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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行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恰好聽到簡訊鈴響。正埋頭髮簡訊的胡小塗突然感覺有股殺氣正朝自己逼近,恍然間一抬頭,一愣神,手裡的小磚塊瞬間消失。
胡小塗小臉一皺,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我……以行……你聽我解釋……這不是我的……是別人的……你別……”
“叫老公。”
胡小塗嚥了口口水,“老公,那個……你別……”
“別怎麼?”男人啪嗒啪嗒地發著簡訊,空出半邊腦子對付胡小塗就足夠給她噎個半死。
果然,本就話說不利索的胡小塗順利噎住,一個字兒也蹦不出來。
別沒收?不行,那等於提醒他要沒收。
別摔?更不行,這還是在提醒他要摔。
別……
胡小塗還在掙扎糾結,任以行卻早已發完簡訊,揣進自己褲兜,轉身就走。胡小塗一把拽住任以行的胳膊,“老公……求你了……”
男人優雅轉身,“不僅態度不端正,認錯也不誠懇,更沒有主動坦白,自個兒慢慢反省吧。”
忍了很久的一直裝綿羊求和解的胡小塗終於拍案而起,“夠了!我不就是去諮詢一下麼,諮詢,懂不懂什麼叫諮詢?就是還沒付諸行動,都是意‘淫!”
任以行丟下一句“態度還是不端正”,然後開了自己的筆電處理公務,不再搭理那個氣得直跳腳的小丫頭。
憋著一肚子氣卻無從發洩的胡小塗恨得牙癢癢,好,就算自己錯了,想豐胸不提前跟他說一聲,但至於這麼剝奪自由還愛答不理麼?至於像看犯人一樣只差給她戴上手銬腳鐐了麼!
胡小塗一想就胸口躥火,她一個箭步跨到任以行身前,“啪”的一聲扣了螢幕,氣鼓鼓地奪過男人手裡的本子,朝床裡一摔,兩手叉腰,“你能禁足不是嗎?可以,禁足多久就禁慾多久!”
胡小塗本以為自己這番能夠震懾住任以行,豈料男人依舊做該死的淡定狀,“你懷孕了?也好,禁‘欲三個月。”
胡小塗頓覺一盆血澆到了自己臉上,三個月……禁慾三個月就等於禁足三個月……她這是找死麼跟這個男人用威脅法……
然而愈挫愈勇的胡脫脫戰士迅速恢復戰鬥力,她清了清嗓子,暗暗鼓了鼓士氣,眉頭一皺小臉一垮做可憐無辜狀,像個受氣小媳婦一樣帶著哭腔控訴道,“任以行我還真就不明白了,嫌我小的是你,我想去給整大了滿足你的要求,結果生氣動怒冷暴力的也是你!
我怎麼做都不對是不是?合著你跟你媽一樣只覺得秦韶飛好,她做什麼都是對的!好啊,可以啊,咱倆不過了,你跟秦韶飛過,正好合了你媽的意!”
總有些話,是死穴,碰不得,丁點都碰不得。秦韶飛和老太婆以及離婚這件事,就是任以行的死穴,一點即崩,所有的理智瞬間瓦解。
而失去理智的任瘋子表達憤怒的辦法,似乎只有撕了肇事者的衣服,插‘進肇事者的甬‘道,撒歡兒一樣地抽‘動,不眠不休……
這邊廂,正在拍攝現場候場的蘇蜜接到胡小塗用新號碼發來的第二條簡訊,與之前那條SOS簡訊大相徑庭:狐狸,沒事了,我老公要玩角色扮演,我一時半會兒接受無能……沒事了沒事了,你忙你的吧。
蘇蜜放下手機撇撇嘴,這小糊塗明擺著告訴自己別打擾她壞她的好事兒,不過那任以行倒真能折騰,角色扮演……改明兒得問問小糊塗,那東西到底好不好玩,好玩的話……
蘇蜜看著不遠處正在拍最後一場戲的男人,唇角微微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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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了一天一夜後,胡小塗是在雨點般的吮吸中醒來的。她撐了撐痠軟的腰,終是放棄,乖乖躺回去任人宰割。
昨夜,任以行發洩了很久,也很猛烈。胡小塗閉上眼回想,他怒火中燒的樣子,他瘋狂攫取的樣子,還有他恣意嘶吼的樣子……
雙腿再次被分開的胡小塗打了個寒戰,太可怕,每每回想都不堪回首。可胡小塗承認,擄了任以行的逆鱗是她不對,但有一點她始終不明白,他為何一聽秦韶飛和老太婆就如此動怒?
胡小塗伸手扒拉開埋在自己身下的腦袋,咬牙支起身子盯著任以行,“你是不是真的對秦韶飛還有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被一筆帶過的角色扮演,過一陣子奉上。另外,第二個番外也在龜速爬行中,過年太累+這陣子風頭太緊+某淫卡肉,咳咳,乃棉懂滴……
大年初一還要抽空碼字地銀,乃棉不捨得霸王吧~是吧是吧~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