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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粗喘越來越嚴重,而胡小塗則因為奮力撫摸也喘得更厲害,幾番搏鬥下來,她已經微微冒了層汗卻不自知。
胡小塗只知道,她熱了,於是她開始動手脫衣服。
任以行一見苗頭不對,再這麼下去,這丫頭必將裸睡於此間夜總會,在漫漫長夜裡顧影自憐。
不知是被胡小塗時常氾濫的惻隱之心傳染了還是怎麼著,總之任以行顧不得想那麼多,拆了領帶輕輕綁住胡小塗四處作亂一通亂摸的手,然後一個打橫抱起,塞進卡宴,轟到了她家門口。
再接下來,任以行便抱著胡小塗敲開了之前跟他聊過幾句的王奶奶家的門。
不得不說,任以行當真的是個老少通殺的貨色,就連一把年紀聲稱早已不近男色的王奶奶都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幾個小時前,也就是在胡小塗回到家看著郵箱裡的婚禮請柬發愣的時候,也就是在胡小塗跟蘇狐狸討論出不出去嗨的時候,任以行正在王奶奶家的玄關處淺聊。
“小夥子,你是小塗的……男朋友?”
任以行淡笑,“奶奶,您誤會了,我只是她的朋友。”原來她叫小塗啊……
王奶奶心裡不相信,嘴上卻不戳破,“哦哦,朋友啊,朋友怎麼不跟著她一起上去,在外面候著做什麼?”
王奶奶買菜回來的時候便見胡小塗和這個男人腳前腳後地回來,只是這個小夥子一直在樓外踱著不進去,見他面善,最主要的還是太帥,所以就熱心腸地上前問了幾句。誰知這一問,便給人家問到了家裡去。
任以行忖度片刻,純良無害地一笑,“奶奶,您知道……有時候女孩子的心思……很難捉摸……”
王奶奶立即會意,小塗這丫頭她不是第一天見了,馬大哈不說,性格也是憨憨的,哪句話多說了少說了根本不在意,豈不知聽在男人耳裡卻摸不透。
想必這小夥子定是吃了小塗那丫頭的閉門羹,想追她卻又摸不清門路,於是好心相告,“這丫頭啊隻身一人來北京,說起來也怪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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