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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澆得她透心涼心飛揚,胡小塗眨了眨眼,爽,真特麼爽。
就在男人說出最後一句話的那一刻,胡小塗的心突然就像掉進了萬丈深淵,良久,她才恍惚著愣愣地直起身子,有些語無倫次,“不是……我……我不明白……你不喜歡我……那你跟我結的哪門子婚啊……
任以行,玩人不待這麼陰的你知不知道……”
胡小塗的確有些嚇壞了,她當真的不敢相信,一直以為很喜歡自己的男人此刻卻說他根本不喜歡自己……難道是……她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她不可能這麼慘吧,好不容易決定忘記初戀的情傷,好不容易決定去對另一個男人用心,好不容易下了決心嫁給了這個認識了不到半個月的男人,結果……結果自己被耍了?
她胡小塗轉來轉去到底是轉不出被男人騙的團團轉的境地?天煞的,她究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至於讓她的情路總是這麼坎坷麼……
胡小塗心裡鬱結,直視著任以行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平靜道,“如果你是想玩玩,早點告訴我,我好做個思想準備,提前簽好離婚協議還是約法三章什麼的……”
胡小塗忍著心裡的難過強顏歡笑,身子欺近一些,接著道,“我很好奇,你不喜歡我卻跟我結婚……我究竟是哪點符合了你的標準,嗯,任以行?”
男人偏頭想了想,繼而調整了一下坐姿,舒舒服服地闔上眼,“以後告訴你。哦還有,叫我老公。”
——胡小塗想殺人。如果此刻她的手邊有任何的殺人利器,她一定會……一刀捅死自己。問她為什麼不殺了姓任的那頭狼?
胡小塗撇撇嘴,她又不傻,他那麼精明的人自己根本殺不了他,到頭來行動敗露了她被他抓個現行,還不知道他會怎麼玩死自己呢……還不如提前來個爽快點的了斷。
胡小塗低眉瞄瞄自己的心口窩,一刀捅下去,能噴出血?這男人能嚇壞?能心疼?能痛不欲生?能後悔說過不喜歡自己的話?或者說能後悔沒有早點喜歡上自己?
胡小塗的拳頭一遍又一遍地握緊,骨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身子也跟著憤怒地顫抖著,這個臭男人,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她突然想一拳鑿上他那英俊筆挺的鼻子,讓他也嚐嚐痛苦的滋味。可是心裡卻有另一個聲音讓她平靜了下來,那溫軟的、低沉的嗓音響在她的耳畔,一聲聲地叫她“小塗”,在那些個被她吵醒的午夜,在那些孤獨和寂寞裡,一點點地填滿著她的空虛。
胡小塗漸漸鬆開了緊握著的拳,緩緩坐回座位裡,她也學著任以行的樣子靜靜地闔上眼。男人,我胡小塗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偏要把你的底線和真相全部都試探出來……別以為我胡小塗就是隻好惹的病貓,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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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抵達新加坡樟宜機場的時候剛過下午三點,離飛馬累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任以行便打算帶胡小塗到周邊逛逛,起碼感受一下獅城的旖旎風光。
胡小塗倒也不排斥,或者說心裡還有那麼點小欣喜。她一直都喜歡新加坡這個一年四季都吹著熱風的國度,難得來一次,不出去轉轉對不起路費不是?
出了冷氣十足的機場,熱浪滾滾迎面撲來,跟在北京時那凜冽的寒風簡直是兩個極端。胡小塗暗自唏噓,幸虧剛剛被男人逼著換了套衣服,要不然,現在活活被熱死的人一定是她。
——胡脫脫同志再次在任某狼面前脫到只留小可愛和小褲褲,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二次了!這還不算被他脫得光溜溜的第一次,對,即江湖上人稱“初夜”的那一次……
胡小塗一想到這些便咬牙切齒,這是非常嚴肅以及非常嚴重的問題,她真的不能再這麼脫下去了。胡小塗你放聰明點吧,他剛剛都說不喜歡你了,你特麼還脫得什麼勁啊!
胡小塗當真的惱羞成怒,可她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咽,人活著貴在一個字:忍。不忍能行麼,誰讓她把去馬爾地夫旅遊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因為早上起得晚還差點害他倆趕不上飛機。
胡小塗鼓著腮幫子跟在男人身後,心裡有氣卻又不敢撒出來,想要好好玩卻又高興不起來,於是糾結矛盾著好不痛苦。
任以行瞥了一眼胡小塗精彩紛呈的表情,不多言語,只是簡簡單單地問了句“渴不渴,熱不熱”之類的。
胡小塗木木地點頭,任以行便讓她在樹蔭下等,自己跑去冷飲店買了甜筒和冷飲,回來之後遞給她,拎起她的手接著逛。
胡小塗舔了舔甜膩膩的冰激凌,卻味同嚼蠟。她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