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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莫屬,袁凡的修為她最清楚不過,從這兩顆雷球中所散發出的威能來看對方絕對是一名築基修士無疑,而袁大仙師也只是築基初期而已,就這麼用身體硬接豈有不受傷的道理,當然她若是知道袁凡此刻的真實修為的話估計非當場嚇暈過去不可。
正當眾人紛紛猜測袁凡此舉用意的時候,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卻發生了,兩顆雷球分明已經擊中了他的身體,卻竟然半點聲息都未曾發出,一下子彷彿石沉大海般消失了蹤跡,而袁大仙師卻仍然好端端地站在那裡,除了匿形珠施放的灰色煙霧似乎大了一圈之外,似乎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驚噫之聲,對眼前這一幕有點難以置信,最吃驚的自然要屬田宏這廝。他預想過各種結果。卻唯獨這一種未曾料到,要說憑他的這兩顆雷球,即使是他師尊這樣的結丹期高手也至少得出些許力氣化解不可,而袁凡卻紋絲不動,若無其事地便接了下來,這裡面有何古怪讓這位名門高徒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間竟怔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應對起來。
“空間法術!!!”
人群中也不知哪位見多識廣的仁兄喊了那麼一嗓子。讓其餘眾人頓有茅塞頓開之感,繼而引發了一陣更為誇張的騷動。
“照啊!我怎麼沒想到,能這麼無聲無息地便將對手的法術收走,除了空間法術之外恐怕沒有其他可能了。”
“哼,空間法術豈是一般修士能夠使用的,即使到了元嬰期恐怕也力有不逮。我看這小子手上一定是有件空間類的寶物。”
“這位兄臺言之有理,嘿嘿,空間寶物輕易可難以得見,就不知這小子修為如何,否則的話……”
“難不成你還想殺人奪寶,我看閣下還是少動這種念頭為妙,要知道能擁有這種寶物的修士來頭必定不小,別莫名其妙地惹了什麼大禍而不自知。到時候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道友教訓的是。是在下有些貪心了。”
“嘿嘿,殺人奪寶後遠走高飛不就成了。”
“……”
袁凡沒料到自己的一番舉動竟引起了周圍眾修的邪念。不過此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先將眼前之事應付過去再說,適才他也是臨時起念,想起了身邊所攜帶的一件寶物來,再結合當初從修仙者日誌中見到的一些鬥法經驗,才行險試了一試,不想卻真的有了效果。
此物非是其他,正是當初從邙山老三那裡得來的那口陰陽棺,之前袁凡也曾對其研究過一番,但正如鬼魍說的那樣,除了有點空間隔絕作用之外此物實在沒什麼特別之處,而之後袁大仙師迭遭變故,始終未再有時間仔細摸索,此刻命懸一線,才又重新將之想了起來。
原來適才他在與田宏攤牌之前早已將此寶取出,待得對方驟然出手雷球及身之際便將其棺蓋開啟擋在了身前,當然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為掩人耳目他還同時將匿形珠的威能發揮到了極致,同時將陰陽棺和自身都覆蓋了起來,因此旁人根本無法看出什麼端倪來,而那兩顆雷球自然是飛入棺中銷聲匿跡了。
“哈哈,適才小弟已經讓了田兄一招,這會兒應該輪到在下出手了吧!”所謂趁熱打鐵,為了不讓田宏這小子有任何反應的機會,袁大仙師打算再出狠招震懾對方,兩把陰蓮奪一起現身的同時他還把玉清真雷符取了出來,咒語連聲之中這張只有小半威能的符紙頓時光芒耀眼了起來。
“且慢,適才小弟只是和袁兄開個玩笑,哪裡有真和兄臺為敵的意思,既然袁兄看上了此女,那就儘管帶走便是,一應費用全由小弟承擔,算是小弟為先前之事給兄臺賠罪好了。”
田宏果然中計,陰蓮奪的厲害他早有領教,再加上真雷符,即使只有小半威能也不是他輕易可以扛下的,他可沒有袁凡身上的龍鱗甲那樣犀利的防禦法器,哪怕只有小半真雷恐怕也能要了他的小命。
“哦,此話當真?田兄此刻不會是故意賣好,回頭又來暗算與我吧?”袁凡裝作一副根本信不過對方的樣子,語氣之中滿含狐疑,陰蓮奪和真雷符也根本沒有收回去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準備出手。
“小弟所言完全出自肺腑,袁兄若是不信,我可以當眾立下心魔之誓,今後決不做任何不利於兄臺之舉如何?”田宏臉上冷汗直冒,生怕一言不合對方真的動手,那事情可就大大不妙了。
“嘿嘿,田兄的心魔之誓在下已經領教過了,你叫袁某如何再取信與你?”
“那……袁兄欲待如何?”
“除非你再自斷一臂,否則今日之事萬難揭過。”袁凡知道自己表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