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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水門口,王九楓想山門口,天下的大事情不就解決了!”
從鄧巡視員屋裡出來,杭九楓非常揚眉吐氣,自己逞一時之快的幾句話,竟然
讓鄧巡視員找不著下文。已經同傅朗西談完話的阿彩等在小教堂門口,兩個人並肩
走在小街上。白天裡由冰融化而成的水正在重新凍結成冰。閃爍在阿彩臉上的興奮,
被臨街窗戶上的燈光放大了許多。好幾次,杭九楓想暗地伸腳絆一下阿彩,摔掉她
身上那些令人生厭的東西。杭九楓最終沒有捨得下手,回到家裡,還沒上床,阿彩
就主動朝他懷裡拱。杭九楓將所有過程都省了,氣呼呼地將一串狠話灌進阿彩耳朵
裡:“說好了,你們只是做假夫妻,不許來真的!”
“你這樣說話,我還敢回來嗎?”
“癩痢不癢,你就俏起來了。有種的一去莫回頭!”
阿彩如何扮做他人妻子杭九楓沒有見到。離開天門口時阿彩還穿著獨立大隊的
服裝,為了不讓別人看出蹊蹺,他們要走一兩天,到了燕子河一帶,再換上夫妻裝
束。鄧巡視員扮的是從武漢過來考察氣象的柳子墨。傅朗西特地從雪檸那裡要來柳
子墨離開天門口時,沒有帶走的書籍和記錄文稿,連同留在段三國那裡的湖北省國
民政府的信函,一起交給鄧巡視員。阿彩扮成別人妻子的主意是黃水強說出來的。
傅朗西帶著黃水強親自將阿彩和鄧巡視員送到燕子河邊,看著他們換好衣服過了河,
才往回走。在黃水強眼裡,經過喬裝打扮的阿彩與鄧巡視員真是天造一對、地設一
雙。杭九楓後來很惱火地罵黃水強瞎了眼睛。
臨分手時,傅朗西將二百塊銀元,還有二十一件戒指耳環等金器給了鄧巡視員,
託他交給中央委員會。傅朗西不無遺憾地說,雖然大別山區全盤經濟較為困難,這
兒的經濟卻略有辦法。過些時,他就要派人送一萬三千塊銀元給駐紮在大別山北部
的張主席他們,如果不是交通不便,他可以經常替中央委員會解決一些經濟問題。
正月十五夜裡,有人敲開段家的門,將已在絲絲身邊睡下的杭九楓叫起來,從
燕子河回來的傅朗西在白雀園等著他。見面之後,才明白什麼大事也沒發生。傅朗
西不知從哪兒弄到一罐麻城老米酒,還有滷菜。
“一個人喝酒太沒意思,麥香死了,楊桃流產了,董重裡抽不出空,只好請你
來陪陪我。”說話間,傅朗西已將一碗熱乎乎的老米酒喝光了,“酒能助興,也能
亂性。加上我這身子已有的毛病,除非老米酒,我是不會沾邊的。老米酒好哇!”
喝到渾身發熱時,傅朗西紅著臉說出了心裡話,“那天你說的話提醒了我,細細一
想才明白,這心窩總在一鼓一鼓的,原來裡面裝著那個出水芙蓉一樣的雪檸。”
傅朗西不停地用手撫摸著心窩。杭九楓也放開了,三下兩下解開上衣,露出黑
油油的胸脯:“男人的心都是一樣的,好女人誰不喜歡。我也是個好色的傢伙。打
雪家的土豪時,阿彩都將那件雪狐皮大衣穿上身了,卻讓我硬脫下來。不為別的,
雪檸身上還沒長出肥肉就如此動人,做男人的哪會不生出貳心。”
“這話太絕對了,董重裡就不會。”
“我不想他。我從來就不想他。想他太沒意思。”
“可是,常守義死了,杭天甲也死了,剩下我你他三個骨幹,可不能再出問題。
你猜鄧巡視員在路上對我說了些什麼?他說,對董重裡的使用一定要注意把握,這
人骨子裡有股傲氣,要當心古往今來歷史上經常出現的清流亂政的問題在天門口重
演。”
“姓鄧的以為自己官大,是幾省巡撫,什麼話都敢說。”
“也莫說,董重裡確實變了。往日,他老是字字見血地批評我。
自從去河南新集見過張主席,他什麼話都不對我說了。“
“反正我不相信董重裡會出問題。倒是鄧巡視員,他那樣子,一聽說有人假扮
他的妻子,頭髮都要朝天長了。若是有人用天天泡在牛奶裡洗澡的女人來引誘,他
能抵擋得住?”
“莫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