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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的良好習慣使得何從早早睜眼,陌生的天花板驚的他猛然坐起來,頭又疼又重的彷彿向旁邊一歪就能掉下來,環顧四周都是茫然,最重要的是搭在腰上的誰的胳膊……
“呀!”然後就聽見‘咕咚’一聲。
路濤先被驚醒,轉而就一個天旋地轉,稍習片刻,等揉著屁股爬回去對著何從驚魂未定的臉,鎖定紅潤的唇,明媚的咧個笑臉,“早上好!”
何從疑惑的看著他,昨晚支離破碎的片段在腦海中拼湊起來,“這是哪?我怎麼在這裡?你怎麼在這裡?”
路濤溫柔的扒拉扒拉何從頭頂張揚的嬌氣毛,“昨天你喝大了,我就近在這開了房間,一會吃完飯我們就回去吧!早上不宜吃的油膩,況且你酒多傷胃,待會多喝點粥喲!”
何從還有點暈乎,只顧著整理自己的衣服,拉上拉鍊,別的事全憑路濤做主,乖的路濤真想撲上去咬一口。
回到隊裡的時候他們正在訓練,兩人在外留宿算是鐵證如山。蘇立勇想到昨晚何從意外歸不了隊、路濤吵了叭火的非要出去找就鬱悶,黑著臉大老遠的就吼著他倆跟自己去辦公室。
這夥人在高壓政策下本來就心生不滿,原來還猜測哪個無恥敗類欠了風流債要大夥兒跟著倒黴,這會更是怨聲塞道,仨人還未走遠就能聽見,“隊長就是有特權呀!拍隊長馬屁真心管用,跟著用特權都好使……”
方良雖然也納悶也憋屈,不過路濤可是他兄弟,不免護短,“怎麼說話吶!誰拍馬屁啦!懂什麼啊你!”
“我是不懂!你跟他玩的好,怎麼他不教給你那一套,讓你也嚐嚐特權的滋味啊!”對方說罷,嗤笑一聲,看到旁邊簡優目光如炬緊攥雙拳身體顫抖,添油加醋一句,“看把我們小簡優氣的!”
“叨叨什麼!原地解散!”蘇立勇看情況不妙,尤其方良有翻臉的跡象,為預防青天白日的騷動,只得讓他們散開,防患激進民憤。
夜不歸宿已然發生,說什麼也遲了,一個兄弟捨不得言重,另一個更是身嬌肉貴,蘇立勇例行詢問兩句叮囑兩句就讓他們回去了。
何從第一時間端著臉盆往公共浴室衝去,路濤倒是不著急,不是因為他沒那麼潔癖,只是抬手就是何從身上的味道,沖洗了還真有點捨不得。慢悠悠的走到門口就聽見何從一聲尖叫,路濤慌張衝進去,生怕他萬一滑倒或者磕碰著,心裡一揪。
“怎麼了?怎麼了?”首當其衝的就是何從光溜溜的身體,沖刷過後的胸膛粉粉嫩嫩,上面還有昨晚自己留下的點點紅痕,一路延伸到稀疏的毛叢,路濤呼吸一滯。
何從絲毫沒有覺悟,還指著星星點點,埋怨,“賓館裡不乾淨,不是蚊蟲叮咬就是過敏了,誰那兒有藥膏啊?”
忽然間,帖子沒被置頂,吧內也搜尋不到,禁令解除了,大家熱淚盈眶口口相傳。蘇立勇鬆了口氣,午休完就開個小會,大體上是中隊躲過一劫,大家自此嚴於律己,切勿出現私生活糜爛導致損害集體利益,中隊開始步入正規,工作效率要提高,儘快挽回名譽。諸如此類,各班長再表一下態,承諾本班不會有這種成員,以後各自在工作和生活上既監督又幫助。事情看似有驚無險的就這麼掀過去了。
何從徘徊在樓道里往幾個宿舍探頭探腦,趴在辦公室的窗戶上俯視一圈,也沒從打籃球的一夥裡看到路濤的身影,正在愣神。
“哎呀,看他們一個個青春活力的,難怪人家都說打籃球的男生帥。”蘇立勇感慨一番,看何從精神萎靡,故意搭個話茬。
“打籃球的帥!踢足球的帥!他只要是個帥哥,彈玻璃球都帥!”何從憤憤不平的反駁,負面情緒其實多半是沒找到路濤的緣故。
“你看你看,還因為別人家的孩子跟我急了,橫豎我不帥。”蘇立勇忙憨笑著逗何從。
何從若有所思的看著蘇立勇,徑自來到他的辦公桌,毫不客氣的從一堆檔案裡刨出請假本,還真發現了路濤的行跡,而且還出奇的頻繁,“你怎麼準給路濤這麼多次假?”
“你也知道,他是個個例嘛,自然特立獨行一些。”蘇立勇沒點破,不過也是說路濤身份特殊,怎麼樣都顯得尷尬,也無謂因為這個得罪人。
“你這可是看人下菜碟。”何從鄙視他一番,蘇立勇一笑置之。現在識實務者為俊傑才是王道,最大限度的圓滑百利無一害,自然何樂而不為。
何從對蘇立勇為人處事的道理不感興趣,轉身給路濤打電話,居然提示處在關機狀態,沒精打彩的捱到飯點兒,哼哼嘰嘰的下樓去了。蘇立勇也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