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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希望是這樣。”
“我倒是很好奇你所謂‘無法理解’的理由?”周易稍稍逼近她,真慶幸現在是晚上,不然自己臉上的心虛早夠出賣她了,難得她還可以故作平靜,“因為,我聽你師傅提過你的身世啊。”
“這是你的理由?”周易又是定定在她臉上掃視一陣,然後正了正身子,淡淡道,“老頭子幾時也學得嚼舌婦一般。”
“你別不高興,他喝醉了,我也是隨便聽他說說,我聽到的真的不多。你到底是不是有辦法?”她興奮之下,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憶及他不喜歡別人的接觸,忙在他皺眉前鬆開,
周易拂拂袖子,彷彿是什麼髒東西,“我有辦法又怎麼樣,不關我的事兒,我何必吃飽撐著多管閒事。”
她一聽卻知道他有戲,真不想多管閒事又何必多說那麼一句,分明是吊她胃口,不知道他要提出什麼條件,順著他的話走未免太輕易上鉤了,於是低頭黯然道,“說的也是,自己還沒有費過心,怎麼敢求別人出力,算了,我再想辦法就是。”
“你的腦瓜殼子能想出什麼辦法來,找上秦府?”
她一臉“訝然”看著他,她慢慢低下了頭,悶悶道,“算了,娘一個深居婦道人家,又怎會認識人傢什麼皇子,其實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我早不抱希望了。”
周易高高挑起嘴角笑了,“你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冒撞的公子哥兒?人家認的是我這個冒牌三皇子,不是你的破玉一塊。”他看了一眼施玥兒拿在手心裡不住摩挲著的玉佩,“以你的腦袋,怕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說著悄悄去看周易,周易專心擺弄他的笛子,好像沒聽到沒什麼反應,久久,周易擺弄得差不多,放在嘴邊一吹,未經修整的竹節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突然道,“口渴。”
她沒聽清,“什麼?”
“你頭頂。”
她順著他的話向頭上一看,一串成熟的柿子壓彎枝椏垂下來,藉著月色閃著誘人的光,難道這傢伙在暗示他要吃柿子,這還不好辦,施玥兒馬上屁顛屁顛起來。柿子樹長在屋後,看著近在嘴邊,要摘還不是那麼容易。她小心踩著瓦楞,踮起腳憋緊氣,就差那麼一截,總算讓她夠到了一個,巴巴地摘了獻上去。
“髒。”
她忙用自己的衣襟擦擦,再送到他面前。
周易一咬,皺起眉,“太硬。”
再去摘,“太澀。”
再去,“太軟。”
“熟爛了”……
明知他是故意的,施玥兒忍住氣,一趟一趟地跑,累得氣喘不已,攤上這麼難伺候的主,如此十多趟,很快一片兒被摘光溜了,越遠的越難摘,一不小心很容易從屋頂上滾下去。她用裙襬兜了一圍兜的柿子,稀里嘩啦地倒在他懷抱裡,“你要的不硬不軟不澀不苦沒蟲兒的全在裡面了。”
“這麼點要求就受不了,還以為你的決心有多堅定。”周易似笑非笑地道,咬了一口,“夠了,不滿意,還可以接受。”
她驚喜,“那你是答應了?”
“我有這麼好打發嗎?”
施玥兒氣結,她早知道周易是屬於地主型的,不壓榨到最後一滴不會輕易承諾任何好處,低了聲氣,軟軟地可憐兮兮道,“周公子還要怎樣才肯答應呢?”
他終於正眼看她,抬起眼皮懶懶道,“我不記得答應過你什麼。”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你還要怎樣直說好了!”
“我有對你提過要求嗎?我不過說一句口渴了。倒是有人殷勤得很。”
她明白又被他耍了,真想撲上去把這張光滑俊俏的臉揉成麻花,“你你,簡直無賴……”
某些更難聽罵人的話又實在說不出來,她一氣之下,突然靈光一閃,趁他專心修整著竹子不備,一把搶過來,遠遠站起來退開幾步,得意洋洋地揚著手中的半成品笛子,看搗弄了半天的成果被人搶走了,心裡一定不好受吧。
“你幹什麼?”
“哼,耍我很好玩是吧,讓你也試試這滋味。”
“你想幹什麼?”周易竟不是暴跳如雷,雙手抱胸,語氣平靜,不起一絲波瀾,反而有點看好戲的意味。
她想幹什麼,摩擦得光滑的竹笛有種沉甸甸的感覺,依著這質感,不是她輕易能弄斷的,這麼漂亮的竹子弄斷也太可惜了,不經意放在嘴邊一吹,竟然有“嗚嗚”幾聲清脆之聲,無意瞥到周易陰沉的臉色,她心裡一樂,哈,這傢伙,不是有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