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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的鼠疫,這一點早就有蠻鬼子證明過了,對此我不會提出任何反對意見。可是利用老鼠作為武器,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那根本就是一種喪心病狂的行為,而且那也是極為危險的,畢竟那需要長期把帶毒的老鼠儲存好,而老鼠你也是知道的,它們無孔不入,稍不小心,它們就會逃跑了,沒準會把疫情帶到他們自己的身上。”
“會不會他們研究出了什麼解藥?”古爾夫在一旁提出了他自己的見解,“根據吉拉那小子說,奧托帝國那邊的科學家們厲害極了,就連太陽的生死病死他們都能研究明白,對於黑死病來說,那不就相當於小兒科嗎?”
呂囂仍然在搖著頭:“那是很難的。以蠻鬼子的醫療方法,他們需要非常複雜的手段才能生產出那些所謂的針劑,又耗時間又需要花費大筆的銀幣。就像你們的防輻射的藥劑。只不過是士兵才有機會得到注射罷了。平民百姓根本連線觸到的機會都沒有。而這黑死病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某一隻老鼠漏網了,就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如果發作起來,單是藥劑的生產就會令奧托帝國破產了。”
“但那在歷史上確實發生過。”齊朗記起了岡瓦納人滅亡的事實,“據說那正是阿布西昂下的手,使得岡瓦納半島的上百萬人全數病死。”
呂囂皺起了眉毛。似模似樣地揹著手原地繞了幾個圈子,最終像個專家那樣抬起了頭說:“除非他們能夠確保老鼠全部聽從命令,可以確保它們只出現在固定的區域裡,不會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否則他們根本就是自取滅亡。”
聽呂囂這樣說,這種自殺式襲擊好像的確不是最佳的手段,畢竟當初發生在岡瓦納半島上的慘禍並沒有嚴重地蔓延開,只不過有少量的老鼠翻山越嶺進入了瓦爾蒙山,併為無辜的洛夫部落帶去了一些麻煩,但在整體來講。事態並沒有失去控制。
不過奧托帝國那邊的確正在針對著老鼠進行著大規模的行動,那又好像是個有力的佐證……
“讓老鼠聽從命令……”古爾夫自顧自地念叨著。突然間猛地一拍大腿,“巴吉!鼠首巴吉!”
齊朗一下子被點醒了——老鼠的確不會服從人類的命令,可如果是和它們長相接近的巴吉下達的命令呢?
“帕裡,帕裡!”齊朗向著帳篷外大喊了幾聲。沒用十秒鐘,那隻浣熊腦袋就衝了進來:“發生什麼事了,主人?”
“有一件事需要向你瞭解一下。”齊朗示意帕裡坐到椅子上,“你們有沒有可能控制動物,尤其是老鼠?”
帕裡一個勁地擺著手:“帕裡沒辦法控制它們。老鼠從來就不聽人擺佈的,就算你這一頓給它們喂得飽飽的,沒過幾分鐘,它們就會跑掉了,從來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感激之情。”
“我不是說你,帕裡。”齊朗重新表述了一下自己的問題,“你們巴吉之中一定有一些長著老鼠腦袋的,我說的是他們,他們有沒有可能和老鼠交流?”
帕裡斜過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主人,我不得不提醒您一聲,我們巴吉雖然長得和那些低等的動物有些接近,但我們的表達和我們的行為,都是更加接近人類的。比如說我自己就不會說浣熊的語言,而鼠首巴吉他們的語言實際上和我們也是完全一樣的,否則我們相互之間根本就沒辦法進行交流。”
“真的?”齊朗大失所望,“抱歉,我以為你們……”
帕裡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那沒什麼的,主人,我們被誤解慣了。所有人類都以為我們就是那些低等的生物的升級版本,卻從來沒有想到過我們其實是人類的升級版本,只不過是借用了一些其他生物的體貌特徵罷了,其實我們是高階的——除了往腿上撒尿這一點。”
看來這條路被堵死了,不知道阿布西昂還有什麼別的辦法能夠解決這個難題。
看到齊朗陷入了沉思,貼心的帕裡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聲:“不過,談到命令老鼠,帕裡還有個別的想法……那隻不過是一個想法罷了,可能有些好笑,但誰知道呢,說不定主人會從中得到什麼。”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來聽聽。”呂囂這時卻顯得沒什麼耐心,好像羅嗦的毛病只是他個人獨有的權利。
帕裡身子縮了一縮:“如果帕裡是一隻老鼠的話,帕裡只會聽從貓或者貓頭鷹的命令,因為它們是老鼠的天敵。”
古爾夫噗的一聲樂了出來:“這是個好笑話,帕裡,真有你的。”
齊朗也跟著無奈地笑了笑,正想著安慰帕裡兩句,把他放回去,卻突然記起了一件關鍵的事情:“那麼紅頭鷲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