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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韓煜齊怒不可遏。她縱然再快,快不過韓煜齊的身手。碗片被打飛出去。
“這具身體也不是我的,我也是不相關的人,你管我做什麼!”她加倍激動地掙扎,發了瘋地捶打著他。
他任由她胡捶蠻打,一手箍緊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腦勺,逼她四目相對,用一種夢幻而撫哄的口氣道,“我怎麼可能不管你,你是莫小嫣,你是嫣兒,我是你的阿齊啊。”
她終於淚流滿面,“你不是阿齊,阿齊不會這樣對我。”
昨夜烽火臺上的耳鬢廝磨猶在耳邊,不過一夜,怎麼會成了這樣?
她可以原諒他曾經想對韓成敖下殺手,她可以原諒雲裳教唆施夫人給韓成敖下藥,她可以原諒他讓她對施老爺生了無法縫補的嫌隙,可是她如何原諒自己害死了施老爺的事實?自始至終都是因為她,因為她才入獄,因為她的不諒解,所以才愈加病重,因為她留下的丫鬟,最終才會不可救藥。
她想起見施老爺最後一面時,他黯然地看她離開,逃難時,念念不忘她,臨終前,叫著她的名字,那時她在哪裡?她怨著他,連他病重也不肯回去看他一眼,她才是個貨真價實的劊子手,先殺了施老爺的心,殺了他的人。
她哭得累了,癱倒在地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韓煜齊警醒地踢開了地上的碎片,隨即將她抱起,“你聽著,施老爺不是你害死的,是我,我說過,有一天你因為他們離開我,我會教他們後悔,你要氣要恨只管衝著我來,聽見了沒有?”
她發現自己被他抱出外面去,“你要帶我去哪裡?”
“床都溼了,我帶你去另一座帳上藥。”
“放開我,我自己能走。”她木然道。
昨天回家掃墓,差點沒走斷了腿,結果晚上夢見祖先們,輪個指責我,有人說我多年沒回去看他們,有人說我整天干些亂七八糟的事,差點沒拉我下去好好教育一番,慚愧,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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