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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生活了七年,現在再去清算過去種種的不平等待遇根本沒意義,“我好累。”
她真正的意思只是她玩了一整天,身心俱疲,好想上床ㄛㄛ困。
可他卻誤解為——她今日必定做了什麼不該做的“運動”,否則怎會這麼疲倦?
一這麼想,陸省軍隱忍了一天叫做“嫉妒”的情緒就全往腦門衝。
他很堅持的將梁時音押到床邊,以雙手捧住她的小臉,執意逼她坦白,“時音,看著我的眼睛,不準逃避。”
他拿出以往對她擺出的教父式管理模式,“把你今天所有的行程交代清楚。”
可她哪還肯再像往日那樣乖順?
早從她想出要爬牆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想再被他管得死死的,她執意轉開頭,還試圖將他推開,“我不想說——”
可他堅持要聽,“說!”
“不說……”
由於兩人都很堅持,扭來扭去的互相拉扯著,不一會兒,兩人已滾躺在床上,他壓縛在她的身上,形成曖昧的姿勢。
而陸省軍當下聯想起三天前那個晚上她被下藥後,對他百依百順,甚至百般挑弄他的嫵媚模樣。
當下,他身體的某個部位立時被喚醒,而這讓他頓時渾身產生一股臊熱,連俊顏都不自禁紅了起來。
梁時音則是因為前天觀摩了不少“畫面”,想起一些有的沒的念頭,也剋制不住的臉紅了。
更令她慌亂的是,他壓著她的某處似乎抵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那讓她體內霎時激起一股莫名的怪異感受——跟她在偷看那種畫面時所產生的奇異感覺滿相似的。
就這樣,兩人呆滯住,卻在下一秒鐘恢復神志,火速朝床的兩邊滾開,連看對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可此刻房內的氣氛太曖昧、空氣太腥羶、空氣太稀薄……讓兩人都找不出藉口逃開這樣尷尬的情狀,只能背對著背閒聊起來,看能否化解這股詭異的氛圍。
“那個……”陸省軍是男人,當然得先開口,“要不要說說你今天出去玩的經過啊?”但語氣已不同於一開始的鴨霸命令口氣了。
“呃~~你要聽重點還是全部?”梁時音也沒了剛開始時拒他於千里之外的堅持。
“能的話……不麻煩的話,還是全部吧!”他儘量把自己的想望表現得謙卑,期望讓她感受到他的善意。
“那……我就說了——”她開始侃侃而談。
他則仔細的洗耳恭聽。
什麼?!那個羅獻堂竟敢將他的時音帶到郊外爬山!
他是不知道時音很嬌貴,平常被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融了的細心照顧著,怎能讓她這般勞累呢!
但為何她看起來卻是這樣興奮,一點也不感覺累呢?
“我好感動喔~~”梁時音訴說著羅獻堂的體貼,“他居然掏出乾淨的手帕鋪在滿是砂子的石塊上,再牽著我坐下呢!”
感覺自己像個小公主般的被呵護,即使在事情過後,她還是對羅獻堂的殷勤心動不已。
這讓陸省軍吃味極了,他對她可也沒少做過半樣啊!
從她父母將她交給他,要他肩負起照顧她的重責大任開始,他可是隨時隨地都戰戰兢兢的,小心避開每個可能讓她受到傷害的機會;像是他從來不准她參加學校舉辦的活動,免得她遇到意外災難;從來不允許她在夜間外出,免得遭來歹徒的覬覦;從來不讓她隨便交朋友,免得她因眼光不準確,誤交匪類……那個方季黎除外!
而他的時音,一直都沒反抗過,似乎視聽他的話為最高指導原則,就算她偶爾有意見想表達,只要他眉毛一擰,她通常就會作罷,再不為自己爭取。
他也一直認定,自己對她的種種限制其實都是為了她好。
“你喜歡到郊外嗎?”他聽到自己充滿疑惑的聲音問道,“那兒不都是一面荒蕪,還有很多蚊蟲……”她該不會喜歡才對。
“你不是最愛我帶你到高階餐廳吃美食、到精品店去Shopping嗎?”
“那是你喜歡的吧?”梁時音忍不住回了這麼一句,“我都是在配合你啊!”
畢竟,從那麼小就被父母推給他,而她又對他甚有好感,當然是他說什麼,她就只有點頭的份囉!
但那不重要,就說她才不肯浪費時間去緬懷過去。
梁時音繼續訴說今天美麗的約會,“……重要的是,他一點都不嫌棄我,在我們閒聊完要離開時,他收起手帕,竟完全不介意我曾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