上去，如是閒庭漫步一般，走上了境界石的最高處。
在那裡，靈七郎抬頭仰視，出現在他的眼前的並非是“無端”，而實際上境界石依然餘意未盡，他雖看不到了，但在他的道法中，境界石永遠是無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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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出關
不過，走到了這一步，靈七郎算也是不容易。然而，當他俯視境界石以下的時候，突然天空灑下了一場桃花色的雨絲，旋即靈七郎感覺到一陣昏眩，驀地他又回到了境界之門外，這情景便好似一場夢！
“我被遣送出來了？”
木立在境界石外良久，靈七郎終於揉了揉發僵的臉頰，苦笑了一下。而他不知道，當其被遣送出來時，那塊記錄碑上則出現了一行小字——靈七郎，玄門第十二代弟子，靈境悟出境界之道！
……
“你怎麼現在才出來？”
當月如闕見到靈七郎來找他，當即既是詫異，又是埋怨。詫異的是，他感受到靈七郎晉入造形境，但似乎給人看不透；埋怨的則是，他在外界等了那麼長時間，靈七郎現在才出來，真是不夠朋友！
“我進去多久？”
靈七郎一直處於閉關狀態，一般一連三四天都難得恢復過來，是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境界之門待了多長時間。
“你在裡面待了三個月，因為境界之門時光滯澀，在外界一日為三天，你已經快耽擱了一年時間！”月如闕真的難以想象靈七郎在境界之門能夠生存這麼長時間。話說他自己曾經也只不過才半個月就出來了！
“啊，有這麼長時間麼？！”靈七郎聽到了這個訊息，自己都是嚇了一跳，“這不太現實啊，怎麼可能！”
“你厲害！”
月如闕實在沒話說了，能在境界之門待上這麼長時間的怪人還真不多。整個玄門，也只有龍慕那傢伙貌似在不死之門待了大半年時間……
“那你沒下山嗎？”
靈七郎說起來還真有一點愧疚了，畢竟這一次月如闕倒並沒有坑他，能把握機會也全多虧了他。不然的話，自己恐怕還真能以觸及到這個層面！
“沒有，我要等你啊！”
月如闕沒說實話，他當初想要強行進入境界之門，然而最終還是壓制下來。因為那時候他在境界之門外感受到了境界之門散發出了祥瑞之光，他與靈七郎都不知道，一旦有人在門內悟道，那境界之門自然而然會衍生出一股力量來保護門內之人。
“那麼說你還真沒下山？”
靈七郎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當然不會相信月如闕能有這麼好心。不過他善於察言觀色，總算得知月如闕的謊言中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誠實。
月如闕有一絲小鬱悶，他原以為靈七郎只能在境界之門待上十來天，沒想到反而待了六七十天，這說起來很是誇張。不過，這也足以代表靈七郎的與眾不同……
“那我現在就去履行承若？”靈七郎難得在月如闕面前開了一個玩笑。
“不急，現在既然你成功破關而出，總要犒勞一下吧？”
月如闕笑起來有些狡黠，他人本就俊美如玉，此時更像一隻小狐狸般。只是任何一個人要是有這般笑法，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而已。因為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出人意料……
然而，這種笑意，在靈七郎看來怎麼似乎有點賤呢？不過，他終究還是孩子心性，禁不起月如闕的誘惑，便問道：“你不會又有什麼想法吧？”
“了不起，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月如闕輕拍了他的肩膀，旋即一聲招呼，“走！跟著我！”
靈七郎很想瞧個究竟，隨後跟去。
他們倆少年走在一處庭院迴廊下，連轉過了三四道彎，便是一條通向一個閣樓的樓梯。樓梯中途分出了兩條木板橋，他們沿著另一頭去了一座山。
此山不高，但終年有著積雪覆蓋，本名“雪山”，後被玄道元更易為“香雪山”。
香雪，永遠都沒有人知道，那其實是一個女子的名字，只是這個不復存在的女子，永遠地深埋在玄道元心中……
那是玄道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