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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取鬧?”
好傢伙,開始上綱上線了。任以行險些暴怒,但他一想到憤怒的後果就可能是不留餘地的離婚說辭,便悉數忍了下來,“媽,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們倆都習慣了關上門睡覺。”
任母臉一凜,“那為媽媽改變一次就不可以?一旦媽媽半夜身體不舒服想找你們,難不成要我拿頭撞開門啊?”
任以行徹底投降,“成,門我掩著,這回可以了吧,好了媽,您回去睡吧。”
任母目的達成,這才施施然離開,任以行嘆口氣,挪回被窩,從後吻上胡小塗的背。
一直睜著大眼睛聽門外動靜的胡小塗被男人驚了一驚,扭過頭輕聲問,“門沒關你也敢?”
任以行撫了撫她的腰,隨即下滑,在她的嫩臀上掐了一把,“不怕,聲音小一點就行,老太婆睡著了就沒事兒了。”
胡小塗抿了抿嘴,在自己家尋個歡做個愛都得這般提心吊膽,這日子若是天天這樣,豈不要把人逼瘋。
胡小塗頓時覺得,關於任母來家照顧孕婦以及讓自己辭職來全職太太以及根深蒂固的“秦韶飛比自己強”這些頑固思想,都要用她自己的雙腳來一一碾碎。
如是想,胡小塗主動轉過身子,拱進任以行的懷裡,吸了吸鼻子,一場惡仗要打,幸好有這個男人當她堅強的後盾,就算為了他們今後的幸福生活,她也要付出自己的一份力……
然而想法很完美,現實卻不僅骨幹而且滿目瘡痍,比如說,兩個人的唇剛剛碰到一起,便自門外響起了擲地有聲的呼喊,“以行,我口渴了……”
兩個人愣了三秒,任以行意猶未盡地從胡小塗的嘴裡撤出來,有些氣急敗壞地躥到門口,“媽,您不是知道廚房在哪兒嗎?”
任母面露難色,“可我不知道你們家用什麼燒水……”
“媽,飲水機……”
“哎呦,你們怎麼能喝飲水機裡的水啊,迴圈加熱對身體不好……¥%#*&@……”
任以行頭都快大了,“媽,您先將就一晚上行嗎?我都好睏死了。”
任母這才不甘心地收了聲,搖搖頭離開。任以行回到床上,正對上胡小塗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兩個人的眼裡都寫滿了深深的無奈,以及慾求不滿的悲憤。
胡小塗大腦飛快轉上三輪,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隨即幾乎是跟任以行同一時間脫口而出,“速戰速決吧。”
於是兩個人迅速忙活起來,任以行探手下去摸了摸,只是略微溼潤,便不放心地詢問,“老婆,這樣真行?”
胡小塗點點頭,“權當新鮮體驗了,快點,說不準一會兒咱媽還得過來。”
——胡小塗一語成讖。任以行剛剛進入胡小塗的身子,胡小塗忍著痛的嗚咽還未出口,便聽任母在門外凜著聲音喊,“你們倆怎麼還沒睡?折騰什麼呢?”
任以行壓在胡小塗的身上,努力使聲音變平穩,扭過頭衝門外喊,“媽,小塗她早就睡著了,您去歇了吧。”
任母“呼啦”一聲開啟門,叉腰立在門邊,“以行,聽媽的,說實話。”
胡小塗埋在男人懷裡的腦袋淺淺挪出來一些,她眨了眨眼,看向門口那個凶神惡煞的婆婆,頓覺人生灰濛濛的一片。她伸手偷偷拍了拍身上的男人,輕聲道,“老公,下來吧……”
任以行看了胡小塗一眼,女人眸子裡盈滿了委屈和無可奈何,他又何嘗不是?可他終究敵不過自門外傳進來的凜冽寒氣,只好翻身撤出來,拽起睡衣穿好,踱到母親身邊,“媽,您究竟想怎樣?”
任母挑眉,“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唉,不知道孕期前三個月要禁慾嗎?以行,別怪媽媽多事兒……&*%^#%@……”
任以行再次回到床上的時候,房門已是四敞大開,老太婆睡的隔壁屋房門也是開闊地敞著,胡小塗眨巴眨巴眼,定定地看著憋著一肚子火躺進被窩的男人,一句話也不說。
任以行摟緊一臉平靜的小丫頭,“老婆,對不起……”
胡小塗搖搖頭,憨笑一聲體貼道,“老公,睡吧。”
睡吧……睡你媽的大頭鬼!
一晚上一直忍著怒火不發作佯裝若無其事的胡小塗終於在第N次被老太婆吵醒之時破了功,胸脯一鼓一鼓的就快要氣爆了。
胡小塗本就因為敞著房門睡不踏實,好在有任以行摟著自己勉強有些安全感,但怎麼說都睡不香甜,也不知道是因為出海未遂還是因為總覺得有老太婆在監視,總之一晚上翻來覆去的噩夢不斷。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