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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跟前時,她就想明白了,從他出現這個時間、角度,恰好看見她“粗魯”地將雲裳推在地上,而當他再看到了雲裳臉上的掌印,有點聯想力的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一個接一個出現,跟彩排過似的。
韓成敖三五步便衝到跟前,吃驚道,“是你?”
雲裳跟在他身邊多年,韓成敖記憶力不錯,自然不會半年不到就忘了人家姓甚名誰。
雲裳低著頭,像個受驚小兔,縮在一旁,“是雲裳不小心,不關王妃的事。”
韓成敖一挑眉道,“誰把你打成這樣子?”
他又走幾步,到她前面,不待她開口,氣急道,“她跟你說了什麼!”
她覺得大腦有些短路,為什麼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咬牙道,“別不承認,我剛才碰到他了,他一見到我就擺出一副臭臉,對你也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話,他妹妹是這種人,他還能有好人?你哭過了?他是不是打你了?”
施玥兒這才有些回過神來,她不由看了雲裳一眼,雲裳低著頭,被打的一邊臉上的紅痕暴露在陽光下,彷彿一個嘲笑。
施玥兒無心跟她計較,疲倦道,“我不想再呆在這裡,別管他了,我們走吧。”
“好。”他乾脆應了一聲,理了理她被風吹亂的髮絲,一隻手臂不由分說攬住她的腰身。她懶得去理他箍那麼緊做什麼,也管不了其他可能出現的眼光,任由他半攙半抱將她帶離施家。
他們來時很低調,沒帶什麼人,只有喜公公一輛馬車停在角落裡,直到回到府上,也沒有遇見什麼不該見到的人。
韓成敖最怕見到她這樣,一聲不吭,任何話題她都不搭腔,除了在馬車上,她只問他了一句,“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打雲裳?”他一笑,“這還用問,因為肯定不是你打的呀。”她看著窗外,沉默不語。
他以為她是因為施老爺去世,心情不好,不敢輕易打擾她,可是從喪禮到現在,她卻出奇的平靜。她眼紅紅的,分明是哭過,她不哭不鬧時,他怕,他發現她流淚時,他更怕,尤其這種無聲的流淚,簡直教他心慌。他寧願她像喝醉了那次放聲哭出來,甚至打人也可以,他至少不會那麼手足無措。
以前他賴著她時,她煩他,會趕他走,或是任他鬧著或是索性不理他,可現在他跟她說話,她一樣是不搭理,可他感覺這不搭理卻不同以往,他不知哪裡不同,只無由的焦躁不安,就像在等待她的宣判似的。
就在焦躁中過了兩天,韓成敖有感自己很有必要做一些事情,不然他會在這樣無能為力的感覺中瘋掉。
正當他要去“邀功”時,施玥兒卻自己開啟房門走了出來,一見他的“傑作”,沉下了臉。
“你這是幹什麼?”
韓成敖帶她四下參觀,露得自得的笑,“你看不出來嗎,我要將府內的景觀和建築改造一番,這才剛開始,場面是混亂些,估計要好幾月才能完成,到完成就好了,我以為你沒那麼快出來呢。”
施玥兒依然陰著臉,“瞎子也看得出你要幹什麼,問題是好好的,你大興土木幹什麼?”
韓成敖楞住,“你不高興?”
他們走到一處平地停下來,這裡原來是一個小花園,此時大半個花園的花木被砍掉了,數十個侍衛幹著膀子,個個都是泥腿子,賣著力氣挖土。
她指著慘敗一片的花園,厲聲質問,“你這又是幹什麼?”
他興沖沖的調子徒降幾級,“我讓他們在這裡挖一個湖。”
施玥兒怒極反笑,“很好,原來的花園挖湖,那原來的湖是不是要填埋成花園啊。”
他吃驚地瞪大眼,好像在說“你怎麼知道”。
“你馬上叫他們停止!”
韓成敖氣也上來了,“我不,不砍都砍了,不挖都挖了,那邊的湖也開始填了,這時候停下來才是功虧一簣!”
她定定看了他一會,咬牙道,“你不去是吧,我自己去!”
她幾步走過來,對那些愣愣停了手的侍衛大叫,“不準挖了,都給我上來!”
沒想到韓成敖衝上來,“全部不準停手,繼續挖!”
所有人都呆在原地,不知該聽那個的。這時,喜公公衝了出來,“王妃,你別跟王爺硬扭,爺愛幹什麼,你讓他去吧。”
“不行!”施玥兒的口氣更加嚴厲,“你看他無法無天成了什麼樣子,這麼大的花園,要挖成湖得多少人力,還有那湖呢,要填埋,水都得排到外面的人家那裡去,這些你想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