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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影。
小千本是行家,目睹殷士民火候日深,更是賀聲連連。
殷土民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卻仍一本謙和之態直道仍需努力。
殷士民歡然道:“但願吾等,能夠早日握手相賀,此乃否最大心願也。”
小桂等人不解其意,小千解釋道:“殷老哥目前仍是有形無實的體魄,我們伸手摸他,
也只會穿透過他的身影。但是經由修練,功力深聚之後。他便能由無化有,練出一個具有實
象的身體,那時,我們就能碰得到他,不會再像在觸控空氣一樣。所以,若是等到我們彼此
能夠握手相觸,就表示殷老哥功有所成,當然值得慶賀。”
其餘三人方始恍然。
客途誠摯道:“這也是我們期待的一天,但願這一天早些來臨。”
殷士民感動不已,不住頷首微笑。
小桂欣然道:“殷老哥,你剛才說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們?我們正打算朝山谷絕地前進,
你覺得從這方向去找我爹,會不會比較有希望?”
殷士民清雅道:“吾正乃為此而來。”
他微領半晌,娓娓接道:“吾已為法來此尋父.此山深廣勢必曠日廢時,是以,吾已為
法調問此處山神,得知十餘年前,有人在此去西南方向之深谷內,結廬而居,汝等可往探
詢,自有所獲。”
“西南方?”小千迅速環目四望,一邊取出羅盤測定方位,隨即徑自捏指推算。
有頃,他抬頭一笑:“地雷復、地澤臨、雷天大壯、水無需、主利西南.陸行吉。但
是,根據羅盤定位。我們眼前地路。必得落下山谷。故此,我推斷谷不絕地必有一干澗,而
我們沿此澗上溯西南,應當就能找到殷老哥所指的廬舍。”
殷士民頗為嘉許道:“法心細敏,心易推術已得真傳,來日多加琢磨,定有大成。汝門
有子,天師秘法久傳不墜矣!”
殷士民說罷,隨著一陣清越脆鈴之聲飄過,他業已失去形蹤。
小桂等人對著他適才現身之處,拱手道別。
小辣子忍不住好奇問:“這位殷老哥總是如此,來無影,去無蹤?”
“當然!”小桂眨眼邊笑:“你沒聽人說過神秘莫測這句話?神的秘密,自是來去無影
無蹤;不可測也!”
“瞎掰!”小辣子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卻又忍不住咯咯失笑。畢竟,這小鬼掰的也不是
完全胡扯!
其他三人見他一會兒晚一會兒笑,全都搖頭不已.汕謔他剛剛摔壞了頭才會如此忽嗔忽
喜.瘋瘋顛顛。
小辣子原本就隨性慣了,瘋就瘋,他反正不在意小桂等人善意的嘻謔。
眼見日頭漸高,四人不再拖拉,按照小千方才測定的方位,放足奔行,身形逐漸說消逝
於重山深嶺之本。
一道寬不過尋,亂石堆裡的乾枯溪澗裡。
小桂四人踏著溪床卵石,邁步上溯。
行行復行行。
他們業已走了相當長遠的一段路。
又是黃昏時刻,彩霞滿天。
小辣子終於累得喊停。一夜未歇,加上沿路來滴水未進,就任他是鐵打的好漢,也要大
叫吃不消。
何況——
這顆辣子昨夜尚且摔了不輕不重的一下。此時趕起路來,還真是令他頗覺筋酸骨痛,不
是滋味。
就近挑了一塊半人高的大卵石落坐,小辣子一面揉腰捶腿,一面嘀咕:“這麼老長的一
條溪,偏生沒有半滴水可供解渴。真是氣煞人也!”
小千呵呵笑道:“如果有水.咱們就不會跟著它走了。”
小辣子苦笑道:“所以這條溪正是所謂,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嘛!”
小桂在他身旁坐下,自懷裡取出一個玉脂小瓶交給這顆辣子:“喏!給你解渴。”
小辣子接過玉瓶,隨口笑問:“這是啥?”
不等小桂回答,他已撥開塞口,仰喉將玉瓶中的汁液一飲而盡。
頓時,清涼甘美猶如瓊漿玉液的汁液,順喉直溜入小辣子腹中,非僅立即生津止渴,便
有一股舒泰柔和的溫暖之氣,自他丹田處緩緩生起,與他本身直氣徐徐融合,逐漸在四肢百
骸間執行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