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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出去,又這麼氣沖沖的,公公怕有個萬一啊。”
雲裳也著急道,“是啊,別的不擔心,逐日一向由雲裳照料的,可聽伺候逐日的太監說,逐日這幾天情緒很不穩定……”
逐日大概是韓成敖愛騎,她瞭然,他們擔心韓成敖會不會出意外,她反而擔心沾上他的人才有危險。
“他在哪裡?”
公公愁得哀聲嘆氣,“王爺向來在校場騎馬,公公已經吩咐人好好看著爺,王妃這就跟公公過去,也只有你的話才聽得進了。”
還未等他們趕到校場,就接到一個太監的報告,說韓成敖騎著馬往宣政殿去了。
宣政殿是大臣議事的地方,今日正是要接見拓跋來使。
他們都心知不好。
宣政殿是議政重地,女子不得進入。此時也顧不得了。
幸好公公熟悉宮中路線,他們抄近路,宣政殿不算遠,趕到時無不讓眼前一幕驚呆。
韓成敖騎坐在馬背上,身下的馬發狂地掙扎著,而他正試圖讓馬安靜下來。
施玥兒跑到馬跟前,從沒見過他慌成這樣,她也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手勒緊馬繩,一手揚鞭子,雙腳拼命地夾緊馬腹,臉上已滿是驚慌失措。
幾個侍衛圍著馬,大喊著“不要勒馬繩”,可那馬兒被人圍著驚慌更甚,韓成敖控制不住它,以令人心驚的姿勢掛在馬背上。
“快走開!”
誰也沒料到,那馬轉了半個身,噴著粗重的氣,低號著,突破侍衛的包圍,朝她和喜公公的方向奔來。
眾人目瞪口呆,王妃本來來得及躲開的,卻像失了理智,直往前迎上去。
身子一輕,一雙手將她攔腰抱起,扣緊她的身子,輕足一點,輕易地脫離了危險地帶。
突破人群的馬開始狂奔起來,與此同時,身後兩個侍衛立即上前,一勾馬繩,拼命讓它扭轉過身子來,另一人趁著難得的一瞬間,將馬上的人扯了下來。
馬最後被制止下來,在場的侍衛無不驚出一身冷汗,待看清來人是誰,紛紛下跪見禮,“參見豫王爺。”
施玥兒抬頭,正好對上他的眼,依賴過無數次的懷抱,熟悉的溫度,乾爽而熨帖的氣息,眼內分明是震驚。
她馬上意識到自己還曖昧地在他懷中,慌忙掙離他下地,退開幾步,“謝豫王爺救了臣妾。”
韓成敖馬上脫險,似意識不到自己才在鬼門關轉一圈,第一反應跑到她跟前,慌道,“你怎麼了?”
施玥兒只是面無表情,她久久不說話比她發脾氣時更讓韓成敖心慌,“你傷著哪裡?”
“我沒事。”
“哈哈……”幾聲響亮的擊掌聲,然後是爽朗的笑聲傳來,“攝政王好身手。”
一個身穿寬大翻領窄袖胡服,緊窄綁腿褲子,腳蹬短靴的男子從殿前步近,分明是異族人的打扮。
那男子面容卻十分俊秀溫文,有幾分書卷氣,除去穿著頗像粗獷的獵人,倒有幾分文弱書生的模樣。
韓煜齊淡淡一笑,“這是六弟,自小頑劣,讓二王子看著笑話了。”
原來這人便是韓煜齊口中所說的拓跋揚。
“哪裡?六王爺的騎馬功夫不錯,”拓跋揚不知在邊上看了多久,他本來長相斯文,眼底卻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銳利,“攝政王的身手更讓人大開眼界。”
韓成敖回過神來,指著拓跋揚的大叫,“是你,是你害得本王差點墜馬。”
喜公公急得使勁朝他使眼色,“爺,他是拓跋二王子。”
韓成敖當看不見,“逐日一向很聽話,怎會無緣無故發狂?當時只有你在這,你還敢說與你無關?”
他剛才騎馬疾馳而過的時候,不料拓跋揚迎面而來,他身手不錯,大驚之下還躲得及時,逐日騎出一段就發了狂,除了他還會有誰?
拓跋揚聳肩,不以為意,“拓跋揚是一直在這賞景,可沒見過六王爺經過。”
“你給我等著!”韓成敖認定了是拓跋揚,翻開馬鞍,馬鞍完好,又檢查了四處馬蹄,找不出什麼問題。
韓成敖扯來一個侍衛,“你也看到是不是?”
那侍衛語無倫次,“王爺,小的,這才趕到……”
“六王爺可要查仔細了,最好是將馬解了。”
拓跋揚姿態從容,的確是他施了枚暗器,不過是一枚比繡花針還細小的針,直穿透馬腹而出,針口又細如馬毛,無論如何也發現不了的,方才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