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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轉移話題的技術太差勁了!”剛才不是在問她中了什麼毒嗎?
一燈擺擺手,“等為師知道怎麼解毒了,才告訴你吧。”
說來其實不是毒,不過她看起來對此事一無所知,告訴她也無益,徒增煩惱。
施玥兒一聽之下,恨不得拔光一燈的鬍子,果真和韓慎一般,都是屬狐狸的,一個老狐狸才能教出一個小狐狸。
是藥三分毒,敢情是拿她當實驗品?
一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似看出她的心思,“丫頭,為師不會害你的。”
她低下頭,“我知道師傅不會害我,你坦白告訴我,是不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夜晚拓跋揚的話在耳邊迴響,成了她心中的一塊疙瘩,不去想不代表不存在,放不下,除不掉,刻意不想反而說明自己的在意。
“我也很想看看煜王爺是要江山還是要美人?”
午夜夢迴,面對最清醒的自己,往日的光陰一幕幕回放,那麼多回憶,做了那麼多遺忘的努力,終是忘不了,她能說服理智,但說服不了心底那個聲音。終於聽懂了那句話的意思。
其實若有機會,她也想看看。
從一燈口中知道,他不會把拓跋揚怎麼樣,只讓他在山裡再瞎悠轉幾圈,拓跋揚一死,兩國戰事再無可避免,拓跋反而變得出師有名了。
關鍵人物不到場,如此一來,她實在想不出外面成了什麼樣子。
正幽幽出神,忽然聽到一聲巨響,瞄瞄不遠處身後,韓成敖一早便在屋頂上忙乎,一燈讓他去修屋頂,看來他忙了一個大早,反把屋頂弄出個不小的洞來。
一燈嘆道,“還以為這小子雖然混賬了點,還未渾得全,是我錯了呀。”
說著,又看看她從出神中回過來的一臉茫然,笑了笑,又嘆道,“丫頭心裡要是覺得委屈,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這小子黏人我知道,我現在就能把他攆得遠遠的。”
“我不委屈。”這是真心話,委屈的怕是他吧。
“只要丫頭確定就好了。”一燈放下手中棋子,拍拍身上的木屑,站起來。“天塌不下來,塌下來也有地接著,輪不到你我操心。”
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這時又聽到屋頂一聲異響,兩人轉頭一看,韓成敖像根圓木般從屋頂上滾下來,還未等她驚叫出來,他已經“咕嚕”一翻身,從地上爬起來,竟是殺氣騰騰地朝這邊而來。
韓成敖轉眼來到跟前,指著一燈的鼻子破口而出,“老頭子,你教給我的口訣是錯的,你故意誤導我!”
一燈看也沒看他一眼,“叫你去修屋頂,修了半天,就在上面想這個?”
“破屋一間,不頂風不擋雨的,我們很快走了,修它做甚!你還沒回答我!”
“你說說哪裡錯了?”
他一口氣把一燈叫他背的口訣飛快地背出來,施玥兒什麼也沒聽清,聽清的當然是一頭霧水,總算才聽到些懂的,“按照這個走法,這分明是一副棋譜,和你之前說的完全不一樣!你拿一副棋盤糊弄我。”
竟被他看出了,一燈自然矢口否認,“誰說棋譜不能是陣圖?”
韓成敖怒道,“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你還要怎樣,你分明是不想教我,不想讓我們出去,你到底什麼居心,我看你跟綁架我們那群人是一夥的。”
“是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韓成敖又要衝上來跟他拼命,一燈撿一粒棋子便搞定了他。
一燈摩挲著手裡的木頭棋子,手下卻不停,旁邊放著一堆打磨好的棋子,一塊砧板大小的方形木板,看來是做棋盤用。一燈笑道,“小子,你若下這盤棋贏了我,我便讓你出去。”
韓成敖疑道,“你說的是真的?”看似這老頭敢遲疑半下,他又要拼命。
又是一顆棋子打出去,韓成敖悶哼一聲,他已經見識過這老頭各式各樣的點穴方式,摘片葉子都能點穴。
“當然。”
“那好,我現在就跟你下!”
薑是老的辣,韓成敖怎麼是一燈老道的對手?
白黃二棋,白棋子用樹葉煮水泡浸,成了黃棋子。棋盤用木炭在上面畫成一道一道方格。一燈執一白棋,韓成敖執一黃棋。
第一盤,韓成敖死活不肯要一燈讓一子,結果輸個……不是一個片甲不留能形容,第二盤,勉強接受讓了十八子,結果只是剩餘幾片甲能遮身,慘不忍睹……一直下到夜幕降臨,韓成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一燈悠哉悠哉。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