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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位,保佑袁大帥能夠多福多壽,好讓百姓們遠離戰火,長久安居樂業下去。
所謂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借傷躲在馬車內的袁凡,見到這番情景也不禁感動莫名,不過個人的能力終究有限,他能保得住封元一時卻保不了一世,這世上的國家只要還存在一天,那就少不了會有紛爭和內鬥,這種亙古不變的道理是袁大帥最近才領悟而得,這也是他一心想要退隱的原因之一。
好不容易才回到了自己的駙馬府,剛坐下沒多久,宮裡便來了位宣旨的太監,命人設下香案後袁凡跪接聖旨,不出所料,這一下他又是連升數級,被加封為鎮國公,武威將軍,允許紫禁城走馬,可帶劍入朝,富貴可說已臻極致,再往上升的話就只能做皇帝了。
對於加官進爵袁大駙馬已經感覺有些麻木了,即使真給他個皇帝做做也不見得能高興到哪裡去。
給了些銀子將傳旨太監打發走之後,他便吩咐底下人今日不再見客,自己則打算回密室繼續恢復修為去了。
哪知尚未離開前廳手下便又來稟報,說是林廣銳林老先生到了,並且執意要見他一面,不管他想見還是不想見。
袁凡只得苦笑,對於這位老先生的犟脾氣他最是清楚。不見是不可能了,況且自己的確也想向他打聽一下先皇駕崩的事情,於是便命人將他請了進來。
少頃,林廣銳佝僂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廳堂門口。
這位不僅是袁凡的恩師。同時也是他與彩寧二人的證婚人,不敢怠慢下袁大駙馬趕緊迎了上去,卻吃驚地發現老先生竟比他離京之時一下蒼老了許多,原本精神矍鑠的老者此刻已頗顯龍鍾之態。
“恩師,您老人家這是怎麼了?記得離京時您還精神健旺得很,如何不到兩月時間竟成了這副樣子?”見老先生連走路都有些蹣跚,袁凡趕緊上前將他扶了進來,口中則不由地關切問道。
“唉。一言難盡吶!夢傾,你這才剛回京,而且還有傷在身,按理說老夫本不該這時候來打攪你的。怎奈有些事憋在心中實在不吐不快,況且事關重大,目前也只有你或許還能力挽狂瀾,因此才不得不舔著這張老臉來見你一面了。”
在袁凡的攙扶下,老先生總算在一張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稍稍定了定神,這才語帶嘆息地道出了來意。
“恩師說的哪裡話來,您對學生形同再造,又豈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有什麼事您儘管說便是,只要學生力所能及。定不敢有半點推辭。”
“好,有你這句話。也不枉我當初提點一場,你這裡可有什麼隱蔽之處,有些話須防隔牆有耳才行。”
“有,當初在建造此府時學生特意命人修建了一間密室,恩師隨我來便是了。”為了方便自己修煉,那日周文柄第一次來詢問建府意見時袁凡就已將自己的意圖告知於他,周侍郎也的確盡職盡責,將這間密室建造的十分隱秘,一般人絕無法發現其所在。
……
一刻鐘後,駙馬府的人工湖上緩緩飄來一葉扁舟,來至湖心亭時操舟的白衣年輕人當先一躍而上,隨後又反身將同行而來的那名老者也攙扶了上去,亭內的油紙燈籠依稀將兩者的面貌在湖面上映出,正是袁凡與林廣銳師生二人。
“夢傾,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密室一敘嗎?怎麼又來到了這湖心亭上?雖說在此處說話倒也不用擔心被人偷聽,可是夜裡風大,我這副老身骨恐怕有點吃不消啊!”對於袁凡的舉動老頭顯然有些不解。
“哈哈,恩師稍候,一會兒您老便知分曉。”袁大駙馬神秘一笑,將林老先生攙入亭中之後,突然俯身將面前的一個石凳按順時針方向轉動了一下,緊接著又按逆時針方向轉動了旁邊另一個石凳,最終四個石凳是按照二正二逆的規律都被他轉動了一遍。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當袁凡按照秩序轉完最後一個石凳的時候,位於四凳中間的那張石桌居然奇蹟般地在一陣機括聲中沉了下去,很快便露出了一條盤旋向下的暗道來。
“恩師,為求隱秘,那周文柄特意將密室修建在了此處,當時學生見了之後便十分滿意,不知恩師覺得如何?”
“哈哈,原來如此,想不到那周侍郎倒也算是名幹吏,此密室構思巧妙,非一般人所能想象啊!”林廣銳這才明白過來,對於周文柄的才能也不禁誇獎了幾句。
“正是,那周文柄卻具才幹,當初這府內的許多機關陷阱也是一併由他設計建造的,若沒有這些東西,恐怕彩寧他們要想抵住那五千叛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恩師小心,這暗道頗不好走,還是讓學生扶著您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