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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裡已經差不多的信了,剛剛看他伸過來的乾淨手指,還有食指上的素雅戒指,應該不像壞人的樣子。
而對於塗女士是如何結識這等優質貨色的,胡小塗就睜隻眼閉隻眼混過去了。有些事兒深究了反而不好,所謂難得糊塗。再說她媽認識了極品,不就等於她也認識了?今後自己在北京混,多少也能跟著沾些光。
塗女士見胡小塗不再跟她對著幹,便慢慢灌輸,“小塗,媽媽這回來北京,主要是為了你的個人問題……”
胡小塗的頭嗡的一下炸開。
作者有話要說:小糊塗要相親鳥相親鳥嗷嗚~
碎碎念:這年頭霸王太多啊……看來我要給小糊塗安排個禿頂大肚腩相親了……咳……
乖啦~都醋來換個氣嘛~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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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 關於報復 。。。
胡小塗的頭嗡的一下炸開。合著她媽把相親大計都延伸到首都了,看來她是把全中國都逃遍,也依舊逃不出相親的魔爪。
“小塗,你看媽媽大老遠的跑來,都是為了你……”
胡小塗及時打住,“好好好,我去見。”
其實胡小塗想的是,如果是和這個嚴序相親,倒真沒有什麼好排斥的。畢竟帥氣又多金,當真的精英男士。
塗女士見胡小塗應允,這才滿意地笑笑,到了地方拉胡小塗下車。胡小塗跳下BMW,仰著脖子看清飯店名,再朝裡望望氣派的大堂,一臉驚悚地看向塗女士,心裡不斷唏噓,果真是個大金龜,出手不是一般的闊綽。
嚴序走上前,“進去吧,一層,Justine's,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塗阿姨,胡小姐,有什麼事儘管給我打電話。”
塗女士跟嚴序握手話別,胡小塗也跟著愣愣地笑了笑,心裡卻畫著弧,難道不是跟這個嚴序相親?胡小塗心裡頓時空落了幾分,那個嚴序……其實挺對她胃口的……
胡小塗一邊暗自嗟嘆近在咫尺的大金龜爬遠了,一邊跟在塗女士身後走進餐廳,一路恍恍惚惚,心情好不到哪去。
直到塗女士在一個男人對面坐了下來,胡小塗才收回一直神遊的神經。下一瞬,胡小塗瞪圓了眼,活脫脫見了鬼的表情,“牛郎?”
任以行手裡的紅酒突然停止晃動,險些灑出來。
塗女士不滿地拽了拽胡小塗,“正經點。”
胡小塗一把拽起母親,拖著她到一旁,“媽,你怎麼給我介紹了個牛郎?!”胡小塗雖壓低了聲音,可過分的驚訝還是讓她的隻言片語悉數落進不遠處的男人耳裡,任以行勾勾唇,不可名狀的笑容隱隱浮在嘴角。
塗女士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小塗,媽知道你對這個男孩子一見鍾情,可也不能上來就牛郎織女這麼亂叫,這寓意可不好。”
胡小塗嘴角抽了抽,若真是牛郎織女,那面前這塗女士就極有可能是王母娘娘。胡小塗突然間很想知道,塗女士在知曉了這相親物件的真實身份後,會作何感想。
胡小塗清了清嗓子,摟過塗女士的肩,覆在其耳邊,“媽,我說的牛郎,不是牛郎織女那個牛郎。”
“還有別的牛郎?”
胡小塗循循善誘,“媽,你知道小姐吧。”
胡女士瞪大眼,狠勁兒拍了下胡小塗的肩,“正經女孩子家不能隨便說那些詞。”
胡小塗側隱隱地笑,既然塗女士這等覺悟,那一切便好辦了。胡小塗湊近塗女士的耳,“媽,從事小姐性質服務的男士,俗稱牛郎。”
說完,胡小塗直起身子,像個驕傲的大公雞一樣挺了挺胸脯。果不其然,塗女士的驚詫溢於言表,胡小塗看著塗女士變化多端的表情,內心直呼精彩。
只是胡小塗怎麼也沒料到,人也有樂極生悲的時候,特別是她這個從來沒被好運眷顧過幾回的苦命女。比如說,從驚訝裡回過神來的塗女士,一把揪起胡小塗的耳朵,惡狠狠的厲吼穿破耳膜直抵靈魂最深處,“你怎麼知道他是個牛郎的?說!”
活了二十多年的胡小塗,第一回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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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火車站的路上,胡小塗只差磨破嘴皮子,解釋來解釋去只能越描越黑,最後只好把蘇蜜搬出來,把責任往她身上一撂,自己哭得梨花帶雨,“媽,我明明就是無辜的……”
開出租的師傅從後視鏡裡看清楚母女倆的臉,忍不住開口勸,“我說大妹子,你女兒一看就是正經人家的姑娘,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