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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當玩過當家家酒。
站在太傅一方的御史國監也冷笑著看著禮部尚書,“六皇子自小在皇上身邊教養,由皇上親自監督課業,尚書大人是想說六皇子資質不如人,還是皇上教導不力呢!”
這頂帽子扣得大了,禮部尚書氣得發抖,禮部少府監林佐庭一聲笑,出來一腳將球踢回去,“眾所周知,三皇子課業比六皇子優秀,不過下官倒是忘了,太傅是六皇子的授課老師,素聞太傅飽讀詩書,學識過人,不知竟然也學得人家王婆賣瓜的一套。”
“你……老夫是六皇子的老師,六皇子是否天賦異稟,老夫自然知道……”
太傅氣得鬍子都直了,因林佐庭是官位遠遠低於自己的小官,和他爭論反而丟了份兒。
施玥兒冷眼旁觀看著百官爭論,無非就是韓煜齊和韓成敖兩派之爭。慕容丞相揹著雙手,微微含笑,聽得仔細,卻一言不發。
百官越吵越激烈,已經不管陳述的理由是否也對皇帝含沙射影,一時間擠滿大大小小官兒的勤政殿,你來我往,熱鬧非凡,好比街市集會。
她忽地想起,皇帝宣病的這些天,二皇子韓慎從不露面探問,當然還有一個十皇子,但他年紀才十歲,腦子又有點遲鈍,令當別論,可這兩派裡除了不表態的少數中立派,竟是涇渭分明,絲毫沒有提及二皇子!
韓慎不曾在百官裡露過臉,乏人問津也正常,她隱隱覺得,百官更懼的恐怕是他身後的秦家,秦家曾經的功高震主讓他們心有慼慼;皇帝對秦家的一面打壓一面又不得不重用,讓他們一致忽略了身後有個彪悍將軍的二皇子。
轉念又想,若秦將軍真有反意,以韓慎的性格,會願意成為秦家的一個傀儡,那才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想起那次他在秦家把秦世竣一夥人耍得團團轉,這廝從沒把秦家人當家人,要是秦家想操控他,只會落得個被玩弄股掌之中的下場。
此時再看百官,已經吵得到了白熱化階段,個個臉紅脖子粗,唾沫星子橫飛,由力捧皇子到相互揭短,好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