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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
莫南觀前者漏出一絲警惕的目光,微微一笑:“你可知這方圓萬里,有何落腳之處?”少年聞其言語,面容一鬆,回道:“稟聖者,此乃東荒邊境,未有人煙。”
莫南一聲輕咦,接著道:“那你這是來往於何處?”
“小子,是要去紫虛秘境,參加五大族門的欽點儀式?”前者觀莫南並非心存歹意,心中的提防也不知不覺的鬆懈了許多,如實相告。
“五大族門?”
“嗯,是以道門為的五大脈系,分別為,道門、九曲、點蒼、鶯雨、劍歌谷。小子,正是想去參加九曲的試煉。”少年現莫南好像一個與世隔絕的奇人,一問三不知。不過,察覺到後者散出聖人獨有的恐怖氣息,他也不敢表現出不滿,只能獻著殷勤,不斷的灌輸著心中的理念。
莫南淡淡哦了一聲後,道:“這族門試煉,難道有什麼好處不成?”
少年暗自焦急,他要是再耽擱於此,可就要與族門的試煉失之交臂了。但見前者一臉好奇的神色,他也不好多說,沮喪著:“凡是透過試煉的人選,都可以成為族門子弟。”
莫南一聽,微微一愣。堂堂的準聖,竟要去給別人當徒弟?不過,他思緒一轉,也就釋然了。現在,已經不是在隔離帶中,而是真正強者雲集的古洪荒。
聖人如草芥,強者比林間。
就更別提什麼準聖了……
瞧著少年眸中的焦急,莫南淡笑道:“這樣吧,我正好也無所事事,就陪你走一趟吧。”少年的面上湧出一陣興奮,卻並不是由於莫南的隨同,而是驚喜於某男終於不再詢問了…
隨即,莫南周身的規則一轉,卷著倆人消失,接連晃動,每自一個地方閃現,都與之前的距離,相差億萬之遙。
度快的嚇人。
少年的臉色也是雀躍異常,顯然,有了莫南出手,他不用擔心能不能趕上族門試煉的問題了…
途中,二人不停的交談著,相互熟悉著彼此。
透過話語,莫南得知,少年的名字叫做天賜,是東荒的一名散人,乃一塊晶石得道所化,在古洪荒生活了數元會,經過日夜不墜,勤加修煉的毅力,才好不容易達到了現在的境界。
他告訴莫南,像他們這種介於聖人與蟻螻之間的角色,在古洪荒來說,根本就是無名小卒。隨便一個聖者,都能將其置於死地。
從靈智初開一直到現在,天賜經歷過不少殺戮。與他一起化形的幾個同伴,早已經變作寒骨亡魂,不是為了一絲機緣與他人相鬥而死,就是被一些高高在上的聖人肆意斬殺,導致最後,他們這一幫,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古洪荒是很現實、很殘酷的地方。
許多的弱小的生靈,為了在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堅強的活下去,不得不拼命的修煉,拼命的提高實力,以期能夠自保。
而天賜則是躲避在自己暗無光日的洞府內,閉關了幾十萬載,稍微具有一點實力後,才敢出來行走,參加東荒三萬年一次的族門試煉。
不是因為時間緊迫,而是外面的風險太大,稍有不慎,撞見一個窮兇極惡之人,就有可能一命嗚呼。這也是剛剛他被莫南擋出去路時,為何會神情緊繃的原因了。
所以,按天賜的話說,大叔下面好乘涼,找一個具有雄厚儲備和實力的族門,尋求庇護,能大大的降低自身的危險,也能得門中高人指點,讓修為飛快提升。
莫南聽他說完後,一聲輕嘆:“無論在哪裡,拳頭大,才是硬道理。沒有張狂的資本,最好還是低調,低調,再低調…”
……
二人這樣馬不停蹄的趕了盡半個月的腳程,離目的地,還有著一半的距離。
如此奔波,不得不讓莫南汗顏,僅一個東荒便這般遼闊,那整個古洪荒,簡直大的不敢想象。
空中,天賜崇拜的望著身邊的莫南,這段時間,後者一直驅使著規則之力載著二人遁入虛空,但莫南的法力竟沒有一點枯竭的跡象,連絲毫衰弱的氣勢,都沒有。
這讓前者潛意識中,把莫南當做了某個族門中,實力高強的核心子弟。
“莫聖者,不知你是歸屬於東荒哪個族門?”想著,天賜不禁問道。如果莫南真為某個族門弟子,那他有幸攀上高枝,得其引薦,可以順理成章的進入族門,根本不用參加危險重重的試煉。
莫南似乎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略表遺憾道:“我和你一樣,都是一名散人。”
“散人!”少年一怔,接著,瞄向前者的視線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