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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聽到訊息之後,首先想到的便是胡小塗被欺負了,但畢竟這只是他的主觀臆斷,得不到她的肯定,他也很矛盾很惱火。
而他也的確不知道該如何跟胡小塗挑起林嘉的話題,說嚴序告狀?出賣哥們太不厚道,再說讓她以後在朋友面前如何抬得起頭?若是平白無故提起林嘉,這丫頭保不準又會懷疑起來……
再聞著這丫頭嘴裡的酒氣,任以行突然就又火大,長能耐了啊,會自己跑去酒吧喝酒了啊。酒吧是什麼地方她不知道嗎?她這個還不如小學生精明的傻女人,去了酒吧被不三不四的人盯上怎麼辦?
任以行身上的好脾氣終於被胡小塗磨光,他一手用力又迅速地把胡小塗的身子扳正,俯身,薄唇精準攫住胡小塗略微紅腫的唇。
胡小塗被他再次嚇得“唔”出聲,皺著眉拍打他的肩,卻被男人鉗住兩手,高舉過頭,不再給她任何作亂的機會。
任以行溫潤的舌如同攻城略地的將士,又如無孔不入的蛇,強勢撬開她的牙關後,再哧溜一下子鑽進胡小塗的嘴裡,肆意地搜刮疆土。
胡小塗被他吻走了幾分魂魄,方才的強勁怒氣也似乎被男人吸納了去,只剩嬌喘。然而她心中卻依舊五味陳雜,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悲傷,總之她高興不起來,更暗示自己不要去享受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快意。
任以行開始動手剝胡小塗的衣服,女人在他身下拼命翻騰,卻依舊逃不過被他三下兩下剝的精光的命運。
胡小塗當真的如同被綁在刑具上等待嚴刑拷打的女囚,眸中帶恨,卻身不由己。男人的大手早已翻山越嶺,幾乎是用力揉捏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胡小塗咬著下唇,口中含糊著低低的嚶嚀,似乎還帶著哭意。任以行見狀,身子重新欺上來,再次吻住,舌頭纏住她的舌,用力地挑,奮力地攪。
他的火熱進入之時,胡小塗還掙扎在他的“唇槍舌劍”中,太猝不及防。雖已不是第一次,但胡小塗仍疼得皺起眉,下意識地弓了身子,想要推他出去。
男人被她那麼一縮,夾得臉色微滯。像是報復一般,他猛地抽/動起來,惹得胡小塗更疼,也縮得更緊。
兩個人都一言不發,任以行清楚,這丫頭的怒氣未消,卻也不想再多解釋,有的時候言語太蒼白,不如用行動說明一切。而他自己胸中的火氣也如同那蔓延的春草,直愣愣地在他心裡大片大片地長著。
敢去和別的男人見面?他用力一頂,全部進入,抵至最深處。
敢質疑你老公跟別的女人有私情?他大幅退出,只留一點在裡頭。
敢一個人跑去酒吧喝酒?還喝得醉醺醺的回來跟我鬧脾氣?他再次全身而進,兇狠而又猛烈。
胡小塗在任以行一次又一次的狠刺中顛沛,胸中雖委屈又憋悶,但不得不說,他的狂野,似乎化解了她心裡不少的怒氣,而她彷彿也在用疼痛緩解著疼痛。
胡小塗漸漸睜開眼,看著在她身上掀起狂風驟雨的男人,心裡竟有一瞬的怔忪。她深知自己不該懷疑他,她僅僅是嫉妒秦韶飛而已,怎能把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牽連到這個男人身上?
胡小塗闔上眼,男人狠辣的刺挑中,她咬緊牙關。胡小塗,如果你想徹底擁有這個男人,就該學聰明些。
她不僅僅要戰勝秦韶飛,更要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難得的大度,她要讓他從骨子裡深愛上自己,要像海洛因一樣地讓他上癮,沾惹一次就眷戀得更深一層,直到他這輩子都離不開自己……
任以行見胡小塗緊閉著眼,小臉透著粉紅,身子也變得愈發敏感,更加緊緻地包裹著他的火熱,著實讓他驚豔。
胡小塗淺淺掀開眼簾,在不斷的震顫中斷斷續續地嚶嚀出一句,“老公,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不該跟你發脾氣……嗯……我更不該一個人去喝酒……我……”
胡小塗的話並未說完,便被任以行吃進了嘴裡。她的一句話,當真有迷魂的功效,幾秒鐘前還怒意滾滾的男人,此刻竟像是吃了蜜一樣,整顆心都被蠱惑住了。
得此嬌妻,夫復何求?
任以行清楚胡小塗的性格,不藏不掖,傷心難過了就哭出來,生氣上火了就把氣撒出來,用不著他去玩猜心的遊戲,勞心傷神。
她這回因為見著秦韶飛送自己回來而跟他慪點氣,只不過說明她在乎自己罷了,媳婦兒不吃醋並不是什麼好事兒,要不就是她對你不上心,要不就是她心機太重,隱藏太深,保不準哪天就徹底山崩地裂一回。
如是想著,任以行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