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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蘇立勇請教拓展跟周琳肢體交流的問題,何從見沒人能解救自己於水火之中,只好任他上下起手,腦子裡還在篩選哪個同事是這個惹不起的孩子他老爸。
玻璃感應門向兩邊拉開,路濤走過來,身後跟著一位清麗脫俗嬌而不媚的女孩子。路濤隨意搭上方良肩膀,蘇立勇見有外人在果斷結束跟方良私密的話題,女孩笑靨如花的對路濤說,“幫我介紹一下吧。”
路濤還是一副無所謂的勁兒,指著蘇立勇和方良依次說明,單漏下何從。路濤從何從手中接過小不點,收斂了隨和掛上一張嚴肅,“這位也是中隊長,何從……”
“你好,這位是?”只是介紹了他們三個,何從還是不知道她是路濤的哪個親戚朋友。路濤又換了一副含情脈脈的嘴臉,“她是我女朋友,顏硯,這是我們的兒子……”
何從看到她禮貌的衝自己微笑點頭,幸福的味道堆滿她的嘴角,何從全身僵硬機械的示意。寒暄了一下,路濤送顏硯上車,方良和蘇立勇轉身回樓上,何從跟隨在後面,頭暈目眩,腳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的邁不開步伐。進門的瞬間何從扭頭看見路濤正認真地叮囑什麼,一家三口幸福的光暈刺的自己眼睛生疼。
那麼自己算什麼,路濤閒暇時捉弄的物件嗎?那麼親吻算什麼,讓自己手足無措的戲耍嗎?那麼難過又為什麼,是自作多情的喜歡嗎?鋪天蓋地的疑問席捲著洶湧澎湃的悲傷淹沒了何從,何從放棄了回想放棄了思索甚至放棄了呼吸,不再掙扎就讓自己沉溺在痛苦中隨波逐流。何從想,這就是心痛到窒息的感覺吧,如果田琬知道會嘲笑自己吧,終於自己也感受了她的感受,何從努力地抖了下嘴角來迎合這個滑天下之大稽的遭遇。最近一次的唇齒接觸後,何從一直都躲避著路濤,想在自己營造的純淨氛圍裡使勁思考一下兩人的事,沒想到苦思冥想沒有結果,路濤倒是貼心的給了提示還附贈了一連串的打擊,真不知道是該感謝他撥雲見日還是厭惡他的虛情假意了……
路濤心裡也很複雜,何從受傷的表情一直縈繞在腦海揮之不去,本來是懲罰他跟別人糾纏不清,結果現在看來自己的問題更嚴重,都怪顏硯瞞著自己拉了個拖油瓶。目送顏硯離開後,路濤沒嚐到絲毫報復的快感,相反的自己卻陷入了剪不斷理還亂的錯綜複雜裡脫不了身,路濤懊惱的直跺腳。
“這幾天有沒有去市裡開會的通知?”何從一邊列印檔案一邊詢問。
“沒有啊,蘇立勇覺得何從變了,從田琬回去後幹活特別積極,給下面開會主動收集材料,會議結束就整理筆記,再列印完發下去也幫忙抄寫,莫非他靠壓榨自己的時間和經歷排解失戀的苦悶?!“領導們正忙著休養生息,目前沒有……”
“那這兩天安排我休假吧!”何從用平緩的語氣掩飾自己波瀾壯闊的內心。想要抓路濤到自己面前對峙,想要斥責路濤對自己的調戲,想要問詢路濤到底幾分真心,可是自己又不知以何種姿態出現在他面前,好害怕聽到他承認以前的全部是玩笑,現在除了逃避見面逃避思考,何從想不到更有效阻擋自己不可揣測的下一步。
“你跟田琬的事也不怕回家被阿姨數落啊?!”蘇立勇質疑他的勇氣。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恍惚間路濤的笑臉閃過,何從也分不清自己說的是誰了。
蘇立勇也不好再加阻攔,“行啊,幾點走在你,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就行了。”
何從得令,一忙完就打車去了車站,慌忙的彷彿消防隊籠罩著瘟疫。坐上客車何從收到了路濤的簡訊,他說我們談談吧,何從果斷的刪除了……
何媽見何從回來劈頭蓋臉的一頓責罵,何從也不吭聲也不反駁低著頭系聽尊便,何媽對他的冷處理無計可施,只好換一套攻略。
“兒子,你看看有中意的不,”何媽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沓照片,“有護士,有教師,溫柔賢惠的,麻利幹練的……”
“媽!你給我說媒還上癮了?!我哪個都不見,你就別煞費苦心啦!”何從對何媽的逼迫忍無可忍。
“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啊!?媽勞神費力的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想你們老何家趕緊有傳宗接代的香火,一群沒良心的!”何媽用一個設問句讓何從沒了脾氣,人家忙前跑後的為了咱好,咱不領情也不能給人填堵不是!“你結婚媽還得給你媳婦送彩禮給你買房子,媽上趕著往外掏錢,你還不隨媽的意!你還難伺候上了!”
見何從老實八交的聆聽教誨,何媽先把委屈放一邊,接著用懷柔政策狂轟亂炸,結果何從還是不上道,雖然沒有再牴觸相親的事實